.自從我們回到深圳市的四海夜總會,寒煙就一直盼著能和我再去胡誌強的莊園看那個日本人的肉雕表演,因為單單聽聽這個名字便足可以令人感覺心顫了,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首先是由於那個日本女孩兒的簽證出了問題日子不得不往後推遲,緊接著當那天的日子真的來臨的時候,寒煙卻不爭氣的病了。

這次得病還竟是非同一般,不止上吐下瀉,而且還是連續的高燒,同她一起發病的還有秋雪和香雪兩個雪團般的美人,據楊娜講,她們都是在外麵吃了不幹淨的食物而導製的食物中毒引起的。

雖然她們的病情最終都沒有大礙的被有效控製住,但幾個人的身體卻都需要臥床靜養了,無奈之下,我隻好拉了紫玉和我一起去參加觀禮,因為秋雨是死活也不願意離開她妹妹身邊的,而由她和彩珠,江茹在一起悉心照顧,我也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紫玉為了讓我在外人麵前受到尊重不惜真空上陣,穿上了一件極為『性』感美豔的『裸』背禮裙,並且還新作了菊花式的卷發,在她塗著淡綠『色』的眼影俏臉潔白美豔的如一朵蓮花般出落在我身邊的時候,我隻感覺眼睛一亮,晃得我都有些不敢相認了。

“女人化妝不化妝,竟有這麽大的區別啊。”我驚奇讚歎著叫起來。

“說什麽呢?好象人家平常不美似的。”紫玉噘起嘴唇撲哧的一笑,上前一步親昵的挽起我的胳膊說道:“走吧,我這身不會給你掉價吧。”

“怎麽會呢?簡直可以登上‘星光大道’了。”我嗬嗬的讚歎著一笑道:“再說了,即使你是素麵朝天,在我麵前也是極為美麗的。”

“就會騙女孩子。”紫玉嬌媚的笑了,“隻要你認為我不給你丟臉就可以了,平常可都是雨陪你出席這些正式常合的,現在輪到我了,你不知道我壓力多大呀。”

“你不會這麽不自信吧?”我哈哈地笑笑。手指輕拂著滑過她白如凝脂的『裸』背,望著紫玉被我手指刺激的輕輕縮了下身子,我『色』『色』的說道:“你的狐媚風情和香雪一樣,是發自骨頭裏的,男人一見就要想入非非,這些可是小雨比不了的,恐怕到了那裏是羨慕死人不償命吧。”

紫玉欣慰的一笑,和我攜手鑽進葉知秋開過來地轎車。坐在司機位置上的葉知秋與紫玉的打扮恰恰相反,一身黑『色』合體的西服套裙將她襯得極為的孤傲和冷豔,寬大的黑『色』墨鏡雖然隱藏住了她咄咄『逼』人的雙眸,但那渾身上下英姿颯爽,勇者無畏的氣息還是不可阻擋的乍泄出來。

紫玉歪著腦袋瞧了瞧葉知秋調皮的笑道:“秋兒今天的角『色』是殺手還是保鏢呢?”

“當然是保鏢了,殺手隻是兼職。”葉知秋淡淡地笑笑說道。

“為什麽電影中殺手或是保鏢都要戴一個大大的墨鏡呢?”紫玉頗微納悶兒的問。

“因為生活中就是這樣的。”葉知秋輕輕的歎一聲,“這是我們必備的武器,保鏢和殺手都是要選人,而怎樣才能不被人發覺你注意到他了呢?便隻有墨鏡這個即簡單而又實用的工具了。”

“看到了吧,什麽都是有學問和有深意的。”我微笑著說道。紫玉撲哧的一樂。慵懶而幸福的依偎在我懷裏。前麵,葉知秋一邊開車一邊取樂道:“紫玉,注意影響啊。你羨慕死我了。”

“你小心開車吧,革命分工,自有不同。”紫玉卻變本加厲得將我得意的摟緊格格的笑起來。

車子在無奈的葉知秋熟練掌握下輕快而無聲地駛向了胡誌強的莊園,在快到那裏的時候,外麵的高級轎車就已經形成一個車隊了,我不由得暗暗驚歎於這個俱樂部內在的強大。

在一體黑『色』『性』感衣裙的莊園『性』奴帶領下,我們各領到了一個麵具,男的是一個猙獰的鬼麵,女的是一個漂亮地黑『色』蝴蝶眼罩,帶上它們。我們和其它的人一起進入了俱樂部裏平時專供模特表演的豔舞大廳裏,一進門,便見兩個全『裸』的女孩兒雙手捧著巨大燃燒的蠟燭立在門的兩側,一動不動的如燭台般靜靜站立著。

看到女孩兒雪白嬌挺的**頂端那兩隻閃閃發光的金『色』『乳』環和剃盡恥『毛』的下身,握在我掌心裏的紫玉手掌下意識的一顫,顯然這些帶給了她莫大的驚心刺激,我微笑著攥緊了她的手,拉著她向前台走去。

t型台上,一個留著長發和絡腮胡子的中年男人籠罩在圓形雪亮的燈光下走上台來。在他的身邊踉隨著一名高挑的年輕女郎,一身白衣天使的護士打扮,雙手捧著一個醫院用的不鏽鋼托盤,裏麵放著銀光鋥亮的外科手術工具:透『露』冰冷寒意的手術刀,精巧的小鐳子,雪白的紗布和『藥』棉……

看到這些工具,我的心情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在這個日本雕刻家向台下深深一躬之後,他背後腥紅『色』的帷幕開始緩緩的向兩側拉開,裏麵『露』出了一個女人臥室的場景,一個身穿白『色』浴袍的秀麗女孩兒正端坐在梳妝台前,一切如表演一般,在帷幕全部拉開的時候,女孩兒將頭發挽在頭頂,背對著觀眾褪下了浴袍,展現在人們麵前的,是一具雪白嬌美曲線玲瓏的青春**。

活『色』生香的場景使人們沉浸在溫馨浪漫的幻象中,在我身邊一個同我一樣帶著鬼麵具瘦個子的男人歪頭望望我微笑著說道:“現在國外最流行最刺激的紋身莫過於這剝皮和火烙了,你瞧瞧我愛妻的這個漂亮嗎。”他邊說邊將他身邊年輕苗條的女人推了推讓她背過身去,往下褪了褪她的褲腰,為我們展示那個蝴蝶肌肉部位的火烙的18字母,醜陋扭曲的疤痕如紫紅『色』的蚯蚓般爬在雪白細膩的皮膚上顯得極為刺目,實在看上去沒有絲毫美感,可是,這個男人的臉上卻滿是欣賞之『色』。

“很漂亮!”我違心的笑著點點頭,紫玉卻輕輕的呻『吟』一聲將頭向一旁撇開不敢再看,那個男人看到紫玉的神情得意的笑了,望著我,他飽含深意的說道:“真正愛你的女人是會願意為你做任何犧牲的,這便是女『性』的偉大!”

我不以為然的聳聳肩望向舞台,知道這樣的男人是隻知道索取而不知道給於的。舞台上,那個日本雕刻家已開始著手準備動手了,他細心的帶上醫用手套,坐在女孩兒的背後,開始將細薄的手術刀片頂在了女孩兒背部那道雪白清晰的垂直凹陷上。

所有人的呼吸都似乎停止了,我們愕然注視著那把手術刀割入女孩兒白嫩細膩的皮膚,隨著血花的滲開,他一邊用『藥』棉去揩去血跡,一邊用鑷子緊緊的夾住剝離出來的皮膚一頭,將雪白的肉皮一條條緩緩的撕扯下來,透過那麵大鏡子裏,我們可以看到鏡中受刑的女孩兒疼得臉上直冒汗珠,大口大口的喝著冰冰的涼水,汗珠匯成小溪一樣流向她白淨飽滿而又急促顫栗起伏的胸膛,我相信誰都看的目瞪口呆了,就連那些自許為219先鋒者的也驚詫的意識到,這玩變態的水平還是日本人最高。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被割下的皮膚一條條放在旁邊護士手中托著的潔白的盤子裏,雪白鮮嫩的帶著血,打著卷兒盤在那裏,大廳裏已經有些女『性』將頭扭到一邊不敢再看,那個日本雕刻家冷靜的用雪白的消毒棉不停的揩去從那傷口中滲出來的血珠兒,一會功夫,女人雪白光滑的脊背上就顯出來一株風姿飄曳的血『色』蘭花,那是皮下『裸』『露』出出來的紅『色』肌肉纖維組成的美麗圖案。

“疼了自己,美了別人!我們女人難道真的要這樣迎合男人嗎?”紫玉愕然的輕輕呢喃道。

“別想那麽多了,對於他們來說,施虐是一種快樂,受虐也是一種快樂。”我淡淡的說道,緊緊的握住紫玉汗涔涔的微顫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