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琳走了之後,我就她男朋友的事情再問秋雨,秋雨她們才笑著告訴我,說她對我們夜總會的一個保安發生興趣了,要不怎麽會三天兩頭往這裏跑呢?

“這倒真是新鮮,按說他們不應該有共同語言的吧。”我撓了撓頭皮說道。

秋雨白了我一眼,“愛情的吸引就是一瞬間,根本不需要理由的。”

我聳聳肩,想想自己第一次同秋雨見麵,不就是她那絕世的容顏和令人心顫的美麗而使我呯然心動的嗎?看看現在,自己周圍美女環伺而又各有風情,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再想想自己已先逝的師傅,更感人生無常,時光有限啊,正在我想到“活著並快樂著”的這句名言而暗暗感慨的時候,古槐寺的那個小神尼又不知不覺中跑進我的腦海裏,三年時光轉眼就到,我們真的會按時見麵嗎?而她的歡喜禪法,又真的使人可以青春永駐嗎——?

現在,自己幾乎已經閱盡了天下美女,品嚐了各種風情媚骨,唯一在心中難以割舍的,便是這個冷豔純潔而又佛法精通的慧靈小尼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便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讓張月和胡誌強機緣巧合的見麵機會,隻是隨著時間的推遲和天氣一天天的轉涼,我的耐心漸漸的沒有了,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到了“有條件我們去上,沒條件我們創造條件也要去上”的地步了。

在張月的傷已經徹底好了的時候,胡誌強的博大公司開始了一次公開招聘女秘書的行動,當然,這與其中唐琳的暗中推動是分不開的,而她的那個在我們夜總會地保安,現在也已經被我提升為一個部門經理了。

我相信,現在即使唐強來說,也不會認為他配不上他的寶貝女兒了。在三樓巨大的總經理辦公室裏,我見了馬上要去參加麵試的張月最後一麵。胡誌強前女友的照片就就靜靜的放在我麵前的桌子上,照片上的年輕『裸』女肌膚如雪,一手抬起輕挽著頭發,一手放在微微側挺地髓骨上,微笑的麵容上掛著一絲絲俏皮,雙眸溫情的注視著前方,照片顯然是在**拍的,女孩兒赤『裸』雪白的雙足下便是柔軟的床鋪。背後是一個有著濃濃西歐古典風味的白『色』床架,上麵縷刻著精美的花紋和鐵藝,一縷青春和嬌豔的氣息透過畫麵撲麵而來,難怪這張照片被胡誌強那樣看眾和難以割舍呢。

我對麵的張月此時穿著一身潔白地衣裙,婷婷玉立地立在屋子中央有些膽怯的望著我,現在,她的麵貌和身材已經和這個照片上地女人一模一樣了,可是,她會真的向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兒那樣充滿風情萬種的去對待胡誌強嗎?她會演好這個關係著她一身幸福和改變胡誌強命運的戲嗎?

必定,胡誌強對她來說應該還是很陌生的。就如現在的我一樣。從她那帶著些驚疑和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卑微的淺笑中,我忽然知道了一點,她還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自信!

怎樣才能將這自信以極短的時間內傳遞給她呢?怎樣才能確認她會不會敢於在胡誌強麵前脫衣解帶以『色』勾引呢?這兩個問題一下子便飛進了我的大腦裏麵。

我掃了桌台上的那張照片一眼,輕輕的將它舉起對著張月淡淡說道:“這次一去,關係到你一輩子的幸福和你家人的幸福,你現在按這個照片上的姿勢給我擺一擺,記住,我便是胡誌強!”

張月睜大眼睛認真的盯了照片兩眼,便麵『色』平靜的開始將自己雙臂反轉到背後,隨著一身“嘶拉”的拉鏈拉開地身響,她那潔白的裙子便如花瓣兒一樣在她上身向兩側綻開了,『露』出來的。是比那裙子還要潔白光滑的女孩兒肌體,她低著頭沒有看我,隻是認真而優雅的脫著每一件衣服,當那窄小的褻褲也輕飄飄的落在她足下的時候,她將手臂抬起挽住頭發,擺出了照片上女孩兒那美麗的俏影姿勢,最關鍵的是,在她注視我的目光中,竟似乎也蘊藏著那種難以言表的令人心動的溫柔。

我長籲一口氣微微的笑了。“很好,無論是外形還是內在,你都掌握了他前女友的靈魂了,可是從此之後,你將要戴上麵具生活,你真的甘心嗎?”

張月臉上輕輕的浮起了一絲絲黯然的苦笑,但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感情卻是堅定的,“為了錢,我曾經出賣過**,又何懼怕再出賣一次靈魂呢?況且,從小嫁個有錢人便是我們這些窮家女孩兒的向望了,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願意博一博。”說到這裏,她的臉上顯出了淡淡的憐憫和同情,“關於胡誌強和他女友的事情,寒小姐已經替我講的和很清楚了,我相信,這樣的男人也是慎的一個女孩子去追求和信賴的。”

“你能看到這一層,我很高興,如果你真的能從心底裏卻漸漸愛上這個男人,那就是最好的結局了。”說道這裏,我嗬嗬的笑笑,“朋友妻,不可戲,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快趕緊穿好衣服吧,要不,我反倒會不自然起來了。”

張月撲哧的一笑,彎下腰揀起地下的胸罩去戴,很奇怪的是,剛才她脫的時候都沒有一點羞澀的樣子,現在穿的時候反而臉紅了起來。

望著她穿好衣服,我微笑著指了指辦公桌前麵的椅子說道:“請做吧,這次去招聘,我們是勢在必得,怎樣應答你都準備好了嗎?”

張月拂了拂裙子優雅的在我麵坐下,望著我小心試探著說道:“這一段時間,我讀的都是經營管理和文秘之類的書籍,應該沒什麽大問題吧。”

“錯啦,你讀得再用功,也比不上那些在大學裏專攻之方麵的學生。”我搖搖頭嗬嗬一笑道。

“那——,怎麽辦?”張月咬了下嘴唇,納悶兒的望著我。

“當然是作弊了。”我微笑著揮揮手,“你以為公司老總找秘書是為了找一個博士嗎,錯了,他是要找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善解人意的,能在生活瑣事中幫助他的女人,如果你想憑自己的學問去得到這個職業,那就注定是失敗的。”

“可這樣的女人能在應聘中就看出來嗎?”張月知道了我這句話的含義,有些羞澀的問道。

“所以說秘書招聘是要麵視的,第一看相貌和身材,第二看『性』格。”說道這裏,我微笑著望著她說道,“第一條你是絕沒有問題的,要不然我們的整容不就白做了嗎?第二條便是偷題了,你注意,麵視中的問話都是假的,真正的考驗是地下扔的一個廢紙團,麵視結束之後,在你們回去的時候,門邊就會有一個髒髒的紙團,這時所有的人都認為麵試結束大功告成的時候,卻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一關,你所要做的事便是蹲下身去揀起它來,將它扔到廢紙萎裏,然後再掏出紙巾仔細的揩淨自己的手指,這兩個步驟缺一不可,既表現了你的溫柔和細心,又體現了你是一個潔淨的女孩兒,到此為之,你自然便會錄取了。”

“天啊,我終於明白你們富人為什麽富了,你們想得怎麽這麽複雜啊。”張月雙目放光的望著我,輕輕的感慨一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