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慧靈的一番佛堂**,才使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靈巧如蛇,什麽叫采陰補陽,什麽叫天下名器,我的**在慧靈跪下用她那靈巧的香舌繞柱旋轉的時候便開始向幸福的山頂一次次的衝擊了,一夜的瘋狂纏綿過後換來的竟然是第二天淩晨的神情氣爽,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而又令人難似忘懷。

在我興奮的將慧靈介紹給眾女並一起聽她講解了歡喜禪的禪理的時候,所有的女孩子都驚哧得目瞪口呆,一方麵,她們對這種陰陽雙修之術是本能排斥的,因為從小她們就被周圍所有的人告之那是**技,是萬萬不能染指的,而另一方麵,這個能使人永葆青春的秘法所帶來的極大的誘惑又不由得使每一個女孩子心動不已。

說法結束的時候,慧靈望著這些女孩子們聽的驚愕的臉,淡淡的一笑說道:“直指人心,見性成佛,極至的快樂說到底還是在我們內心的方寸一念之間。”

“可人最困難的便是轉變觀念呀。”秋雪臉上泛著嫩嫩的潮紅輕輕的說著望了我和其它的女孩兒們一眼,悠悠一歎道:“你們不知道,在我當初想不懼名聲的緊跟在雲哥身邊的時候,當我們在荷蘭和我姐一起陪他上了那張大床的時候,我們的心理壓力那是多大呀,是吧,姐?”她邊說著邊將羞澀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秋雨撲哧一笑紅著臉點點頭,不好意思的望望眾人揚下眉毛燦然一笑道:“現在好了,我們大家既然都到了這個世外桃源,那也就不必理會什麽世俗道德了,快快樂樂的幸福生活才是最主要的。”

秋雨的話使女孩子們再次的吃吃的笑了起來,也就這時候,趙豔芳從遙遠的天水市打過來電話,說現在的天水市地世道忽然變亂了,有了幾個新興的黑幫崛起。因為我們山莊漂亮的女孩子特別多而保安部的精英們又悉數在外,便常常來這裏滋事,雖然強子抓了他們幾次,可是他們出來以後,卻鬧得更凶了。”

看到我越聽越皺起眉頭,秋雨悄悄的問我,“出什麽事了?我聽到了一句什麽天水,哪裏可是我們基業的根本。是不能舍去的。”

“我知道,趙豔芳打過來電話,也就是告訴我這件事,看來我們在天水市的權威受到威脅了。”我冷哼了一聲長身而起,“這裏一切都很平安,你和小雪地太極拳都是大有長進,足可自保,此外加上我,加上知秋和天兒都在,我們這裏已不需要這麽多的人手了。我決定讓猛驢楞子他們全部返回天水市。不掃蕩掃蕩那裏。家無寧日啊。”

秋雨點了點頭淡淡一笑道,“也別鬧得太大了,我爸都已經調到省裏了他們還敢這樣鬧。一看就是些什麽都不懂的小混混們,讓他們不敢就行了。”

“哎,自古以來黑道梟雄反而仗義,最難纏的就是一些潑皮無賴了。”我搖搖頭嗬嗬一笑走了出去,但我內心清楚,如果不是那裏鬧得實在太歡的話,趙豔芳是一定不會打電話給我求助的,想到強子都無法徹底穩定哪裏,誰也說不準幕後倒底還會有一些什麽黑手。

猛驢他們聽我的命令回到天水後,很快就給我打來電話。說真實的原因是一個在山西開煤礦發了大財的主兒在這裏養著幾個情婦,並分別為她們開了幾家夜總會,由於我們這裏生意火再加上這家夥錢太厚,便開始一次次的雇人來搗亂了。”

“哦,是這樣啊,有錢能使鬼推磨,也難怪強子抓不勝抓了。”我恍然大悟地一笑道:“這樣吧,你們就放開地讓他派人來搗亂,搗亂一次我們就斷他一肢。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胳膊腿能讓他這樣無限止的折騰下去。”

“哈哈,得令,我估計他最多也隻能搗亂四次了。”猛驢在那邊會意的一笑道:“那我這就安排,靜等魚兒躍出水麵了。”

“嘿嘿,去吧,我治病就喜歡用猛藥,療效多好呀。”我邪邪地一笑掛斷電話。

穩定了天水之後,接下來的生意便又重新上了軌道了。三年後,楞子帶著他新婚的妻子韓玲來我們這裏渡蜜月,看到這對年輕幸福的夫妻,我們在沙灘上舉行了盛大的宴會來宴請她們。

酒宴過後,女人們穿著鮮豔無彩的泳衣快樂的跳進了大海的胸懷,我和楞子則坐在沙灘上的休閑的長椅上欣賞著眼前這幅碧海藍天,美女戲水地香豔風情。

“楞子,天水市最大的新聞是什麽呢?”懶懶的靠在長椅上,我望著遠道而來的楞子悠然問道。

楞子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從在大海碧波中嬉水的女人們那白玉般的肌體上收了回來,輕輕的歎道:“三年過去了,我的這些嫂子們看上去竟然比原來都還年輕漂亮啊!”說道這裏,他抬頭望一眼頭頂上耀眼刺目的太陽,眯縫著眼睛納悶兒的問道:“這麽毒辣辣的日頭竟然曬不黑女孩子們的皮膚,真太不可思議了。”

我微微的一笑,向遠處那座崖頂上的庵堂望了一眼淡淡說道:“這世界上奇妙的事情太多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佛法無邊’!”

楞子認真的望我一眼,不太理解的搖搖頭嘿嘿一笑道:“佛法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這些嫂子們都是仙女,如果說天水市真有新聞,恐怕最大的就是我們天水市改名字了,現在已經變成了水天,取水在天上,普降喜雨之意。”

“迷信啊!”我哈哈的笑了起來,“早聽說北方連續三年大旱,卻想不到連城市的名字都為此而改了。”

“可說也奇怪,在市裏宣布的當天,天上就下起了暴雨。”楞子不可思議的搖搖頭,“人世間的事情,有時候真是象您說的那樣,是奇妙無比的。”

“那倒是。”我微微的笑笑將目光向一旁沙灘上玩水的小王風望去,見他自已正調皮的用根小木棍在沙灘上挑出一道小河溝引著海水進來,剛剛換下泳衣從更衣室裏走出來的韓玲穿著一身幹淨的小牛仔短褲和一件粉紅色的小吊衫微笑著給我們徹上香茶後走到他的前麵,逗著他笑問道:“小王風,你在做什麽呀?”

王風抬頭看了她一眼,小小的臉上閃出一絲頑皮,忽然將那小木棍伸進髒水裏一挑,星星點點的水星便猛的向韓玲身上濺去。

“啊!”韓玲下意識的尖叫一聲向後躍去,饒是如此,她的胸前和白嫩的大腿上卻也早已濺上了幾點汙水的痕跡。

“啊哈哈!”王風嘎嘎的大笑起來,小小的身子幸災樂禍的前仰後合著。

小壞蛋兒!比你爹還要壞百倍。”韓玲撲哧一聲笑罵道。

“阿姨,我要——白奶奶。”小王風根本不管她的生氣,張開兩隻髒兮兮的小手,向韓玲搖擺著撲了過去——

韓玲格格的一笑,臉蛋一下子脹得痛紅,一邊向後倒退著一邊歪頭向我們這裏喊道,“雲哥,我感覺他長大後比你還要壞喲。”

“我壞嗎?”望一眼楞子,我們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