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跑過去打開了門,外麵和她穿著一模一樣衣服的秋雪雙手正端著一個長方形的盛滿早餐的大盤子,在門口亭亭玉立等著呢,透過秋雨的肩膀,她看到我坐在**還沒有起來,不由得俏臉一紅,把不好意思的目光望向了秋雨。

“進來啊,怕什麽?”秋雨擺擺頭,一副無所謂的神態,閃開了門口。

秋雪低眉順目的小心翼翼地端著盤子走來,站在我的床前,眼神慌『亂』的向四處望了望,小聲道:“放哪呢?”

“放在我腿上吧?”我拍拍『毛』巾被,挪動了挪動身子往直的坐了坐,因為不知怎麽的,秋雪隻是這樣往我床前一站,我下身的那個東西便瞬時感覺硬了,這使我尷尬得不得不微微前傾著身子,“這可能是與她陌生的關係吧。”我心裏有些發窘的想著,勸慰著自己。

她附下身,將盤子小心平穩的慢慢放在我並直的雙腿上,透過她鬆鬆下垂的吊帶衫的領口,我避無可避的看到了她裏麵美白的『乳』房,這令我難受的哼了一聲,不得不再次挪動了挪動身子。

“怎麽了,不舒服嗎?”她抬起頭驚疑的望我一眼,伸手去『摸』了『摸』盤子的底部。“不燙啊,我特意挑了這個能隔熱的盤子呢?”

“不燙,不燙!”我匆忙的說著,向前趴著身子,假裝仔細的去看著這些早餐,一杯熱熱的牛『奶』,兩個被煎得金黃但確不完整的雞蛋泡,一盤剝了皮的桔子水果,但確被女孩兒利用桔子瓣兒天然的弧形仔細仔細的擺成了一圈圈兒的美麗的螺旋,上麵紮著一根竹製的牙簽,此外,還有一小塊兒昨晚吃剩下的生日蛋糕,但看上去絕對新鮮,那是一朵盛開的金黃『色』的玫瑰花,下麵是雪白的『奶』油,兩片碧--悠的歎一聲,“其實很早我爸媽就怕我們因為心靈的感應,會同時愛上一個男孩子,便盡量的不讓我們多在一起,想不到這事還似乎真的要發生了。”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在西郊有一所房子,我們兩個人搬出去住,怎麽樣?把你妹妹一個人丟在家裏,你們姐妹隔得遠,又不見麵,雪兒自然就會慢慢忘記我的。”說實話,說出這話時,我心裏還真有一絲絲的遺憾呢?

“實在沒辦法,恐怕也隻能這樣了。但願我爸媽會同意我搬出去住的。”

“你已長大了,你妹妹也已長大了,把這個利害和你父母說清楚,為了你妹妹的將來,他們肯定會同意的。”我說著,微微低下頭,無意的掃見了她白嫩的大腿正麵上有著一條淡藍『色』的淤青,“你那兒怎麽了?是我昨晚上弄得你嗎?”我心疼的說道。

秋雨低頭看看,輕輕一笑,“不是的,是我昨天在餐桌上那一下自己碰的。”

“怎麽我昨晚沒發現啊?”

“那是因為你的眼睛都看別處了吧。”秋雨笑著說,但那潔白的臉蛋確又羞紅了,現在我才發覺,其實女孩子是最容易臉紅的了。

而對著她羞澀的微笑,我的腦海裏又翻騰出昨晚的激情印象,不由得有些心生愧疚的說:“其實那晚,我應該溫柔些的。”

“你才曉得道謙啊。”秋雨噘起了嘴,“知道嗎,剛開始的那一刻,我都覺得自己被你生生撕裂了,那可是我平生第一次因疼而流出了眼淚。”

“現在呢?”我愛惜的望望她。

“現在好多了。”她輕輕的笑著,替我端起了那杯牛『奶』,“別提那晚的事了,瞧你那兒,是不是又想啦?”她麵『色』緋紅的飛快的瞟了眼我下腹處蓋著的『毛』巾被,那裏已隱隱約約被什麽東西支了起來。

我尷尬的一笑,望著她溫柔遞到唇邊的杯子,搖搖頭,歎息一聲:“不浪漫!”

秋雨的臉紅了,瞅了瞅四下,委屈的說一聲:“這裏也沒有勺子啊?”

我哼了一聲,『舔』了『舔』嘴唇,仰起頭靠在後麵的靠墊上,再歎:“沒情調!”

秋雨噗哧一聲笑了,麵上的紅暈閃電般的擴散到她潔白的耳垂上,她輕輕端起杯子,?了一小口牛『奶』,默默的將那柔嫩的雙唇送上來。

我微微一笑,將她的雙唇整個的含在口中,甘甜的『奶』『液』混合著她淡淡的氣息,傾注進我的口腔,我貪婪的吮吸著她滑嫩柔軟的雙唇,半響後,才放開她,心滿意足的把那口牛『奶』咽在腹中。

望著她那媚眼如絲的眼睛和紅嫩欲滴的嘴唇,我輕輕的笑道:“沒喝飽。”

“最後一口,雪兒快上來了。”她嬌媚的瞟我一眼,含了一口『奶』再次送了過來,這次令我心顫的是當她把『奶』送入我口中後,竟學著我的樣子把我的舌頭吮吸進了她的嘴中,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下,但那中快感確足以讓我飛上雲端了。

咽下牛『奶』,望著她紅暈的麵頰,我輕輕的讚一聲:“雨兒,你真棒!”

“喜歡嗎?”她欣喜的問著,兩眼閃芒爍著被誇獎後產生的興奮和快樂的光芒。

我點點頭,虛掩的屋門上,這時響起了輕輕的叩門聲。

“請進!”我知道,是有禮貌的秋雪送佐料上來了。推門而入的她手中拿著兩個潔白的小瓷碟,上麵是兩個小小的白『色』喝咖啡用的小湯勺,在那兩個碟子的中間,堆著兩小堆尖尖的白『色』顆粒,一個是粉末狀的質地細膩,另一個是堆透明晶瑩的小晶體,顯然一個是精鹽,另一個便是砂糖了。

她邁著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將那兩個瓷碟放在盤子上,笑道:“我也不知你喜歡甜的還是鹹的,就都給你拿過來了。”

“謝謝啊!”我笑道,伸手就用手指去捏了一小撮鹽要往那雞蛋上撒,卻被她清脆的在手背上擊了一掌,“別呀,”她笑道。“髒死了,你還沒洗。”她說著,用纖細白嫩的手指尖輕輕的捏了一小撮鹽,小心晃動著均勻的撒向那金黃『色』的雞蛋。

我和秋雨對望了一眼,一絲淡淡的莫名的傷感情緒縈繞在我們之間,我勉強的笑一下,問道: “今天你們還上學嗎?”

“上呀!”秋雨笑笑。

“你們不吃早餐啊?”

“別管我們,我們有一個水果,一袋酸『奶』就可以了。”

“那我怎麽辦?”我叫起來,“我的內褲還沒幹呢?”

“著什麽急啊?我這就過去把它吹幹不就得了。”秋雨嬌媚的瞟我一眼,笑道,起身站了起來。

“吹幹?用什麽吹啊?”我心內納悶兒著,望著秋雨走到門後麵的壁櫃裏,彎下腰從下麵的抽屜裏掏出一個袖珍的電吹風,看著她拿著它向我搖了搖,我恍然大悟的一笑道:“原來是用它啊?”

“你以為是用什麽?難道會用嘴嗎?笨!”秋雨嘻嘻一笑道,提著它向我象征再見的擺了擺,擰身走了出去。

“背著蘿卜找擦創!”秋雪歎息著望我一眼,指了指那碟桔子瓣兒,“吃點水果消消火吧,直正的無核兒蜜桔,最適合下不了床的病人用的。”

“哎,有我這麽生龍活虎的病人嗎?再說了,我聽說,這桔子吃多了會上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