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柳夢扭過頭來。

“算了吧。”我嗬嗬一笑道:“別學香雪那麽嬌氣,一會兒就吃完了,還搬什麽電風扇啊?”

“不是吧,我們的主食還沒上呢?哪能這麽快就吃完了。”柳夢立在那裏納悶兒的望望我。

“哎,秀『色』可餐啊,有你們幾個大美女在這兒,我隻是看著便已經吃飽了。”我嗬嗬的一笑道,隨著我的話語,三個女孩子白嫩的臉蛋兒上俱都頃刻間泛起了淡淡嬌豔的紅『潮』,神『色』也都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受氣包笑道:“這話我深表同感,隻是不知道外國人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外國人哪如我們中國人聰明啊。”我笑道:“你們知道特別窮的俄羅斯人是怎樣吃飯喝酒的嗎?”

“怎麽喝的呀?”三個女孩兒異口同聲的問道。話一出口,便驚覺怎麽會問的如此相同了。一個個互相不好意思的對瞅了一眼,俱都輕輕的笑出聲來。

我裝作沒看見的說道:“俄羅斯的男人們是最喜喝酒的,常常把伏特加酒比喻成自己的‘第一個妻子’,在俄羅斯,不喝酒的男人就不算是真正的男子漢,大街上隨處可以見到的便是踉踉蹌蹌找不著家門的醉漢。喝醉酒和打老婆已經成了他們的一個社會問題了。”

“看來,在俄羅斯,‘二『奶』’是不受歡迎的。”受氣包笑著『插』嘴道。

“別偏話題,我們隻談飯局,不說感情。”柳夢急忙『插』嘴道。

“就是啊,受氣包你也真是的,怎麽什麽事都能想到**上了呢?小心女士們告你個『性』『騷』擾。”我白了一眼受氣包,義正嚴詞的指責著他。

“沒天理啊,有你在,這麽好的罪名什麽時候能輪得上我呢?”受氣包大聲的叫起屈來。

“這話我相信!”香雪嬉笑了一聲,扭頭望著我說道,美目中隱隱蘊藏著複雜的火辣辣的神情。

我幹咳了一聲,,躲開了她灼灼『逼』人的目光,扭頭對柳夢笑道:“香雪盲目崇拜,口頭批評一次,柳老師就不必記入學生檔案了。”

柳夢吃吃的一笑:“小女子遵命,就按王大吹校長說的辦吧。”

我哈哈一笑:“現在我們言歸正傳,上回說到俄羅斯男人個個愛喝酒的事,接下來我們說說俄羅斯的窮人之中也有男的,也愛喝酒,可他們設不起飯局怎麽辦呢?他們很樂觀啊,沒錢買菜,就喝一口酒後再把油膩的袖口貼近鼻子聞一聞,便權當吃菜了。”說到這裏,我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掃過了柳夢,香雪和秋雪她們那白嫩嬌豔的臉蛋兒,美滋滋的喝上一口雪碧,笑道:“哪象我這樣啊,看一眼美女,就權當就菜了。”

三個美女睜大著眼睛聽我講著,聽到最後才聽出來竟是被我吃了豆腐,再次異口同聲的“切~~~”了一聲,個個羞紅著臉吃吃的笑起來。柳夢望了望我輕哼了一聲道:“如果你到了俄羅斯,就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因為你不喝酒呀。”

“那也未必,入鄉隨俗,說不定到時我比誰也能喝呢?”我不以為然的笑道。

“王大哥你就海吹吧,反正吹死人也不償命,吹破天也沒責任,吹個億萬富翁也不打稅!”受氣包嗬嗬笑著,搖頭晃腦的說道。“這喝酒可是天生的,據說外國有一奇人,整天不喝酒卻整天醉醺醺的,經過診斷發現那是因為糧食一旦被他吃進胃裏,在他身體內就自動發酵變成酒精了。你雖然沒有他那麽誇張,可是你能喝酒,打死我也不信。”

“我相信,哦――”秋雪笑著,邊站起來往我麵前的小碗裏盛著西紅柿燉牛肉的香湯,邊用挑釁般的調皮神『色』瞅了瞅受氣包。

倍受打擊的受氣包把目光『射』到柳夢和香雪身上,討好般的說道:“二位美女想必不會象秋雪那樣毫無原則的支持王閑雲胡吹吧。”

香雪格格的笑一聲:“我和秋雪是什麽關係啊,她說煤是白的,我決不說是黑的,她說血是藍的,我決不說是紅的,包大哥你可別怪我喲,我們女孩兒家更要講義氣。”

“暈!”受氣包大叫一聲,滿含希望的瞅向了柳夢,柳夢頗微同情的瞅了瞅他,輕輕的歎一聲,“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吃完飯後你拔腿就走了,我卻還要在這裏生活下去呀,哎,沒辦法,我隻能被迫無條件的支持閑雲和秋雪她們了。”

“不是吧!”受氣包不可思議的叫起來,“這個他不能喝酒的提議可是你先提出來的呀?”

“要不怎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呢?現在,政治風向變了嗎?”柳夢說道這,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吃吃的笑起來。

受氣包哭笑著搖搖頭,悲哀的歎道:“從小到大,什麽事情一旦同王閑雲掛上邊,它就不按正常的情形發展了。”

看著他那難受的樣子,三個美女互相對視著開心的笑起來,我心內嘿了一聲,不由得想到,“看來這快樂,有時還真是要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微笑著瞅著歡笑的她們,柳夢的黑『色』t恤還不太明顯,香雪那緊身的紅『色』短衫卻早已被汗水打濕了,更加緊緊的裹在身上,奇異的凸現出了她胸前傲人雙峰圓隆的形狀,在那細細的腰肢對比下,展現著真正魔鬼身材的誘『惑』。看到我正在看她,香雪瞅了我一眼,不滿的說道:“真是的,這麽熱,你也不同意柳老師去拿個電風扇。”邊說邊向秋雪豎起了一根手指,頗微神秘的悄悄問道:“去嗎?”

秋雪微笑著搖搖頭,柳夢微笑著站起來,“走吧,這次我陪你。”

秋雪嘻的一笑,站起身來,和柳夢並肩走了出去。

“還有暗號啊,她們這是去哪啊?”受氣包不解的望望我們,問道。

我歎了一聲,“如果秋雪不在,我倒時可以給你好好的解釋一下,現在嗎?隻好你自己去猜了。”

我的話音未落,便聽到“啪!”的一聲,秋雪已順手在我腿上拍打了一下,“討厭!”她輕輕咬著嘴唇,而『色』緋紅的笑道。

“正當防衛!”我笑了一聲,邊作格當邊順手向下一揮手,卻出乎意料的『摸』到了一片冰涼的滑膩,我驀得一呆,不由得往下瞅去,去見身旁的的秋雪因為屋內熱,已不知何時悄悄的把裙子向上高高的提了起來,而我的手,此時便正老老實實在停在她『裸』『露』出來的雪白的大腿上。

秋雪更在那一瞬間,身子一顫,俏臉飛紅的象個蘋果了。我尷尬的不好意思的把手從她大腿上拿開,她則更不好意思的悄悄重新放下了裙子,看到那修長渾圓的美腿再一次被白『色』的布料覆蓋,我的心內暗歎著可喜。可惜她是秋雪,更可惜的她還是秋雨的妹妹,倫理之道令我不得不抑製自己的心理**,但那首《水滸》的“好漢歌”卻忍不住的在我頭腦唱響:“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

秋雪扭過頭來望著我無聲的笑笑,“太熱了。”她低低的說著。

我理解的笑笑,對麵,傳來了受氣包若有所思的聲音:“哼,不告訴我,莫非還有秘密嗎?可憑我的聰明,什麽樣的密碼破譯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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