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背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從浴城中心老板和那個人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個被打男子的身份,果真便是橋南殯儀館的館長,因為殯儀館昨天出了那麽大的事情,搞得他一宿沒睡,所以心情鬱悶的他特意在今晚帶著老婆孩子跑到了這個高檔的地方來,本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放鬆一下,卻沒想到竟被這三個人盯上了。

小刀望了望這個滿麵血汙的人,歎息了一聲說道,“你還是領著你的女兒馬上去醫院吧,不過要記住,這件事不要張揚出去。”說完,他扭頭望了望眾人,大喝一聲:“如果誰敢把今晚這事給我傳出去,那就別怪我小刀翻臉不認人!”黑社會的恫嚇手段被他不由自主的施用出來。我心內哭笑了一下,說實話,除了這樣,好象也沒有什麽別的方法。因為,自古以來,強權便是公理!

威懾的效果還是很有力量的,圍觀的男女們諾諾的應著。並在我們下樓的時候,自動的給我們閃開了一條通道,於是我和小刀就便如星光大道上的明星一樣踩著紅地毯在兩排豎立的人牆之間走了出去。

上了車,狠二和一個黑衣手下挾持著那個行凶的男人坐在了後排,我則在前排的副駕駛上落座,那個男人的兩個手下,早已被另外三個黑衣人運走了。具體到那,我沒有問,估計將會被被轉移到一個偏僻安全的鄉村醫院,雖然不能很快的治好他們的傷,但卻足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輕易的死掉,而這,正是我們動手傷人的原則,除非迫不得已,是絕不能鬧出人命的。

望著前方燈光『迷』離的魅影,我扭頭望望小刀笑道:“當時,我還真擔心你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呢?”

“哎。這個該死的家夥,竟在那個泰國小妞兒給我玩,毒龍鑽,地時候幹起仗來了,害得我到現在還不上不下的。”

“靠,你還得到了這項服務啊。”我驚歎一聲,羨慕的說道。

“要不怎麽說叫皇上浴呢?外國妞兒就是放得開,隻要你有要求,她們就盡量辦到,職業道德比我們國家的強多了。”小刀吧唧著嘴說道。一臉的意尤為盡的神『色』。

我嗬嗬的笑了笑。“外國的月亮總比國內地圓嗎?本土也有職業責任心強的小姐,隻不過是你命不好,沒遇到過罷了。”

後排的坐上,一個不屑沙啞的嗓子響了起來,“真無恥,你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女『性』。”原來是那個暈倒的男人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的話讓我和小刀全都驚愕得張大了嘴巴,眨眨眼睛,小刀不可置信的扭過頭去,“靠,你他媽尊重女『性』。尊重女『性』還用刀子去割人家小女孩的屁股蛋子……”

“我那是複仇。”那個男人不屑得冷笑一聲。“我有的是錢,但我確從來沒有嫖過故,我隻愛我地女友一個。”

“愛你那個被肢解地七零八落的女人嗎?”我『**』邪的笑道。用科學研究般地目光觀察著他的反應。

如我所願,那個男人暴怒的吼叫一聲,身軀一挺就要狂躁的猛撲過來。

“坐好?”狠二大叫一聲,和那個黑衣人一起緊緊的按住他的兩肩。

男人發出野獸的喘息,兩眼充血的瞪著我,嘴裏象是發著誓言般的詛咒著:“我不允許任何人汙辱她,無論是她活著還是死去,動她的人都要死!”

“我好怕呀!瘋狂地情聖。”我冷冷的笑一聲,“我不會去汙辱一個死去的美女,但我卻可以祭典她。”我的語氣中充滿著詭異。望望開車的小刀,我嘿嘿笑道:“去一個賣死人花圈的地方停下來。”

小刀嗯了一聲,納悶兒的望望我,“去那作什麽用?”

“道具,渲染環境,烘托氣氛的道具。”我陰沉沉的說道。

小刀打了個寒顫,“我明白了,現在我才知道,智慧才是最可怕地。”

我嗬嗬一笑。“那個屋子你準備好了嗎?”我悠悠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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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估計強子差不多也該把照片送過去了。”

“告訴你那裏的手下,要裝上最明亮的熒光燈,另外呢,準備上一盤哀樂,搞得象個靈堂一樣,一切今晚搞定,我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了。”我沉思著說道。

“混蛋!你祭典她就是對她的汙辱!”後排上那個男人徒勞的掙紮著身體,繼續憤憤不平的罵道。

“靠,你以為你是聖人,她是仙女啊?爛婊子一個。”狠二罵了一句,抬手便“啪!”的一聲給了那個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沉重的擊打使那個男人的頭部猛的甩到一邊,也打醒了他現在的俘虜身份,半響後,他恨恨的說道:“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百倍的補償回來。”

“你確實是那樣的人。”我微微笑道:“你在『逼』著我們殺你嗎?”

看著那個男人默言,我悠悠說道:“你是不是情聖,過了今晚再說吧,但願你真的是!”我嘿嘿的冷笑起來。

小刀的車子停了下來,車窗外麵,出現了一個擺著花圈兒的店鋪,黑底白字的牌匾上寫著“廠家直銷,晝夜經營”幾個大字,幽暗冷森的店鋪裏被外麵慘白的路燈照著,突顯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氛。

店鋪很小,小到了沒有招牌,但是隻要人們看到門口上斜豎著的兩個花圈兒便誰都明白這是什麽店了。

我怪慎怪樣的瞅了後座的那個男人一眼,打開車門,走了出去。店裏麵,胖乎乎的老板娘笑臉相應著走過來,聽到我的來意後,她微微笑道:“別的都好說,就是那紙人紙馬,屬於封建『迷』信殯葬用品,鄉下沒人管,可城裏查得嚴,沒在這裏放著。”

“那在哪裏啊?”我問道,不滿的哼了一聲:“說『迷』信,燒花圈兒不就是『迷』信嗎?賣這東西我可是聽說是你們這行公開的秘密?”

“那當然了。隻要你能說得出名字的,我們都能給你紮得惟妙惟肖。”老板娘的語氣中帶著無語的自豪,“前幾天一個大款死了,她女兒來我們店裏問有沒有賣,‘小秘’,的,說他爸生前就喜歡,‘小秘’為這,我們還給她糊了一個光屁股的大姑娘呢?”

“錯了吧,小秘怎麽是光屁股姑娘呢?怎麽說也算是個小白領啊。”我嘿嘿地笑起來。心內暗討,這天下之間,什麽稀罕事都有,這個姑娘的孝心還真是離譜得可以。

“表麵無論怎麽花哨,本質不還是那樣嗎?”胖老板娘說出了一句頗為哲理的話,然後扭頭對旁邊一位還在往祜杆上紮著紙花的小姑娘說道:“春花,去庫房裏拿一對兒金童玉女過來。”

那個女孩清脆的應了聲,從店後麵的小門中走了出去,片刻後,她把一對紙糊的童男童女拿了進來。同時在她手中的還拿著一匹小紙馬和一根細細地荊條。

“我們這是百年老店。大哥如果再加一匹紙馬的話,本店還附送上一根荊條,童男童女去了下麵是不是聽話。那都是要靠它先來抽打他們一番的。”

“嗬,捆綁銷售啊。”我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對那個胖老板娘讚道:“好員工呀!”

老板娘嬉嬉一笑,“我女兒,聰明,在鄉下的初中還拿過班級前三名呢,店裏忙,就讓她過來幫忙了。”

“不上學了?”我納悶兒的問。

“上什麽學啊,再過幾年就嫁人了。”老板娘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望了那個女孩兒一樣。她的麵『色』倒還平靜,看著我輕輕的說道:“我現在既是社會大學,又是職業教育。”

我嘖嘖讚一聲,“你能有這樣的心態,那這世上就沒有什麽困難的事情了。”接過她手中地東西,我望了望這滿屋子地花圈兒和紙糊的人工冰箱,彩電之類的東西。別小瞧這些,它們不但價格昂貴,利潤極高。而且其惟妙惟肖地程度也足以可以說是民間藝術了。

看到我半天才出來,等急的小刀不滿的問道:“怎麽這麽長時間啊,那邊一切全都布置好了。”

“沒貨,去庫房拿了。”我說著,望了後排的那個男人一眼,男人正在兩眼空洞的望著窗外,喃喃的低語著:“我的女神,我的愛人……”

我歎息一聲,扭過頭來,對小刀問道:“照片,黑紗,挽聯,哀樂,一樣都不缺吧。”

“除去照片上牆以外,都是按靈堂的樣子辦的,就等我們地主角和這些道具了。”小刀邊說邊往後擺了擺頭。望了望我,他神秘的悄悄說道:“那血淋淋的照片惡心的我一個兄弟都吐了,另幾個結伴都不敢再進那屋子,真人大小的死屍照片再加上你那些安排,我真不知道他會怎麽樣?”

“不這樣,他怎麽會求我們呢?心靈的恐懼和痛苦足可以令一個人崩潰”,我長舒一口氣說道:“剩下的就看你的了,火候自己把握。

“知道了,你不負責這事啊?”小刀點點頭,意外的瞅著我問道。

“打打殺殺是你保安部份內地事,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嫂子還在家裏等我呢?”我嘿嘿一笑道:“我比你更慘,我是進入女人的身體後聽到外麵的動靜的。”

小刀哈哈的笑起來,“你夠厲害,如果是我,非得完事了再出去不可。”

“到那時黃花菜都涼了,你是不知道我的持久能力啊。”我哈哈笑道。就在此時,我腰間的電話彩鈴聲響了起來,拿起來瞅了瞅,見竟是秋雨打過來的。

“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嫂子知道你想那事了!”小刀開玩笑的說道。

我默默一笑,接通了電話,裏麵,立刻傳來了秋雨悅耳動聽的撒嬌的聲音:“老公,你怎麽還不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