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執行家法(上)

“哎我去,哎我去。頭兒你這脖子上這血道子,又被行家法了啊?”我進到辦公室後,看著隊長脖子很明顯有被女人抓傷的痕跡,估計著昨天又被嫂子用家法了,便急忙問到。

隊長淡定的抽著小煙對我說到:“你懂個屁,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再說了,就撓幾下算啥。”

小蘇這時在一旁笑著說到:“那可不,嫂子那家法老嚴了。頭兒在家這麽些年,已經練到跪方便麵不碎、跪遙控器不換台。結婚二十載,下跪二十年,人送外號跪族。”

小蘇說完後,我也點頭應和到:“看的出來,你看他平時兜裏最多就揣五塊錢。嫂子這把控的特別嚴格。”

我說完後,隊長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到:“這叫會過rì子,等你倆結婚了,你就知道費錢了。就拿過生rì來說吧,年年你得給準備驚喜吧,然後她爸媽過生rì啥的,全是錢。這結婚吧,就和抽煙一樣,不抽吧就想,抽了吧就後悔。”

隊長說完後,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而留在這時,隊長小辦公室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隊長接完電話,出來對著我和小蘇說到:“馬上通知大家集合,有案子了,去現場。”

我和小蘇聽完後,立刻召集人員,跟隨著隊長去往現場……

現場在我市的一處農村的村子裏,一位村民在河邊散步時,看到從河上流處衝下來個竹筐,裏麵好像有東西。好像是個女人……

我們趕到現場時,那個竹筐已經被打撈了上來。當然了,竹筐是撈上來了,可裏竹筐裏麵的人已經死了,法醫正在對著死者的屍體進行著檢查。隊長見狀,急忙示意我和小蘇去問明情況……

“頭兒,死者女xìng。年約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死因是溺水而死,死亡時間在今rì淩晨一點到三點之間。死者沒有被侵犯過的跡象,也沒有被暴力虐打的痕跡。身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文件和財物,由於屍體被河水浸泡過,已經提取不到了指紋了。死者有過生育史,應該是已婚人士。”小蘇與法醫交涉清楚情況後,立刻匯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點了點頭後,對著我問到:“你那邊什麽情況?”

等隊長問完後,我急忙回答到:“已經詢問過了本村的村民,他們都不認識死者。死者不是本村的人,可以斷定屍體是從上流漂下來的。而且裝屍體這種竹筐很少見,好像是豬籠吧?”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點了點頭,喊到:“應該是,收隊,回去開會,分析案情。”

隊長聽完後,我們便帶著屍體和那個竹筐返回了Jǐng局。而回Jǐng局的路上,我卻在想這個豬籠的意思,在古代好像隻有不守婦道的女人和未婚先孕的女子才會被裝豬籠的……

Jǐng局會議室內,小蘇拿著一份技術分析的報告,開口說到:“現在天氣寒冷,已經是深秋了。夜裏河麵容易結冰,會影響到竹筐的漂流速度。經過技術科的同事模擬了水流速,竹筐和屍體的重量。進行了模擬實驗,屍體應該是從上流域四公裏以上流下來的。我們應該可以鎖定一下死者被拋進河裏的地點,進行排查。”

小蘇說完後,隊長點了點頭,對著我說到:“你呢,合計啥呢?說說看。”

我想了想後,說到:“我覺得死者被關進豬籠了,這一點我們應該查一查。而且我們可以去問問我市哪裏有賣這種籠子的?如果沒有賣的話,那就隻能說是凶手自己編的,這樣就很難查了。”

隊長聽完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古代吧,浸豬籠的通常是一些不守婦道的婦女。所以我說這個女人一定是出軌後,被自己老公關豬籠了。哎,都文明社會了,怎麽還能有這麽封建的事呢。反正現在已經確定了拋屍流域,那麽下麵就先確認死者身份吧,一起行動,趕緊去吧。”

隊長說完後,我們便一同前往發現屍體流域上遊四公裏以外沿途詢問……

經過我們兩天的排查,終於在發現屍體七公裏外的一個村子裏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頭兒,死者名叫袁碧芳。今年三十四歲,家就住在被我們詢問的那個村裏,在鎮上的一個打火機場打工。已婚。”小蘇確認了死者的身份後,立刻匯報給了隊長。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後,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看著隊長說到:“查唄,你上次不是說進豬籠的都是不守婦道的麽,懷疑她可能出軌了,被老公發現。那我們就查一查死者的家庭背景和社會關係。”

隊長點了點頭,說:“那你倆去吧,記住,重點調查一下死者的老公。”

我和小蘇聽完後,便退出了隊長辦公室,去往死者家中調查……

我和小蘇到了死者家後,發現了隊長所說的重點調查對象,也就是死者的老公根本不在家。而死者的公婆似乎根本就不關心這個兒媳……

“頭兒,死者的老公是開長途貨運的。平均一個月就在家幾天,案發時間死者老公還在外省呢,所以他的嫌疑應該是排除了。”小蘇回到Jǐng局後,立刻把情況匯報給了隊長。

我等著小蘇說完後,對著隊長說到:“我們在村裏也側麵打聽了一下死者的為人,很風流。而且好像在村裏有幾個相好的。另一方麵,我們走訪了一下死者打工的單位,死者很受男xìng同事的歡迎,總之就是個私生活很**的人。死者的風流事跡基本上在她們村裏都傳遍了,可以說這種死法放在古代的話,死者是很符合這個進豬籠死法的不二人選。”

我說完後,又想了想,說到:“對了,我們去調查時,死者公婆的反應讓我感覺很奇怪,他倆好像完全是不關心死者。而且兩人都說死者經常的不回家,他們都習慣了。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死者啥時遇害,這句話本身就很矛盾。”

我說完後,小蘇見隊長好像沒理解我話裏的意思,便對著隊長說到:“死者被拋屍的地方,我們可以確認是在死者家村裏的那條河。可是死者公婆卻說當天一直都沒有見過死者。一個村子就那麽大點,東家都能望到西家。死者就算真風流,也不能在村子這樣明目張膽,夜不歸宿吧。小美說的是這個意思。”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好像明白了過來,便將我和小蘇打發出了他的辦公室……

而出了隊長辦公室後,我決定再次把這個案子的案情梳理一下,因為有幾個地方還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