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遺產爭奪戰(下)

隊長帶著人收隊後,我和小蘇,還有另外兩名Jǐng員便正式開始了在杜家別墅內的監視工作。當然,我們也是要保護下一個有可能遇害的被害人,雖然我們並不知道凶手是誰……

“這有錢人家的廚房裏,食材還真是豐富。你們要不要來點。”我找了一大堆海鮮為自己做了份海鮮炒飯,端進去客廳對著小蘇和另外兩名同事說到。

三人看了看我後,立刻飛奔到了廚房,各自找吃食。

不一會小蘇出來說:“美食當前,萬一這些食材也被人下了老鼠藥,咱們死的是不是有點太點背了。”

我邊吃邊說:“放心吧,不會的。如果凶手是遺產繼承人之一的話,他隻會針對他的競爭對手下手。因為廚房裏的東西凶手也會吃,所以他不會那麽笨的。”

我們就這樣邊吃邊聊監視著別墅內的情況……

夜幕降臨,一切正常。杜家人在客廳裏用完了晚飯後,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我們四個人,開始分工,我和小蘇在樓下守著,另外的兩名同事在二樓守著。

淩晨1點15分,“什麽味?”小蘇用力的嗅了嗅對著我說。

我打了個哈欠說:“我感冒了,聞不到。”

小蘇還是用力的嗅,對著我說:“樓上有情況,是什麽東西燒焦了的味。”

小蘇說完後,我倆立刻衝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後,小蘇循著氣味,找到了杜振山二兒子杜洲的房間。我們立刻開門進去……

在房間的浴室內,我們見到杜洲頭部磕在浴缸上的一角,血已經流的滿地都是,而熱水器的插銷與插座已經因為漏電而燒焦了。

“馬上通知隊長,讓他帶好法醫和踩證過來,任何人不可以走出別墅。”我看了現場的情況後,立刻對著小蘇說到。

小蘇聽了後,立刻便去打電話了。

其實現場這個情況一目了然,死者是因為插熱水器插銷時被電擊倒的,應該電伏很高,所以導致死者被擊後,一個跟頭栽倒在浴缸一角的,凶手設計的太巧妙了……

很快,隊長便帶著人趕到了現場。法醫和踩證的同事立刻開始工作……

“死者是頭部磕在浴缸的理石台上死亡的,跌倒時重心不準,慣xìng比較大,所以衝擊力強,直接致死。”法醫把驗屍的情況對我們做了說明。

隊長聽完後,看著我和小蘇說:“你倆還能幹點啥?這點事都幹不好,在眼皮底下還能出命案。”

小蘇撇了撇嘴對著隊長說:“他是自己跌倒的,沒準是意外呢!”

我聽了小蘇的話,搖了搖頭說:“是我們失職了,這個絕對不是意外。插座應該被人動過手腳了,等一會踩證的同事工作完了就能有結果了。”

不多時,一名踩證的同事過來對著我們幾個說:“小美分析的對,整個插座與插銷的電源線被人做過手腳了,漏電時的電流足夠把人電昏。有人在電壓輸出上做了手腳。”

我聽了後,想了想,對著隊長說:“頭兒,現在二兒子也死了,遺產繼承人裏就隻有小兒子一個人了,還有一個就是不知道在哪的私生子。那麽,我想我應該徹底調查這個小兒子了。”

隊長還沒說話,小蘇便大呼小叫地說:“你們看,死者手臂上也有個紋身,一個洲字,前兩名死者的手臂上也有,分別是海、溪。這一家子真怪。”

隊長聽完了小蘇的話,瞪了小蘇一眼說:“那就你倆把這個小兒子杜川帶回Jǐng局審著。”

“隊、隊長,杜振山的小兒子死、死了。”同我和小蘇一起負責監視杜家別墅的一名Jǐng員結結巴巴的跑過來對著隊長說。

聽完他的話我才想到,我們當時都在關注杜洲的死,根本沒注意到杜川在哪。隊長聽完後立刻帶著我們趕去了杜川的房間……

“死者是中毒死亡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晚上十點到十一點之間。和前兩名死者一樣,都是同一種老鼠藥毒死的。在死者桌子上的紅酒杯找到了藥物殘留,還有一瓶紅酒內有大量老鼠藥的成份。”小蘇知道了情況後,立刻向隊長做著匯報。

我聽了後覺得不可思議,遺產的繼承人全部死亡,難道不是為了爭奪遺產?隊長下令讓人封鎖了現場,可是除了二兒子不是中毒死的之外,其餘人都是被下毒殺死的。這種投毒,一定是早就投好了的,隻等著死者們一個個的被毒殺就可以了,到底凶手是誰呢?由於大兒媳和三兒媳當時並不在別墅內,別墅是隻有兩名死者與杜振山十五歲的長孫。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懷疑過這個少年,而此時我卻不得不懷疑他了……

我立刻帶著小蘇去往杜振山孫子的房間……

很快,我們在杜振山孫子的房間內搜出了大量的老鼠藥。根據杜振山孫子交代是張律師對他說因為私生子下落不明,隻要除掉了遺囑裏的繼承人,那麽杜振山所有的遺產將會由他這個長孫繼承……

聽完了之後我沉默,這個少年竟然心xìng如此殘忍!

但剛將少年帶走後,我便立刻對著隊長說到:“張律師也有問題!”

我說完後和小蘇立刻去往了張律師的家中,張律師開門後,有點發懵地問到:“兩位Jǐng官,有什麽事麽?”

我看著他說到:“教唆他人犯罪是要負法律責任,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律師揉了揉眼睛說:“什麽教唆他人犯罪?”

“你就是杜振山的私生子。”我邊說邊將他的睡衣袖子擼起,他的手臂上紋了個江的字。

我這時對著張律師說:“杜江才是你的真名吧,你和杜振山一直都知道彼此的關係。隻是他不能給你名分而已,如今他去世了,在遺囑裏提到你。但你貪圖財產,竟然教唆一個少年去殺人,而等所有人都死光後,你會以私生子的身份出現,順理成章的繼承他全部的遺產。”

張律師笑了笑說:“沒錯,宣讀遺囑時我是張律師,繼承遺產時,我就是私生子杜江。這麽些年,我為了老不死的鞍前馬後,可他到死了也才就給我留了一丁點的遺產,我恨他。這些財產都應該是我的,而那些所謂他的子女,死了活該。”

我和小蘇見他已經承認了,便把這位張律師一並帶回Jǐng局。回Jǐng局的路上,我想到了一句古話: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