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慌,慢慢說!”我下車,摸著暖暖的大胸安撫她道。

暖暖胸口起伏很劇烈,心跳很快,她開車來的,不至於累成這樣,一定是被嚇得(上一章,車是紅色保時捷911,不是法拉利,寫錯了)!

“基地、基地爆發病毒了

!”暖暖驚魂未定,她一緊張就變結巴!

“什麽病毒,喪屍病毒還是蛔蟲病毒?”

“蛔、蛔蟲!”

媽蛋的,還是發生了!我讓蕭老三帶隊繼續前行,我鑽進暖暖的保時捷911,帶著暖暖一路飛馳回羊州基地。路上,暖暖給我斷斷續續地講了講事情發生的經過。

在三團長以及後麵的8號兩架飛艇回去之前的三個小時,也就是江魂同誌突然暴斃的時間,羊州基地也同時發生了數十起蛔蟲出體事件!因為大部分人當時都在睡覺,所以當大家發現的時候,大蛔蟲已經爬的滿地都是,圍城基地變成了“蟲島”!

“蕭大哥馬上就組織部隊絞殺蟲子,忙活了好久,才將所有蟲子全部抓獲,集中起來給電死了!”暖暖說著說著,捂著嘴巴幹嘔了起來!

“現在島上人心惶惶,許多老百姓想出去逃難,但大門被部隊給堵住了,白傾城不讓出去,外麵有不少的皮包骨喪屍正在窺視著亂哄哄的基地!我出來的時候,老百姓正在大門口和部隊衝突,甚至部隊中也有人動搖,蕭大哥把我放出來報信之後,我聽到了槍聲!”

臥槽!這是要嘩變啊!我盡量提速,大直道上油門到底!極速穿過外圍皮包骨的包圍圈,吊橋被放下,但大門沒有打開!士兵說不敢開,裏麵老百姓正在衝擊大門!

人民有時候總是很一廂情願,他們明明知道大門是向裏開的,可還是擁堵在大門口,那特麽還開個p啊,就像許多踩踏事件的發生一樣,是群體的恐慌,造成了嚴重的傷亡!抗戰的時候,有一次日均轟炸陪都重慶,幾萬軍民躲進了防空洞裏,警報解除後,恐慌的人們一起往門口擁堵,外麵的軍警也打不開門,結果大門被堵死,幾萬人在裏麵踩踏,門口被徹底堵死,最後全部窒息喪生!

“有傷亡麽?”我問守橋士兵,士兵搖了搖頭。

是不知道還是沒有?但我沒有深究,深究沒意義

!我朝上麵的士兵招招手,士兵垂下一道軟梯,我攀爬上了城門樓,往裏麵看,媽蛋,是不是所有人都出來了?密密麻麻,人頭攢動,最下麵的市民正在跟持槍的部隊推搡著,一邊推搡一邊高喊“讓我們出去”之類的話!

堅決站在我方的白傾城她們,都被士兵保護在了門底下。

“都靜一靜!”我大聲叫喊,但特麽連我自己都沒聽到我的聲音,完全被淹沒!

我又走到麥克風前,利用擴音器喊話,可還是沒人聽我的!

麻痹的!我推開固定架上的機槍位上的士兵,調高槍口,扣下扳機!

噠噠噠噠噠噠!子彈貼著最後一圈市民的頭皮上飛了過去,打在遠處的土地上,掀起陣陣塵煙,市民一下子不落皇旗/14748/沉寂了,幾個膽小的紛紛蹲在地上抱著頭,所有人都看向我這邊。

“政委!”

“是政委,他回來了!”

人群中有人小聲竊竊私語,但竊竊私語很快就變成了熱烈的討論,討論又轉變成了大聲喧嘩!

“政委,放我們出去吧!”

“政委,請給我們一條生路!”

“不要相信他,不出去我們會死的!”

不絕於耳!

我從支架上拆下機槍,抱在懷裏,走到城頭矮牆邊,一腳踏上牆頭,將機槍架在腿上,對準下麵的人群,人們又消停了一陣,但很快又聒噪起來!

我回頭,手心裏凝出一團小火苗,對另一架操縱機槍的士兵大喊:“開槍!”

士兵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將槍口調轉到圍城之外,噠噠噠開了火,將子彈射進護城河裏

。與此同時,我將火苗用真氣推送到了懷裏機槍的槍口前麵,讓它忽明忽暗,隨著槍聲閃爍,這下人群被徹底震懾了,以為是我在開槍,紛紛抱頭鼠竄!

“撒人啦!夏朗開槍撒人啦!”

“快跑啊!”

“往另一邊跑!”

城門樓下很快就沒有了人影,這回我真的開槍了,抬高槍口,打向遠方,把逃走的人群打了回來,基地中央塵土飛揚,氣勢動人!堪比傻根的鋪天蓋地啊!

有些時候,仁政和法治,是要結合在一起的,尤其是在共和國,並非人民素質不高,而是幾年前傳承下來的,融入血液裏的一種冷漠與反骨的複雜結合體。

群眾們都就地隱藏或者趴下、蹲下之後,我丟掉機槍,拿起城門樓的麥克風,這裏的麥克風直接連通圍城基地裏的各處大喇叭,用來廣播通知。

“喂喂,我是夏朗,請大家靜一靜,我有話要說。”感覺聲音有點小,我又重複了一遍,但音調沒有變,不能讓他們聽出我的慌張,雖然我確實很慌張!

基地裏靜了下來。

“我隻講三點,第一,想走的可以走,請排隊,秩序不要亂,我會發給你們槍支彈藥,總比就這樣衝出去喂喪屍要好,但我提醒你們,外麵的皮包骨的戰鬥力,不是你們一個人、一條槍,就能應對的來的,想去送死的,我不攔你們!”

“第二,隻有你們平息下來,保持基地內部穩定,我才有時間、有精力組織人力對此次事件進行調查!你們這樣鬧下去,事情隻會越來越糟!如果想一個接一個被蛔蟲從體內鑽出來,請保持**的節奏!我不會製止你們!”

“第三,我承諾,十二小時之內,研製出對蛔蟲病毒免疫的疫苗,保證島上居民不再被感染!如果相信我,請各自回到帳篷中,耐心等待。”

“我說完了,如果有想現在就離開基地的,請來基地門口集合,但是!若誰再敢挑動群眾鬧事,亂我軍心,殺無赦!”

寧靜了足有十秒鍾,突然有個躲在我射界之外的公鴨嗓大喊:“別聽他胡說!我們一起衝出去吧!總比在這裏被蛔蟲給吃了強啊

!”

“呯!”白傾城在下麵開了槍!

子彈穿過一塊彩鋼板,集中了後麵的男人,我捏訣觀氣,那道人氣慢慢變淡,倒在了地上,被狙擊彈打爛的頭露了出來,媽蛋的,怪不得聽聲音這麽耳熟,原來是胡漢三陣營裏第一個向我方部隊投降的人!叫王拉登!

他旁邊的人群,看了看王拉登的屍體,並未有過多反應,因為那是曾經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的人渣中的一個中層幹部!

所以,我想我不用再解釋什麽了。

人們默默散去,八架飛艇先行飛回了基地上空,遠處的車隊大燈也閃爍起來。精英部隊回歸,人們更不敢造次。

地麵部隊入城,我趕緊找到小姨和小澤,讓他們馬上組織人力調查研究,工作分兩個方向,一是取水化驗,二是研究病毒,最短時間內搞出對抗的辦法,限時10個小時!

今夜無眠,所有輪休的士兵,都在基地內巡查,時刻關注動向,兩個小時之內,又爆發了四起蛔蟲出體事件,加上之前死亡的那些病例,無一例外地,都是拔過罐的人!我馬上下令把那個拔罐的中醫大夫給拘留了起來,嚴加審問,差點就用刑了,他還是說自己的冤枉的。

“看來他真的是冤枉的。”白傾城抱著肩膀對我說。我們一直在審訊室窗外偷偷觀察,以白傾城典獄長的閱曆,我相信她的判斷!

我拉開審訊室的門,進去替換下了審訊的軍官,拔罐的老中醫看到我更害怕了。

“老先生,別怕,不會傷害你的,剛才我的士兵有些魯莽,我替他給你道歉了!”

旁邊的軍官是蕭老爺子那批兵,跟我很熟了,馬上鞠躬向老人家道歉,我讓他先出去了。

“老先生,我相信您是清白的,但事實又表明,所有發病者,都是被您拔過罐的,所以請您仔細回想一下,這幾天,是不是經曆過什麽奇怪的事情?”

說:

還有兩更,預計時間,雖然從來不是太準:10:00、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