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的人,當然容易被認出來,所以我讓曾跟人大打出手,後又被抓,被許多人見過的蔣音師姐在基地養傷,但在十四身上,我猶豫了好久,帶她吧,容易被認出來,不帶吧,她的順手牽羊技能浪費的!

後來沉藻堅定了我的決心,她說咱們基地裏就有做假證的啊!

不多時,沉藻找來了個賊頭賊腦的家夥,拎著一個大包。

“啊、啊、啊!”賊頭賊腦說。

“他叫梅澤,是個啞巴。”沉藻說。

我跟他握了一下手,把十四身上的那個證件給了他,梅澤翻看了一遍,伸出五個五指,然後轉身便進了裏屋。

“啥意思?”我問沉藻。

“五分鍾搞定吧!”

裏屋傳來了嗡嗡的機器聲,我點著一支煙,煙燃盡,機器聲停止,梅澤出來,吹了吹手裏證書邊緣的毛刺,遞給了我,我將兩張證書比對了一下,還真是一模一樣,隻不過一個新的一個舊的!

牛逼啊!

“他現在什麽職位?”我見梅澤穿著軍裝,肩章上一杠一星,便問沉藻。

“後勤處的一名少尉。”沉藻回答。

“升一格吧。”我建議道,這種人才,要鼓勵才行!

隨後,我和妲己化妝,我貼上兩撇八字胡,忍痛將飄逸的頭發剪成了毛寸,妲己則將頭發高高盤了起來,遮住耳朵,打扮成一位貴少婦的樣子,定妝拍照,然後給了梅澤,梅澤用半個小時,造出了我們四個人的新證件,當然,名字都是假的,我怕我名聲在外啊!

我叫夏樹,扮演那個帥b網絡寫手,因為我跟海報上的他長得確實有點像。妲己叫趙小涵,扮演我的妻子,蕭老大則改名趙山河,是妲己的哥哥,沉藻改名陳璐,是我“表姐”,關係好亂啊

晚飯之後,四人上路,我們這次學聰明了,開了一台90年代的本田雅閣cd5,雖然看起來挺破舊,但性能可一點都不差,這是基地的改裝軍車之一,發動機是本田紅頭發動機。兩個近光燈是假的,裏麵被工程師裝了兩挺機槍,遠光燈是真的,供入夜後使用,武器操縱係統在副駕駛,有個連杆,藏在手套箱裏,類似直升機駕駛搖杆,可以控製機槍射擊角度!

除了車載機槍,後排座椅下麵,也有個隱藏的武器艙,裏麵長短槍支彈藥不在少數。

還是走之前去商丘的那條路,改裝車開的比那個奔馳都快,到三個妞鬥地主的小樹林的時候,才用了三個多小時。我看看表,8點半,正是燈紅酒綠時!相互又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份,然後繼續前行,下高速到古城入口那邊去排隊。

順利通過安檢,穿過古城,進入市區,這次我們帶了足夠的現金,不用考慮費用問題了,但還是比較低調,隻找了一家三星級酒店開了四個房間,之奇門詭女:解密地理驚悚傳奇/10438/所以開四個,恩……因為有錢啊!安頓完畢之後,上街去溜達,打探風聲,我告誡三人,這回一定不要惹事,不能用嘴擺平的問題,就用錢來擺平,凡是能用錢擺平的問題,都不叫問題。

酒店下麵有一家夜總會,叫什麽什麽club的,抱歉我不認識那非主流的文字,估計老板年紀不大,蕭老大表示很不願意進入這樣的場所,我又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麵,就先去裏麵開了個包間,把蕭老大和一打啤酒塞進了裏麵。

沉藻看見花花綠綠的舞池裏的男女很興奮,又有點羞澀,但她今天穿的衣服已經足夠性敢了,融入其中沒有任何土得掉渣的感覺,我便拽著她的手進入舞池,教她跳舞,妲己則冷冷地坐在吧台裏喝酒,豎起順風耳,聆聽鄰座的一群中年男人的談話。

沉藻同學,跳舞都像打軍體拳一樣,還跳得挺來勁,甩著滿頭飄逸的長發跟瘋子一樣!

帶著她跳了一會兒,我就把她拋棄了,蹭到了一個看起來單身的女青年麵前,對舞起來,女青年輕蔑地看了我一眼,扭身就走,麻痹的,高冷女**絲,長得又不是很漂亮!我又換了個目標,找了個戴眼鏡的比較文靜的女孩兒,相視一笑。

一曲舞盡,dj狂吼起來,聽不清他在喊什麽,我貼著女兒的耳唇,說要請她喝一杯,文靜女孩兒欣然應允,我拉著她的手來到邊角的一個沙發空位,一個娘炮服務生立馬跑了過來,他看到文靜女孩兒,愣了一下,才轉向我

。可能她倆認識吧。

“先生,來點什麽?”

“追馬踢你!兩杯!”我瀟灑地甩了甩頭,可惜甩了個空,原來額前劉海不見了。

“您說的是drymartine麽?抱歉先生,我們沒有那種酒!”

“那你們有什麽酒?”我反問服務生,以掩蓋我記不得那麽些酒品牌的窘態。

“張裕、王朝、長城,還有青島、雪花。”

我差點將免費送的檸檬水給噴出來!

“沒有洋酒麽?”我皺眉道。服務生搖了搖頭。

“就來兩瓶小瓶裝的啤酒吧,我常喝的那種。”文靜女孩兒替我解了圍。

不多時,兩瓶小綠瓶啤酒被端了上來,服務生很有禮貌地打開蓋子,先推到文靜女孩兒麵前一瓶,再給我。

“你一個人來的?”我問文靜女孩,女孩兒拿起小酒瓶,輕酌一口,點了點頭。

“可以造你的名字麽?一定很美,跟你的人一樣。”我溫柔地說,想當年勞資也是上海灘夜場的老手,雖然從來沒得手過。

“嗬嗬。”文靜女孩笑了一下。

我尷尬地拿起啤酒,往妲己那邊看了一眼,她冷冷看著我,勾了勾嘴角。

“我叫文靜。”文靜女孩兒說。

“我叫----夏,”媽蛋,我叫什麽來著,“我叫夏樹!”

“你好!”文靜女孩兒,哦不,文靜大方地伸出手來,我趕緊起身握了上去。

“新來的?”文靜歪著頭問我。

“怎麽看出來的?”

“嗬嗬

。”

馬勒戈壁,老嗬嗬毛啊!我忍氣吞聲地笑了笑,因為兩句嗬嗬,對她好感驟減!但我沒忘記我的使命,我是來套情報的!

“文靜,你是做什麽的呢?”陳詞濫調的對話,但往往能打破尷尬。

“我?”文靜楞了一下。

“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我看她的表情很怪異,以為問了不該問的東西,該不會像悠悠一樣是個賣的吧!

“沒關係,我在市政府工作。”文靜甜甜笑道。

原來是個公務猿啊,怪不得總喜歡嗬嗬,據說公務猿要麽是真的什麽都不懂,隻會傻笑,要麽就是城府極深,總是傻笑,讓人什麽都看不出來的樣子!

“你呢?”文靜問。

“我是個作家。”我裝作高深地一笑,以為她會尖叫的,沒想到----

“嗬嗬。”

我拿起啤酒瓶,發狠地緊緊握著,喝了一大口。氣兒太猛,酒從嘴角噴了出來,我趕緊用手擦拭,文靜遞過來一張紙巾,我謝過,擦掉了嘴角的啤酒沫。

“嗬嗬,對了,我該回去了呢。”文靜突然看了看手表說。

回去?怎麽個意思,不喜歡我想擺脫我麽?那好吧,我再換個人試試。

“你不送我麽?”文靜拿起包,從裏麵抽出了幾張粉鈔票,壓在了她的啤酒瓶下麵!臥槽,這是赤果果地鄙視我啊!

“怎麽能讓你付錢呢!”我趕緊起身抓起錢,奪過她的包,硬生生塞進了裏麵。驢牌,高仿的吧,一個公務猿能用得起驢牌的包包?

可就在我合上包的時候,驚訝地在夾層裏瞥見了一個黑又硬的物體!

是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