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朵兒變幻了個姿勢,改成趴著,雙手托著腮,聽的很入神。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造成紫棋懷孕的那個家夥,是不是還在五夷山,如果再的話,可能他的實力要遠在咱們之上,若他出麵阻撓,恐怕很難成事!”

“哥你這麽厲害,就是他在,也會打敗他的!再說咱們人多啊!”

我搖頭苦笑,這就要無知者無畏吧!

“我得回去了。”我點著一根煙,準備告辭。

“再嘮十塊錢兒的唄,還早呢!”朵兒說。

“再嘮我就該克製不住自己了,”我看著朵兒高高翹起的臀部曲線,吞了一下口水,“等咱們安定下來的,我非得好好收拾你這個小妖精不可!”

我在朵兒臀上掐了一把,快速逃離現場!

並非我不想,得給鄭紫棋多儲備一些小蝌蚪,我聽說經常幹那事兒的話,小蝌蚪的濃度會降低的,神馬一夜七次郎之類的,到最後就隻剩下水兒了!

在外麵抽完煙,捏訣觀氣,警戒四周,未發現什麽異常情況,回了自己的車,悶頭睡覺,養精蓄銳,主要是養精

!昨晚不該和妲己那麽瘋的!

沒人在身邊纏著,這一覺睡得很踏實,自然醒,天已經大亮。

穿好衣服下車,鄭紫棋已經起來了,開著h6的車門,在副駕駛上梳妝打扮,車邊是一盆水,裏麵還有洗麵奶留下的泡沫,但妲己和韓朵兒的車門都還緊閉著。

“早啊。”我打招呼道。

“早。”鄭紫棋正在畫眉,沒有看我。這要是不培養培養感情,到時候弄起來多尷尬啊,我便走到車門邊,托著下巴端詳起鄭紫棋來。

“看什麽看啊!”

“人長得不錯,可惜化妝技術太遜了!”我咂了咂嘴說。

“切!”鄭紫棋撇了撇嘴,繼續畫眉。

“你的眉形,不該走嫵媚風格的,跟你的氣質不符!”我裝作很懂的樣子說。

“你的意思,”鄭紫棋不服氣地說,“是說我長得不夠嫵媚?”

“沒錯,你是小清新風格的,非要弄一對兒嫵媚的眉毛,就好像是青蘋果沙拉上堆一堆的芥末,看著顏色挺搭配,但不是那個味道!”

“那你來啊!”鄭紫棋將眉筆遞了過來,她肯定以為我不會接的,但我怎麽會放棄這個跟她近距離溝通的機會呢!我劈手奪過眉筆,從車頭上滑到另一側,打開駕駛室鑽了進去。

“你幹嘛?”鄭紫棋往那邊縮了縮。

“給你畫眉啊!別動,過來!”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哦……”鄭紫棋猶豫了一柱傾天/11631/三秒鍾,還是轉過了身,把臉湊了過來,我左手托著她的臉,右手開始在她眉毛上“創作”,眉筆接觸到她眉毛上的時候,鄭紫棋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這是個好機會啊,二人嘴唇之間相距不過十幾厘米,看著她已經塗了一層淡淡的唇彩,肉嘟嘟的、微微張開的彈性十足的嘴唇的時候,我忍住了!

太突兀了,怕給她嚇著

我會個幾把畫眉啊,我隻會畫小雞吃米圖!

但我還是裝模作樣地在她原來畫的基礎上修改了幾筆,將眉毛加粗了一些,說不上好看,也不至於太難看就是了。

“畫好了。”我放開手說。

鄭紫棋睜開眼睛,懷疑地轉過身去,對著化妝鏡端詳了好一陣,我心中無限忐忑,該不會抽我吧!

沒想到這貨居然點了點頭:“嗯,看上去確實協調了不少----你一定給很多女孩兒畫過吧?”她問這話的語氣,就像是感覺你技術不錯然後問你一定跟很多女孩兒睡過吧一樣的挑釁!

但這是兩個性質的問題,我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鄭紫棋笑了:“謝謝你。”

這又像是去理發店剪發,隻要去找身價最貴的那個給你剪頭,即便是人家寥寥幾剪刀敷衍了事,你也會覺得大師就是大師,真特麽的帥氣(結果往往回家自己洗頭之後,就搞不出那個造型來了)!

我將眉筆遞還給鄭紫棋,瀟灑地出了車,去為妲己和韓朵兒提供叫醒服務去了。

說來也怪,吃早飯的時候,我明顯看到鄭紫棋看我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不再那麽充滿懷疑和敵視了,雖然說不上多溫柔吧,但好歹有了女孩兒的樣子!

飯後繼續出發,中午的時候,到達了五夷山境內,高速公路是直接從五夷山中穿過去的,我捏訣之下,我滴個天媽呀,不愧是道教名山,就連山上的動植物都靈氣十足!短短的三公裏的路段,我居然看到了四道紫氣!青氣、藍氣更是數不勝數,不過其中大部分都是植物,動物中僅發現了一頭鹿還是獐子之類的,是藍氣,但那也夠厲害的了!

修道的等級,和攻擊力並不成正比,有些道友等級很高,但並不是很能打,人家不是為了打架才修道的!動物界也是如此,有些動物修道的最終目的,是化身為一個普通人,享受這個地球生物界處於金字塔頂端的物種的榮華富貴,所以它們的精力都放在了這上麵,無暇練功,隻有當它們成功變成人了之後,才會有更高的要求。

快到高速口的時候,我換了鄭紫棋來開車,因為隻有她才知道去當年發生那件事的地點

“都已經到了這步了,有些事情,希望你能講出來,免得我們無從下手,沒法幫助你,你懂我的意思吧?”我點撥著鄭紫棋,之前一直沒好意思開口問當年那件事的細節,現在不得不問了。

“嗯……”鄭紫棋係好安全帶,臉上似有緋紅,把車開出去了好一會兒,出了高速公路,才幽幽開口道:“那天晚上我去逛街,回來晚了一點,路過一個公園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我問他幹嘛,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那個男人說是我小學同學(好惡俗的套路),但我小學是在北方上的啊,就沒理他,繼續往前走,結果男人追了上來,說要請我吃飯,我說你再糾纏我,我就喊人了啊,男人說你喊吧!我就喊非禮,喊救命,可那時候已經很晚了,周邊沒有人,男人步步緊逼,我有些害怕,就從包裏掏出了槍。”

“你們出門還給配槍?”我插嘴道。

“我們天機宮的人都有持槍證呢!”鄭紫棋說,“那男人看到我手裏的槍,好像有些生氣了,但卻沒有害怕,居然撲了過來,我一緊張,就開槍了,一槍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可是男人沒有倒下,將我抱起,就給丟進了旁邊的湖裏,緊接著,他也跳了下來。”

“你會遊泳麽?”我又插嘴道。

鄭紫棋搖了搖頭:“別說遊泳了,我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敢泡在浴池裏,怕淹著。”

“然後他把你拖到了水裏,進行**,是麽?”我問。

“你怎麽知道的?”鄭紫棋驚訝道。

“猜的,你繼續。”

“當時感覺很夢幻,雖然是在夜裏,但在水裏一切都看的很清楚,感覺周圍就像是一個水晶宮,有各種各樣的魚、有水草、還有一張大床,那個男人就在**把我給……”

跟我推理的差不多,我示意這段可以跳過去,讓鄧紫棋繼續說。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有點疼,又有點暈乎乎的,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昏過去了好幾次,第二天早上自己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在宿舍的**,渾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