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相信呢?我會告訴你們這是後來我要求陸壓大美妞再搞了一條龍脈,測算出來的麽?

落地之後,果然,該國(屍災也很慘重)北方共和國的領導人親自到機場迎接,一些可愛的卡巴基斯小盆友們揮舞著那傳說中的六星國旗夾道歡迎,參差不齊的三軍儀仗隊(應該是原先的儀仗隊被屍災毀了,臨時組建起來的),接受檢閱。

我偷偷問旁邊的駐巴國大使,這規格是不是有些超標了?我不過是個中將而已,大使說沒關係的,隻要代表共和國來,誰來都是這種規格

巴國領導人隻是在機場給我搞了個歡迎儀式之後就離開了,因為在南方他們正在和從海岸線攻過來的皮包骨喪屍軍團作戰!我問他們要不要幫忙,他們說不用,戰鬥打得比較輕鬆。

“萊拉找到了麽?”我又問大使,大使說找到了,正在往首都趕過來的路上。

從機場到下榻的酒店,滿目蒼涼,看得出來他們的人口銳減,不過卻到處都是漢語橫幅,寫著諸如“向遠見卓識的共和國將軍夏朗及偉大的共和國人民致敬”的標語,但“共和國將軍夏朗”明顯是後來貼上去的覆蓋掉的,隱約還能看見後麵的一號首長的名字,應該是上次用了之後剩下來的。

我便小聲對妲己說了這事兒,不料旁邊的巴方隨行人員居然懂漢語,馬上道歉,並當即掏出衛星電話,準備打電話讓工作人員換上嶄新的條幅,我趕緊製止了他的熱情,說你們也不容易,能搞成這樣,我已經很感動了!

這是發自肺腑的感動,因為巴國首都的兵力,包括軍警,繼續悉數到機場迎接,然後又馬不停蹄地開拔奔南方戰場,首都根本沒人可用,掛條幅的,很可能是為數不多的留下負責維護城市秩序的官員。

到了酒店,讓所有巴方工作人員該忙什麽忙什麽去,不用陪我,等那個萊拉到了我就回國去了。

兩個小時之後,一道巔峰紫氣由遠及近,乘坐汽車而來!

咦?是道坤(nv)氣(ren)啊!連葉居然騙我!

見麵,果然這個萊拉是個女子,長得跟連葉似的,有點女漢子的味道,肩膀還帶著血,估計剛從南方戰場下來。

但我這個事業是為了全人類的,而不僅僅是共和國,所以從巴鐵兄弟們手裏借走萊拉,也沒什麽好感到愧疚的!

廢話不多說,直接回機場,又乘坐塔吉克軍機返程,這個萊拉不會說漢語,幸好有小昭可以充當翻譯,由此得知,萊拉的家在邊境,小的時候全家被阿三國部隊給俘虜,父母及哥哥不屈,逃跑回國的途中被開槍打死,她則被一個阿三國僧侶給救下,帶到廟裏假扮成小沙彌撫養長大,也就是說,萊拉相當於一個釋教教徒,但佛本是道,也算是同門

喪失爆發之後,阿三國也慘遭大難,但萊拉選擇回國效力,幫助祖國人民抵禦喪屍的入侵。她的紫氣巔峰的修為,正是已經圓寂了的阿三師傅傳授給她的。

不同於薩滿教的小昭,萊拉的氣息,跟我們是完全一致的,實力很強大,大概介於我和龍女之間!

直接過了塔級克斯坦國境,入了吉爾吉斯境內,因為塔吉克方麵已經聯係好讓我參觀青蓮居士紀念館。我隻是懷著走馬觀花的崇高敬意來參觀的,畢竟是祖師爺的出生地,有這個路過的機會,不拜謁一下的話,心裏實在是說不過去。

這個紀念堂完全是吉爾吉斯造的,很中亞的風格,要不是裏麵用兩國文字寫的介紹性問題,以及玻璃器皿裏的一些李白的詩句書法作品,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有一把劍引起了我的關注,像是出土了很久似的,也盛放在一個玻璃器皿中,介紹說這叫青蓮劍,李白的佩劍之一,原來存於圓明園,後來被不列顛人搜刮了過去,本世紀初的時候,被吉爾吉斯人買了回來,存放於此。

吸引我的不是劍的氣息(綠氣,中等偏上吧),而是劍身上斑駁的刻字----我居清空裏,君隱黃埃中。聲形不相吊,心事難形容。欲乘明月光,訪君開素懷。天杯飲清露,展翼登蓬萊。佳人持玉尺,度君多少才。玉尺不可盡,君才無時休。對麵一笑語,共躡金鼇頭。絳宮樓闕百千仞,霞衣誰與雲煙浮。

這尼瑪是李白的詩?別逗了!但下麵的介紹,卻說這是李白寫的。

以祖師爺的心高氣傲,怎麽會寫這種高度讚賞別人的詩?這個跟謝靈運歌頌曹植“才高八鬥”的基調差不多,但那個謝靈運說“天下之才有一石,曹子建(植)獨占八鬥,我得一鬥,天下共分一鬥”,明裏讚美曹植,暗自裏給自己臉上貼金,吹噓天下人的加在一起,才能跟他平起平坐呢,這是有多少的不要臉!但後世人隻記住才高八鬥了!

而這首詩,明顯是由衷讚美某人的,從字裏行間判斷,貌似是後人讚美李白的!說用佳人的尺子來丈量李白的才華,尺子都量完了,李白的才還沒量出來!當然是一種誇張的修辭方法。

那就說明,這字是後刻上去的

!想來也是,祖師爺不至於這麽自戀,把自己的詩刻在自己的劍上!從字裏行間判斷,這應該是蘇軾的詩詞(我對古詩詞還是有一定研究地)!

蘇軾也是我紫陽門人(靈位上有這貨,但不在掌門之列),想必是蘇軾某天偶然得到了這把劍,把字給刻了上去。但吸引我的,不止是劍上的工秀的書法小字,而是詩歌的內容,雖然是在表達對李白的憧憬之意,但卻似乎無意中暴露了進入天庭的渠道!

詩的後半段不用看了,歌功頌德的,前麵幾句----“我居清空裏,君隱黃埃中。聲形不相吊,心事難形容。欲乘明月光,訪君開素懷。天杯飲清露,展翼登蓬萊。”

我居清空裏,君隱黃埃中,意思是蘇軾在人間,而李白當時則已經成仙入道,在布滿黃色塵埃的天庭隱居?第二句是說倆人聯係不到,蘇軾感覺很苦逼。第三句和第四句是關鍵!“乘明月光”、“登蓬萊”,說的似乎都是通往天庭的途徑!難道人間和天庭的通道,在蓬萊島?而乘明月光是什麽意思呢?該不會是天庭跟月亮有什麽關係吧?再聯想到第一句,“君居黃埃中”,從地麵上看,月亮可是黃色的!

月球背麵,一直是科技的禁區,為什麽米國阿波羅登月搞了一回就沒有後文了?為什麽我們國家不遺餘力地開展嫦娥計劃?月球上難道真的有什麽秘密?

但這不是我所關注的,我也關注不起,我給古劍拍了照片,館長表示,如果夏掌門喜歡,可以把它帶走,也算是物歸原主,那我就不客氣了,直接順走!要不還惦記著哪天有空了過來偷呢,嘿嘿!

帶上寶劍,乘坐直升機飛回了國內,這邊的氣候很詭異,還沒到烏木魯齊,就因為風雪飛不動了,隻得在一個縣城降落,征用了兩台車,回到烏市,住了一晚之後,次日天氣放晴,搭乘第一班客機,回到了拉麵市!

列陣就在拉麵市不遠的山上,倒不是妲己選的這個地方,是因為薩滿酒仙將來采天露釀酒的玉露峰,就在這裏!

各方人馬已經匯聚到此,讓斯沫沫去尋找的紫陽門老掌門也來了。

就要上山的時候,接到了老孟電話,讓我馬上去一個地方,一號首長有請。

說:

打完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