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還站著的兩個毛賊,扭頭就往胡同那頭跑!

“舉起手來,再跑就開槍了!”身後的聲音又近了些,嘎達嘎達的小皮鞋快速敲擊地麵的聲音。

我趕緊舉起了手!一抹黑影從我身邊掠過,繼續追擊前麵的倆毛賊,臥槽,製服誘惑啊!

說實話,我不僅對護士敏感,對警服也敏感!尤其是這種英姿傻爽的女警服,而且還是身材這麽好的一個女警!

“高警官,交給我吧!”我豪氣衝天地喊了一句,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畢竟女同誌跑不快,而且還穿著儀態大於實際功能的警裝西褲,所以二十米之後,我就又超過了女警察,並在胡同口追上了落在後麵的壯碩土賊,飛起一腳,踹向他的後頸

“哎呀媽呀!”這貨是斯沫沫老鄉!

跑在最前方那個瘦土賊回頭看了一眼,衝出了胡同,咣當!一輛電瓶車及時出現,把瘦土賊給撞飛了!騎車的是個男子,刹停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瘦土賊,似乎連想都沒想,擰足了電,雙腳叉開在電瓶車兩側,在地上緊倒騰著,飛也似的跑了!尼瑪跑的比南海螃蟹都快啊!

可能是怕訛錢吧,共和國人都被碰瓷的搞怕了!

哎,可惜失去了當一回見義勇為良好市民的機會!

“讓你跑!讓你跑!”女警官追了上來,反剪了地上的瘦子的雙手,用膝頭頂著,從腰間掏出一副鋼鐲,嘩啦一甩,扣在了瘦土賊的手腕上!

我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壯碩的土賊,也都被銬上了!一個人居然帶了三個手銬,這是時刻準備著啊!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女警官起身,嘩啦,居然又從腰間拽出一副手銬,指向了我!

“啊?我跟他們不是一夥兒的啊,我是賊,不是抓賊的!哦不,我是抓賊的,特麽的不是賊!”我趕緊舉起手解釋!

“那你剛才跑什麽?”

“我不是怕你自己追上去危險麽!才追過來幫你的!”

“……”高圓圓收起了手銬,將信將疑地打量著我,“身份證!”

“給!”現在我的證件是齊全的,身份證在錢包裏呢!上回就是丟在羊州某個地方了!

“夏朗……滬市人?滬市人跑我們羊州來幹嘛?”

“找你啊。”我脫口而出,我有個好習慣,那就是見到警察叔叔(阿姨)就說實話!

“扯淡……”高圓圓從腰間摘下了對講機。

“你是不是叫高圓圓?”我趕緊問。

“哦?你怎麽知道?”

可惜我沒見過她下麵的形狀,所以不能一錘定音

!哎,烈女啊!死的早了些,否則我非得滿足一下自己的製服控的**不可!

“咱們小時候是鄰居啊!”我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因為在黑燈瞎火的超市裏閑聊,我知道高圓圓是金陵人,在羊州上的警校,大四時候男朋友是這裏的,所以她就違背了父親讓他去省總局的意願,留在了羊州,可惜參加工作不久之後,她男朋友劈腿,跟她分了!

她家具體位置,是金陵的、新街口西山路附近,那裏我去過,類似魔都的王府井,商業聚集區。

“你家不是西山路荷月小區的麽!”我記得是這個名字。

“啊?你也是啊,可逆身份證是滬市人啊!”

“你忘了啊,小時候咱們一個班呢!後來我轉學去滬市了!”我誆騙道,我就不信她能記得住小雪時代的所有同班同學!反正我記不住,我估計也沒多少人能記得住(樹哥記得住,因為樹哥小時候班裏一共就9個人)!

“哦……”高圓圓躊躇了一下,似乎信了。()

“我是在校內看著你資料和相片的!”我繼續誆騙,“上午我正好去你們派出所辦事,一看牆上的照片,就猜到是你了,沒想到在這裏碰見了啊!”

“是啊,好巧啊……”

“哎呀,別說了,你幾點下班,我請你吃飯吧!”我裝出一副老朋友好久未見的表情,額,也確實好好久未見了,上次相見,陰陽相隔,還真是心塞!

“……”高圓圓沒有正麵回應,開始按住對講機講話,用得著羊州的方言,好像是叫她同伴過來。

“反正你又沒有男朋友!”我腦殘地補了一句。她說過,自從畢業分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談過戀愛。

“再說吧,對了,跟我回派出所,做個筆錄!”高圓圓馬上臉色就變了!

好像是說錯話了捏……

三個土賊,現在都處於半昏迷狀態,臥槽,我才想起來,該不會因為抓賊下手過重,承擔刑事責任吧?我下手重慣了,而且沒怎麽跟平頭老百姓交手過,要麽是道門中人,要麽是軍中精英,要麽是島國忍者什麽的,下手不狠,自己的命就沒了

幾分鍾之後,胡同兩邊,都開來了警車,下來幾個大蓋帽,把三個土賊和五菱之光小麵包車,還有我,都給帶回了派出所。

給我做筆錄的,並非高圓圓,回派出所的時候,她上了另外一台車,然後就一直沒見著,見的匆忙,我也沒有記錄她的氣息,無從辨認。

“姓名。”臉上還有痘痘的一個年輕男警察給我做的筆錄。

“夏朗。”

“籍貫。”

“滬市。”

“職業。”

“……大哥,你這是做筆錄啊,還是審問我啊,高圓圓呢?她是我同學!”

“給我老實點!”男警察啪地一拍桌子,官威十足!

“老實你媽比啊!我特麽又不是賊!你特麽算個幾把!反了你了還,一個小片警,豬鼻子插大象,裝什麽蔥啊你!”

男警察被我罵的一愣一愣的,呆滯了。

“我告訴你!特麽的穿一身警服就流弊快要飛到天上去了?勞資在邊境打仗流血的時候,你特麽還在警校裏泡妞呢!”

“給你慣的,共和國警察要都你這逼塞(sai,第三聲),老百姓還能有好日子麽?好好跟你們高警官學學!先學學怎麽做警察,再學學怎麽做人!”

我看了一眼牆上禁止吸煙的牌子,氣憤地從兜裏抽出一根煙,又掏出打火機點著。

男警察臉漲得通紅,好像是要哭了似地,猛然起身,跑了出去!

給我氣的,正是有這麽多吃人飯不幹人事的家夥,才會有如此亂象

煙剛抽了兩口,門嘡啷地被踹開,兩個彪形大警闖了進來,二話不說,掄起警棍就照我的身上打來!

“我草你媽!”我躲閃不及,肩膀頭著實挨了一下,我雙腳蹬著桌腿,跟椅子一起往後滑行出一米多,躲開他們的第一輪攻擊波,然後從屁股下麵抽出椅子,掄向兩個惡警!

我是禦氣了的,倆警察腆著大肚子,外強中幹,而且是在狹小空間裏,關鍵是他們可能壓根沒想到我會反抗,怎麽會是我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我打掉了他們的警棍,又把他們給打出了房間!我知道不能再在這裏呆著了,跟著他們衝了出去,踹翻等在門口那個年輕痘痘小警察,直接從二樓跳進了院子裏。

迎麵正遇到高圓圓和白傑並肩走來!

“夏朗?你有病啊!”

“問問你同事吧!一群什麽幾把玩意!”我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派出所,消失在人群中。

身後傳來了暴怒的聲音。

“高圓圓,別以為是你同學就能這麽猖!看我逮著他的,削死他我!”來自二樓的聲音,應該是打我的一個中年警察。

“怎麽了啊,肖所長?”高圓圓的聲音。

嗯?敢怎麽跟省廳領導的女兒說話,這派出所長挺流弊啊,難道是更大的官兒的後代?不能啊,那倆貨看起來都四十多了,高官之後,怎麽會那麽大歲數還窩在派出所這種小地方?

難道是他不知道高圓圓的身份?那也不太可能!警界的圈子,非常透明的!何況她爹還是那麽大的領導!我忽地想起,高圓圓說過,他父親曾經遇到過一次危機,差點毀了仕途,後來花了好多錢才擺平的!而且鬧的滿城風雨。

難道,就是那次?

如果是這樣的話,聽說老高要倒,這個肖所長這麽惡劣的態度對高圓圓,倒是也在情理之中,共和國官場就喜歡搞這一套!落井下石!

咦?這倒是個機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