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皮包裏麵的那個地方很紅,我有點害怕了,怕弄出血,不敢再弄了。

小姨說你怎麽這麽慫的,我給你弄!她去把臥室的門反鎖,讓我脫了褲衩坐在床邊叉開腿,她跪在我腿間,開始和(tao)諧(nong),我感覺有點疼,但是又有一種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覺,弄了好半天之後,小姨停了下來,說你為什麽還不澀啊,我手都酸了

我特麽哪兒知道為什麽!

小姨歇了一會,繼續幫我弄,還不時地往上麵吐點唾沫,說起到潤滑作用,防止出血,終於,不知道弄了幾百下之後,我忽然感到了異樣,像是有一團真氣,從小腹裏麵在迅速凝聚,聚成一團之後,沿著鳥道就衝了出來!

啊!遭了!丹田被我射出來了!

我不覺一聲慘叫,隨著一陣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一股股濃jiang噴薄而出,機關槍子彈一樣澀在了小姨的鼻子旁邊,小姨也嚇得夠嗆,呆呆地看著我的那個,不知所措。

其中有一發,澀到了她的眼睛上,她才反應過來,趕緊用手去擦,擦了一手粘糊糊的,剛想甩掉,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似得,皺著眉頭,把粘液一點點抹在了她臉上痘痘的位置。

我出了一身虛汗,一下子感覺世界好平靜啊!

“怎麽了,小涵?”媽媽在敲門!

“啊……沒事,小朗做噩夢了,沒事了。”小姨好機智,一定是剛才我的叫聲把媽媽給弄醒的。

“哦,早點睡吧,別看書了。”幸虧媽媽沒有開門,門可是鎖著的啊!

我氣喘籲籲地躺在了**,過了一會兒,小姨貼著門聽了聽外麵的聲音,然後跑出去洗臉了,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了一些紙巾,幫我擦了擦,那是我第一次和紙巾成為好朋友。

那晚在小姨懷裏睡得好沉,清晨起來的時候,我被自己的小鳥嚇了一條,它竟然直挺挺地硬了起來,小姨隻穿了一件睡裙,側身躺著,腿分得很開,我心跳有些加速,不禁對小姨的胸和裙子下麵產生了好奇,當就當我快把她的小褲衩拽下來的時候,小姨醒了,說那樣不可以。

然後她就起床去上學了,整個白天我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上,我寫完作業,躺在**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眼巴巴等小姨回來。

她終於回來了,給我緊張的,躺在**假裝睡覺,小心髒卻突突突直跳。小姨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回來看書,看了一會兒,就跑到床邊,跟守靈似得坐著,我估計她也是在猶豫

。我假裝一個轉身,睜開眼睛揉了揉,小姨踩著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椅子那邊去了。

我就問她,是不是又想美容了,小姨回頭看了我一眼,調皮地眨巴眨巴眼一柱傾天/11631/睛,什麽也沒說,指了指槍斃上的燈,我會意,爬過去關掉,小姨也把台燈關掉,然後摸上了床。

這次有經驗了,直接用一個小杯子接住,然後再抹臉。

如此刺激而又興奮的一周之後,我早上起來突然覺得腰部劇痛,媽媽以為是腎結石,趕緊帶我去了醫院,那個大夫看完b超單子,笑著說小盆友啊,凡是一定要節製啊!我媽當時就明白什麽意思了,回家路上給我上了一路的生理課,讓我明白了好多東西!但我媽並未懷疑到小姨身上,還以為我是看了同學的h書什麽的。

當天晚上,我把這事兒跟小姨說了,小姨心疼的哭了起來,說寧可醜死,也不要再傷害我身體了,我也有點怕,主要是老媽跟我說,擼多了長不高,這點把我給嚇著了。

當晚相安無事,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後,我又滿精複活,小姨不找我,我倒開始找她了,在被窩裏不老實,動手動腳,小姨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但後來好像也挺享受的,手指濕潤潤的感覺真好玩。

之後我們每天晚上都玩這種遊戲,小姨跟我約定,四天讓我澀一次,說這樣是符合生理規律的,終於,在兩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晚上,我們嚐試了大人們做的事情,但是沒有成功,不知道是她太緊還是我太大,反正沒有進去就是了。

小姨說不著急,慢慢來,她聽同學說好像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很可惜,沒幾天,小姨突然接到通知,米國的大學發來了破格錄取通知書,因為她在之前的某次國際競賽中表現出色,被人家看上了,指明要共和國隊的這位選手,這事兒甚至都驚動了教育部,國家也不願意失去小姨這個人才,但也明白這種人才悶在國內的學術環境,就死定了,於是經過嚴格的政審啊、簽字畫押什麽的,才把小姨放走,並秘密約定約定碩士研究生畢業之後必須回國效力。

就這樣,小姨走了,臨走前一晚,我倆哭的死去活來的,最後又試了一次,但特麽竟然還沒有成功,小姨表示,沒關係,等長大了的,第一次一定留給你!

對了,忘了說了,我小姨叫龍一涵,我媽姓劉,我不知道她們為什麽會以親姐妹稱呼,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媽媽也從來沒告訴過我,不過小姨的名字,確實在我家的戶口本上

小姨走後,我們的聯係慢慢變少,因為她在那邊的學習任務非常緊張,肩負使命似得,非要把米國200多年的科研成果都給搜刮過來,而我,則吊兒郎當的混我的日子,後來認識了不少女生,慢慢的,我們不怎麽聯係了,偶爾通電話,也感覺沒什麽話說,可能都長大了吧。直到她碩士畢業,米國人不放她回來,說她已經掌握了米國的核心機密,外交部去斡旋,硬生生把小姨給弄了回來,回來之後,她就一頭紮進研究所,沒日沒夜的,研究所給她解決了住房問題,離我家不算近,偶爾過節,才能聚到一起,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幾年前的那種曖昧,更像是親密的姐弟關係,我以為她把小時候的事兒故意給忘掉了呢,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那時候的誓言,多麽的幼稚啊!

不過又一次,小姨來我家吃飯的時候,暖暖也在,給小姨介紹之後,小姨楞了一下,寒暄幾句之後,便借口研究所還有事,飯都沒吃就走了,此後一個多月沒接我電話!那時候我才隱隱感覺到,她好像還惦記著什麽,但我不敢捅破那根弦,而且那時候跟暖暖形影不離,讓我兩難,索性不去管她,順其自然吧!

直到在研究所臨別的時候,她吻了我,我看見她的眼角有翔滑過,我才真正明白她的心意,可惜已經晚了……

不能回去!媽蛋的,現在小姨還在別人用簪子紮著個頭,萬一那貨是個變態,把小姨給上了怎麽辦!即便是被上了,也不能讓他繼續摧殘小姨啊!如果以後小姨都過傀儡般的生活,那我特麽還算是個男人麽!

想到這裏,我大喝一聲,讓蘇菲停車!

“怎麽了?”寶兒問。

“掉頭,回去救小姨。”她們都已經知道我小姨了。

沒人提出異議,蘇菲默默掉頭,向安慶開去。開了沒一會兒,就遠遠看到路麵上奔襲過來的黑壓壓的的喪屍軍團,我讓妲己出來,把高速中間的隔離帶上種植的灌木破開口子,繞到了另一邊,與喪屍軍團擦肩而過,出了高速,重返安慶市。

天空開始放晴,太陽半遮半掩,看起來不一會兒就要全出來,喪屍活力減弱,滿大街也沒見皮包骨的影子,看來皮包骨比普通喪屍更加懼怕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