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羽絨服

時間到了該回學校的日子,在民宿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準備坐大巴去短水機場。但是蘇倩倩的暈車症狀還是存在的,我們倆怎麽去機場就成了難題。

獲得神物的柳毅心情大好,對我們也是沒了多少的敵意。他告訴我們如果在入魘第一次沒有沾染上那個綠線的話,那第二次就有了免疫力。

之後便由柳毅再次聯係了那個拖拉機司機,等到拖拉機來了之後大巴便先行開走了。

可沒想到我竟然在上次相同的地點再次入魘了。不過蘇倩倩說,這次所發生的事是真的,不是幻覺。那拖拉機司機真的是牙齒大嘴怪。幸好那司機有著活動範圍,才沒有追出來。

之後我就有點犯難了,這要怎麽去機場啊。不過這可難不倒蘇倩倩,一個電話叫來了兩台超級大摩托,將我們送去機場。

柳毅本來想著拖拉機進城也不太好,派大巴返回來接我們。沒想到我們已經坐了摩托到達了機場,之後就是登機飛回北金了。

到了北金之後,柳毅還是租了先前的那個從大學去機場的大巴載我們回學校。晃晃悠悠的到了學校之後,我先把蘇倩倩送回了宿舍,之後就自己慢慢的走了回來。

進了門,那三個貨早就已經洗完澡睡覺了,男生的洗澡速度是女生理解不了的快。我也快速的洗了洗,迅速的鑽到了被子裏。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最後是餓醒的。幾個人一商量,這兩天除了吃烤魚就是烤野雞,這回怎麽也不能吃燒烤了,大冬天的,去吃火鍋!

但是我們完全忘了我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的事實。全都給柳毅了,三千塊錢帶著四個人在雲南玩了四天,也夠本了。

不過我還是將銀行卡插進了自助取款機,萬一還有點存貨沒取幹淨呢。當我輸完密碼之後奇跡出現了,裏麵竟然有三千塊錢。我去,這自助取款機也通靈了啊,自己會生錢。

不過我也知道是我妄想了,但是有錢不用是傻子,趕緊拿出了一千,過兩天他們家裏也都會給他們打生活費,一千夠了。

之後我們就牛逼哄哄的跑到火鍋店吃火鍋去了。幾個人這回真的沒和我客氣,肆無忌憚,生怕少吃了一塊肉。

挺著撐飽的肚子艱難的挪回了宿舍,瘋子猥瑣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奸笑著拿出來了一包東西。

攤到客廳的茶幾上,驚呆了三個人。瘋子拿的竟然是一副麻將!喂喂喂,這寶貝是從哪裏淘弄來的。

瘋子這個舉動深得我們之心,四個人非常有默契的一人拿出一盒紅塔山,旁邊擺好水,排隊去了一趟廁所之後排排坐到茶幾的四周。

郝建這個好兄弟就是夠義氣,坐在了我的上家,準備隨時給我點炮。而我的主要作用就是阻止下家的胖子碰和杠。

雖然不是行家裏手但是規則都是懂的,也就圖個高興,再說我們也沒錢可以賭輸贏。

但是這個一定不能被樓下的大爺發現。學校對這一點管的還是挺嚴的。往大了說叫聚眾賭博,往小了說叫玩物喪誌。

碼好牌之後發現了一個問題,四個人除了我和郝建,那倆人純屬天南海北的到這來的,麻將風格完全不一樣,胡的規則也就不一樣了。

這可怎麽玩,要是玩的話還是四川麻將最好玩,但是東北的胖子玩不了,主要規矩太多。

最後商量了一下用大眾麻將,規則好懂,也容易胡。

之後便擺開了陣勢。但是胖子和瘋子顯然是玩不過我們的,兩個人輪番給對方點炮,胡的簡直不要太容易。

從小我們就這麽和別人玩,不知道贏了多少雪糕。

玩了一會大家也都困了,畢竟吃飽了就想著睡覺。

我倒是沒什麽睡意,還在想著雲南自助遊的事。也不知道那柳毅怎麽樣了,拿著神物估計也不好過吧。

想了一會頭就有點迷糊,算了,還是先睡覺吧。

第二天起來之後郝建就拉著我去上課。放假回來的第一天必然點名,這個可是實打實的,一個個的盯著人頭點。

沒辦法,隻能跟著郝建他們去了。到了之後發現這一個假期都給人放懶了,一個個精神不振,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不知道為什麽,這教室兩極化相當明顯,前排和後排都坐滿了,隻剩中間那不尷不尬的位置。

我們倒是不挑,給啥坐啥,坐定之後真是發現自己都不是一個大學生了,上過的課沒超過五節。

這種專業課人少,也更加無聊。

老師來了以後以為我是來蹭課的,還對我和善的笑了笑。我沒敢笑,因為一會就該哭了。

果然,當老師點到我名字,看到是她剛才給予和善笑容的我的時候,頓時就要控製不住的自己的怒火,想講手裏的點名冊向我丟過來。

不過老師該有的風度她還是有的。隻是客客氣氣的請我出去,因為我缺課太多,已經沒了考試的資格,上不上這課已經沒什麽用了。

但是這時候我就展現出腦洞大會撒謊的能力了,眼中不超過三秒就留下了眼淚。然後開始了編瞎話之旅。

老師見這樣課也沒法講了,就讓我先出去等她,中間休息的時候會來找我。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老師出來了,詢問了我到底怎麽回事。

我哽咽的講述道:“老師,我不是不想來上課,是因為我沒有時間。我無父無母,能來這所大學全是靠著親戚和鄰居的資助。但是到了大學,學費和生活費也是筆不小的數目,那些親戚也沒辦法給我出了。”

老師見我鼻涕都流到了嘴邊,忍不住遞給我一張麵巾紙。我擦了擦之後接著說:“所以我身上除了路費就什麽都沒有了,隻能在外麵打工來支付學費和生活費。”

老師也因為同情而眼裏泛起了淚花,不過到底是大學教授,眼睛就是毒,問我道:“那你身上這件羽絨服怎麽回事,這可不便宜啊,不知道你打的什麽工啊?”

臥槽,把蘇倩倩給我買的羽絨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