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弗拉基米爾

“所以你那個叫做弗拉基米爾的朋友,把監獄裏的獄警都殺光了?那囚犯呢,也殺光了?”

聽沃夫講完了他朋友的故事,以及他和費利克斯來到這所監獄的原因,秦淮急切的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他們隻是為了救走幾個犯人,其餘的現在應該還都被關在牢房裏麵吧。”

沃夫也不知道那些囚犯的下落,畢竟他們也剛到不久。

秦淮聽完沃夫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仔細想了想,從喪屍危機爆發到現在,最多不過2天時間。

即便弗拉基米爾真的狠下心來不管這些囚犯,直接斷水斷糧,想必懷特也不會在2天之內餓死或者渴死。

所以隻要抓緊時間,不管這些囚犯的情況如何,懷特都有的救。

沃夫不知道秦淮在想什麽,於是試著問道:

“所以說,你們也是來避難的嗎?當初在天台切磋的時候你放了我一馬,現在我可以幫你說句話的。”

秦淮笑著拍了拍沃夫的肩膀,回答道:

“哈哈,算了吧,這個事情千萬別提了。切磋就是切磋,哪有玩命的?救人都是應該的。不過,我還真有個事情要你幫忙。”

“什麽事情?難道你們不是來避難的?”

“當然不是,我隻想讓你在必要的時候幫我說句話,我想帶走一個囚犯。”

“哦?”

兩個人話說到一半,忽然被人打斷了。

一個哥薩克騎兵的成員從秦淮他們剛剛所在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抬起頭望著沃夫,揮了揮手,然後又吹了聲口哨。

沃夫朝著對方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聽到了,然後掐滅了手中的煙,對秦淮說道:

“我們回去吧,弗拉基米爾已經來了。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會幫你說說看。”

“好的,拜托啦!”

“不過,弗拉基米爾現在跟我充其量隻是同鄉的關係,就連我想過來避難的事情,都是以讓我劫持酒店的直升機為代價的。所以,如果不成功的話……”

“好的,沒關係,你能幫忙說上話就夠了!”

兩個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回到了先前所在的房間裏麵。

進屋之後,秦淮發現房間裏麵已經多出了四個人,這四個人穿戴著一身戰術作戰裝備,像是特戰隊的成員一樣。

他們身上裝備的精良程度,比起先前遇到的那些穿著迷彩服的人還要精良很多。

四個人的頭頂帶著夜視鏡,臉上帶著防毒麵罩,身上穿著防彈衣,手中握著的突擊步槍上掛滿了戰術配件。

什麽激光瞄準器,戰術手電,榴彈發射器掛件應有盡有。

從裝備上來看,這些人很可能就是弗拉基米爾身邊的親衛隊了。

“報告,人帶到了!”

先前穿迷彩服的那些人對這四位畢恭畢敬的行了軍禮,這四個穿迷彩服的人同樣也以軍禮回敬。

但是四個人全都沒有說話,而是用手勢示意,讓屋子裏的所有人都跟著他們走。

或許是因為先前那些穿迷彩服的成員已經對秦淮他們做過一係列的搜身所以足夠安全;又或許是秦淮他們能夠有資格進入到監獄內部,就已經代表著他們得到了一定的認可;要不就是眼前這四個人對自己的實力和身手有足夠的自信。

因為等到眾人穿過剛剛那間屋子的另一扇門,徹底進入監獄內部的時候,對方對自己的防備反倒沒有這麽嚴了。

這四個全副武裝的人隻是速度很慢的走在前麵,根本不回頭看秦淮他們一眼,而秦淮他們也完全沒有像剛才一樣被人用槍頂著前進。

秦淮一邊走著,一邊四處打量,他看到用來給囚犯防風的操場上,此時正停著一架直升機,那個恐怕就是沃夫開過來的。

秦淮他們走了一會兒,終於來到了監獄的總控製室,打開控製室的房門之後,秦淮看到傳說中的哥薩克騎兵的老大,弗拉基米爾正坐在屋子中央。

弗拉基米爾留著圓寸頭,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迷彩套裝,身上別著一個對講機,腰間還挎著一支沙漠之鷹手槍,最大的特點,莫過於他臉上長了一顆碩大的媒婆痣。

從弗拉基米爾的穿著就可以看出來,看來哥薩克騎兵是一支完全執行軍事化管理的隊伍,從最外圍的成員到整個組織的老大,無一不是著軍服行軍禮,時刻武裝著自己。

弗拉基米爾正坐在一個單人沙發前,麵前還擺著一張小餐桌,他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吃著牛排。

弗拉基米爾看到眾人走進來之後,開心的站了起來。

他滿臉堆笑衝著沃夫張開了懷抱:“天啊,沃夫兄弟!我們已經有多久沒見麵了!哈哈哈!來來來!”

沃夫看到弗拉基米爾的樣子,其實心裏有些忐忑。

因為在沃夫看來,自己根本沒有和弗拉基米爾這麽熟悉。

但是這個節骨眼,沃夫也不能不給對方麵子,所以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擁抱了一下。

弗拉基米爾拍拍沃夫的手臂,然後再次回到餐桌前麵,臉色立刻一變,問道:“所以,我記得你是要帶1個人過來,為什麽變成了5個?”

誰都沒想到,弗拉基米爾變臉比變天還快,剛才還在為自己和沃夫的團聚而開心的他,下一秒竟然露出了死神的表情。

氣氛登時變得緊張起來,秦淮雖然想出麵解釋,但是現在弗拉基米爾問的並不是自己,一切就看沃夫怎麽回答了。

可是這個時候,沃夫還沒開口,費利克斯搶先一步大喊道:“我們不認識他們!沃夫隻帶了我一個人來!他們都不是好人……啊!!!!”

費利克斯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弗拉基米爾拿起手中的餐刀,直接朝著費利克斯飛了過去。

銀質的餐刀如同一道閃電,閃著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過來,一刀命中了費利克斯的舌頭。

弗拉基米爾擺弄著手裏的餐叉,擺了擺手說道:“老東西,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我正在問沃夫問題,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