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燭影閃閃,整個牆壁家具都輝映成曖昧的暗紅色。屋子裏暖洋洋的,女人的香氣在屋子裏飄散。這種環境極度的激發了老太爺的欲望,他喉頭上下竄動,饑渴的要命。那女孩子穿著一身新娘的紅衣服蓋著紅蓋頭,斜靠在床邊一動不動。

老太爺舔著舌頭就過去了,坐在女孩旁邊聞到女孩身上的味道,心“砰砰”亂跳。老太爺決定慢慢來,重新找找年輕時候剛入洞房的感覺。他把女孩的手拿了起來,女孩的手滑膩無骨。老太爺心想,剛才手下人跟我說,這個姑娘是個極品,我還不信。今天就衝這姑娘這手,就差不了。

老太爺把女孩子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裏摸索,心情大悅。他慢慢的把女孩子給靠在自己懷裏,女孩軟軟躺在老太爺的身上。老太爺那個小心髒激動的“騰騰”亂跳,他慢慢掀開女孩的蓋頭,一張抹了粉白和胭脂的俏臉露了出來。老太爺把女孩的頭給仰了起來,女孩依舊閉著眼睛。老太爺心裏就納悶了,喝醉了?不能啊。好歹人家也是黃花大閨女,看過幾個黃花閨女沒事自己把自己灌醉的?

老太爺一看女孩子那俏生生的臉蛋,欲火焚身,也不管那套了,一把把女孩壓在身子底下,就親女孩的嘴。

女孩的嘴唇軟軟的,口感極強。老太爺這麽一個花叢老手都被女孩的嘴唇給沉迷了,他閉著眼睛恍恍忽忽的到了另一個境界。突然他感覺嘴裏鹹鹹的,老太爺鬆開嘴睜開眼睛一看,順著女孩的嘴角一股血流了出來。老太爺嚇的一下坐了起來,滿頭是汗。他想,這姑娘咬舌自盡了?不能吧~,哎呀呀,真倒黴,碰上了個死鬼。

他仗著膽子過去撥弄那女孩,女孩子的頭軟帕帕的歪在一邊,嘴角的血越流越多。這時候,老太爺才發現在女孩白皙的脖子上不知被什麽插了三個洞,肉都黑了,一股墨綠色的血順著洞往外淌。

老太爺喉頭發緊,他感覺自己雙腿發軟,學狗爬從**蹦了下來。他來到門前,準備推門出去,可是大門緊鎖,怎麽推都推不開。他一回頭看見屋子深處,有個人影在牆角陰影處站立著一動不動。

老太爺從桌上拿起一根燃燒的蠟燭,小心翼翼的往牆角去查看。那人影開始不停的晃動身子,衣服抖的“嘩嘩”直響。老太爺心說,有賊呀這是。等他走到近前,才發現是一個穿著將軍服,虎背熊腰的大漢低著頭在那不停的抖著。

老太爺走的更近了,他提心吊膽的把蠟燭湊近這個大漢,猛然發現那大漢居然滿臉的腐肉。

老太爺嚇的渾身哆嗦,轉過身躡著腳小心翼翼的往外走,生怕把那人驚醒。剛走兩步就覺得脖子一緊,被人緊緊的把脖子扣住。老太爺呼吸急促,手刨腳蹬。突然脖子一疼,那人的手指甲深深的插入他的肉內。給老太爺疼的,大口喘氣。他拚了命的喊:“救…救命。”

那人猛然一甩,活生生把老太爺從屋子裏破窗而出給扔了出去。多結實的紅木窗框,被老太爺那身子“啪”給撞碎了,老太爺渾身這個疼,在地上嗷嗷學狗叫,可要了我的老命了。他連滾帶爬就往外跑,那滿臉腐肉身穿將軍服的漢子把門撞開一下

府邸裏巡邏的士兵聽見老太爺的慘叫,提著刀就從院門進來,看見一個大漢正把老太爺壓在身子底下,用牙去咬。一個士兵過來,抬手就是一刀:“你給我躺這兒吧。”刀砍在那人的脖子上,彈起多高來。那士兵一看,刀都卷了刃。哎呀,這肉夠厚的了。士兵一看,我這兩下子純粹是往裏填,趕緊叫人。那巡邏的兩個士兵也不管老太爺了,提著鑼“框框”的敲。

守城大將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剛進宅子,就聽見內宅總管緊急報信:“大人,不好了,來刺客了。”大將腦子“嗡”了一下,誰那麽大的膽子,這是活夠了,跑我這兒行刺來了。抓住了,我活剝他的皮。

他叫上親衛隊十幾個人跟著總管直接趕奔內宅。到了一看,一群莊丁士兵被一個滿地亂蹦的漢子追的到處跑。地上還橫著不少死屍,血都把整個院子都給染紅了。守城大將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不送出城的那個銅甲屍嗎~怎麽又跑回來了?副官不是告訴我已經沒有危險了,怎麽跑我宅子裏了?大將狂喊,趕緊的,給我攔住。

他隨即囑咐一個腳力極強外號“飛毛腿”的小個子士兵馬上把副官給叫來。飛毛腿二話不說撒腿就跑,不大一會,副官衣冠不整的來了:“大人……大人,我聽說出事了?”守城大將二話不說“啪”就一個嘴巴:“你他媽幹的好事,你看看吧。”副官一看,媽的媽我的姥姥,這不那個銅甲屍嗎?

十幾個士兵根本就玩不轉那屍,被銅甲屍打的落花流水。有個小子挺有心眼趕緊喊:“用繩子,快找繩子。”一會繩子取到了。兩個士兵扯一根,一左一右瞅準機會上前就把屍的脖子給纏上了,另外兩個士兵用繩子扯腿。不一會那屍五花大綁,給栓在院子裏的大理石柱子上。那屍不停怪叫,拚命的掙紮。手臂那麽粗的繩子在它的掙紮下“嘎嘎”直響,隨時都能崩斷。

副官小心翼翼的說:“大人,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了。”守城大將看了一眼他,氣哼哼的道:“說,有屁快放。”副官說:“咱們大牢裏不是關著那個臭道士嗎?把他叫來。”守城大將這個氣大了,心說等事情完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狗東西。

大將說:“還不快去,趕緊放人。讓道士來抓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