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玄後,王景榮看著那散發著幽香的『藥』丸,心中對李玄充滿了好奇。

種種跡象表明李玄也是修真人士,否則不可能在拳場十賭十勝,從他送『藥』丸給自己,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練功出偏。

因此在晚上談話時劉景榮想套出李玄一些話,可是卻被李玄一一搪塞過去。

王景榮放下『藥』丸,盤膝而坐,運動心決。體內真氣緩緩而起,周身泛出淡淡白光。在金丹中期已經十幾年了,一直無法突破,最近還出現一些真氣紊『亂』的出偏症狀,王景榮一直苦惱不已。

隨著體內真氣越來越濃烈,丹田內三絲真氣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象三條煩燥的蛟龍從丹田衝出,在經絡內『亂』竄。王景榮想把『亂』竄的真氣引入丹田,可是丹田卻象火燒一樣,使得『亂』竄的真氣無法歸位。

王景榮正不知怎麽辦的時候,一股沁人肺腹的幽香飄然入體。王景榮可以清楚地感到一道靈光從靈台而下,猶如清涼的山泉溪水沁入督脈,然後一分為三向那三道燥動的真氣襲去。

本已燥動的真氣在與靈光相觸後變得異常乖順,在靈光的引領下緩緩進入丹田。原本象火燒一樣的丹田在與靈光相觸後,燥熱緩緩退切,劉景榮進入了空明狀態。

兩小時後,劉景榮從練功狀態中清醒過來,內心一陣狂喜。

在『藥』丸的作用下,自己練功出偏的現象已被製止,那三絲煩燥真氣被內丹吸收,內丹的燥熱之氣也得到平和,而且還隱約有種突破到金丹高級的狀態。

“李玄非常人。”劉景榮心想,他撥通了三個兒子的電話。

與王小麗分手後,李玄百無聊耐,一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一股強列的燈光從前麵照『射』過來。

李玄眯著眼,前麵一輛越野車急速地朝他衝過來。

李玄微微一笑,對於一上天帝強者來說,襲擊他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青光在手光心處緩緩泛起。肥貓也嘿嘿一笑,跳到一邊,做好了攻擊準備。

就在李玄準備抬起手時,越野車突然一個急拐彎,橫向漂移至李玄前一米處嘎然而止。

車上走下一人,李玄頓時無語,下來的正是劉欣宜。一隻黑『色』的小麻雀從李玄額前飛過。

肥貓嘴一咧,『露』出兩排小牙齒,笑著對李玄說:“老大,我可幫不了你了。”說完,很有風度地往李玄肩上一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睡覺去了。

劉欣宜緊盯著李玄,足足有五秒,突然說:“上車。”

李玄一楞,顯然沒想到劉欣宜會叫他上車。

“叫你上車,沒聽到麽?”劉欣宜狠狠地瞪了李玄一眼,轉身上了車,坐在駕駛位上。

李玄訕訕地坐在副駕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劉欣宜,淡淡地清香飄來,李玄有點飄然。

劉欣宜一言不發,突然急速地開動汽車,慣『性』把李玄重重地甩在坐椅靠背上。

肥貓很悲慘地被甩在後窗玻璃上滑了下來。

越野車急速地飛奔,很快在一處小山頂停下。劉欣宜把李玄趕下了車。

看看周圍沒有人煙的山頂,李玄有點苦笑,說道:“哇,好風景,早知道和劉小姐在這幽會,就帶點啤酒、買點雞腿,鴨脖之類的來了。”

劉欣宜並不理會李玄的調侃,一雙美眸怒睜,抬腿就是一腿,向李玄身上踢來。

李玄輕輕閃到一旁,說道:“這麽好的風景,劉小姐怎麽見麵就打人?”

劉欣宜見李玄躲過了她的一擊,微微一楞,自己剛才一擊雖沒有使出全力,但速度卻不慢,不想卻被李玄輕易地躲過了。

“說,接近王小麗到底有什麽企圖?”劉欣宜並沒有停手,一連快速度擊出幾拳。

“劉小姐是誤會了,我和小麗真是朋友,沒有任何企圖。”李玄邊躲閃邊解釋道,他知道,劉欣宜其實是因為『裸』浴之事耿耿於懷,王小麗隻不過是借口。

劉欣宜見一係列攻擊都沒有擊中李玄,心中怒火騰起,俏臉通紅,怒目圓睜,將自身真氣提到極限,全力向李玄擊去。

李玄卻微微一笑,在劉欣宜一拳擊來時,不躲不閃,伸手輕輕一抓,扣住她的手腕,並順勢一拉。

劉欣宜整個人便倒入了李玄懷中。

李玄突然來這一招,劉欣宜心中一驚,急忙用肘撞擊李玄胸部,可是李玄微微一提真氣,手上一緊,劉欣宜絲毫動彈不得,胸部緊緊貼著李玄的胸膛。

劉欣宜臉『色』一紅,急忙掙紮著叫到:“你這『色』狼,放開我,你想幹什麽。”

李玄並沒理她,嘴卻向劉欣宜頭部靠去。

劉欣宜見狀嚇得花容失『色』,想躲卻無法動彈,兩眼怨毒地看著李玄,說:“你,你要敢碰我,我爺爺會將你碎屍萬段。”

李玄伸過去的嘴沒有象劉欣宜想象的那樣侵占她某個部位,而是在她耳邊停下。

李玄輕輕地說:“築基中期,真氣純厚,不錯。”說完哈哈一笑,突然放開劉欣宜,頭也不回去向前走去,同時將手一揚,兩件物品拋向劉欣宜。

劉欣宜伸手接住拋來的物品,是一個瓷罐和一塊小玉牌,瓷罐裏麵有幾粒小『藥』丸,小玉牌上刻有幾道奇特的符紋,不知什麽意思。

一個細微地聲音傳入劉欣宜的耳內:“上次之事純屬誤會,還請劉小姐不要往心裏去,『藥』丸和玉牌就當陪罪之物,回去將『藥』丸吞下,能助你迅速突破築基期直接進入結丹期,玉牌是一套功法,回去後用神識探查玉牌,自會知道裏麵內容。”

劉欣宜呆呆地看著漸漸遠去的李玄,心情莫名的複雜。

由於『裸』浴事件,劉欣宜心中一直耿耿於懷,一想到李玄猥瑣的樣子,被偷窺的心態就在心中作祟,把李玄看成是偷窺的『色』情狂。

今天自己瞞著爺爺把李玄帶到山上本想好好教訓一翻,沒想到隻一招就敗在李玄手下,但李玄卻沒有對她不利,還給她『藥』丸和功法。

李玄最後瀟灑離去的身影與以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劉欣宜內心隱隱被李玄折服,俏臉微微泛紅。

“哎,怎麽搞的。我怎麽可能喜歡他?”劉欣宜坐在車上甩了甩頭,想把李玄的影子從腦海甩去,迅速發動越野生絕塵而去。

“老大,你很猥瑣哎,剛才居然抱得那麽緊。”

“多事。”

“老大,感覺怎麽樣”

“什麽?”

“咪咪,劉小姐的咪咪,那彈『性』十足,高聳……哎,哎,老大你怎麽打我?”

回到房,劉欣宜呆呆地看著瓷瓶和玉牌。

『藥』丸與普通的中成『藥』丸沒有什麽區,象梧桐子那麽大,聞不出什麽味道,倒是玉牌有點特別,『摸』在手上溫潤滑膩,上麵的符文不知是什麽意思,但隱隱可以感覺到一點能量波動。

“那『色』狼倒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值得信任麽?”劉欣宜呆呆地想。雖是心中懷疑,但還是鬼使神差地把『藥』丸吞下,並用神識去探查玉牌。

在神識接觸到玉牌時,玉牌裏的能量波動開始微微有些抗拒,但不久之後就與劉欣宜的神識融在了一起。

玉牌上的符文發出耀眼的紅光,接著化成一道精神力進入了劉欣宜的靈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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