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掛了電話,閃身出現在夜『迷』離酒吧門前。進了酒吧,李曼宜正在吧台內整理物品,查理用他嫻熟的技巧為客人調酒,來這喝酒的很多人都是衝著查理的技巧來的,查理人長得帥,調酒技術又高,吸引了許多的少女和少『婦』。

“老板,給我來杯‘夢回奈何橋’。”李玄走了上去,看著李曼宜說道。

李曼宜聽到聲音一楞,抬起頭,見是李玄,伸手打了過去,輕罵道:“要死啊,故意嚇我?你怎麽來得這麽快,我才給你打的電話。”

“那還不簡單,我會飛啊。”李玄笑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開玩笑。

“切。”李曼宜輕輕撅了下嘴,然後從吧台內拿出果汁和酒,為李玄調配了一杯“夢回奈何橋”,最後在酒裏撒上小黃花瓣,遞給了李玄。

李玄端起酒杯,把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副陶醉樣:“真不錯,上次喝了‘夢回奈何橋’後就再也忘不了這令人**的味道。”

“那你以後就天天來,我讓你喝個夠。”李曼宜把嘴湊到李玄耳邊,輕聲道,熱氣襲擊著李玄的耳垂,令李玄心神『蕩』漾。

李玄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杯往吧台上一放,“好酒。再來一杯。”

“嘻嘻,哪有象你這樣喝酒的,小心醉了。”李曼宜嘴裏這麽說,但很快又為李玄配上了一杯“夢回奈何橋”。

“醉就醉,男人哪有不醉的,醉了曼宜姐可得照顧我。”李玄喝下第二杯的時候眼神已有點『迷』散。

“弟弟放心,如果醉了,姐一定照顧你。”李曼宜嫵媚地一笑,又遞上了第三杯酒。

一連七杯,李玄已雙眼『迷』離,口齒含糊:“姐~~,姐,也也陪~~陪我喝~~一杯。……”話沒說完就趴在吧台上動不了了。

李曼宜見李玄趴在那一動也不動,用手推了推,也不見動靜,心中微微一笑,她交待了一下查理,然後就扶著李玄去二樓。二樓是她自己的臥室。李曼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玄扶上了二樓,她很奇怪,李玄怎麽這麽重,自己元宗期修為,就算是拎一個人都沒問題,沒想到扶李玄的時候卻覺得李玄重如泰山。

李曼宜好不容易把李玄扶進了房間,“這是什麽怪物,累死我了。”李曼宜心中罵了句,她並沒有把李玄扶上床,而是將李玄往地上一放,可不知怎的,自己卻被李玄帶倒在地,整個身子結結實實地壓在李玄身上。

李曼宜一楞,李玄雙手卻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李曼宜,仍是雙眼『迷』離,含糊不清地說:“曼~曼宜姐,你~你真漂亮。”雙手也不老實地在李曼宜背部『亂』『摸』。

李曼宜沒想到李玄來這麽一下,想掙紮著起來,卻被李玄死死地抱著,“弟~~”剛想說話,嘴唇就被李玄的嘴給堵上了,李玄的舌頭也入侵到了她的嘴裏,攪撥著她的香舌,而一隻手也由背部轉移到了胸前。

李曼宜眼睜得老大,老實說,李玄的**技術很不錯,可她是來收取李玄的靈魂的,沒想到李玄會來這一招,她看了看李玄,人仍處於不清醒狀態,舌頭與手卻在不停地襲擊著她。

李曼宜不是什麽純情淑女,在李玄的調撥下,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看著李玄『迷』離的樣子,心中暗罵了句:“小冤家。”身體也不再拒絕,閉上雙眼,雙手纏上李玄的身體,香舌主動去迎合李玄的襲擊。

李曼宜迎合著李玄的動作,享受李玄**帶來的快感,可沒兩下就發現不對勁,原本那雙在她身上『揉』搓的雙手停止了動作,在她嘴裏不停挑逗的舌頭,在她開始主動的什麽時候卻停住了,李曼宜奇怪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李玄象死豬一樣睡著了。

看到李玄的樣子,李曼宜雙眉擰成了一條線,她用力推了推李玄,不見任何動靜。李曼宜氣得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站了起來。

李曼宜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坐在沙發上,到底要不要抽取他的靈魂?是不是自己已經喜歡上李玄了?李曼宜一直在猶豫。約半小時後,李曼宜咬了咬牙,罷了,作為冥府的議員雖然深得冥落器重,但那是基於不違反冥府命令之上,李玄是冥府肆意要對付的人,如果自己放過了他,那也將受到冥府的嚴厲製裁。

“算了,還是先把他的靈魂拘到冥府,以李玄的能力,靈體到了冥府也一定不弱,到時求冥落放過李玄,這樣即救了李玄,還可為冥府增加力量。”想到這,李曼宜搖擺不定的想法也就堅定下來了,她慢慢地抽出了奪命追魂索鏈,索鏈發出“錚錚”的響聲。

李玄仍熟睡在那,嘴裏還發出輕微的呢喃聲,聽不清說什麽,李曼宜一咬牙,索鏈如靈蛇般向李玄的靈台擊去。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那是索鏈與地板撞擊的聲音,李曼宜一楞,前麵哪有李玄的影子。一個熟睡的人,確切地說是一個被她特製的孟婆湯『迷』倒的人竟然憑空消失了,她怎能不詫異。

李曼宜正驚詫中,李玄卻從後麵輕輕的抱住了她:“怎麽,想取我靈魂?”

李曼宜一驚,就想掙脫李玄的懷抱,誰知身體卻如被禁固一般,無法動彈,這下李曼宜可吃驚不小,自己元宗期修為,在人類世界可說是無敵,沒想到現在被李玄輕輕抱住卻無法動彈,聯想到當然肥貓擊碎結界的情形,冷汗從李曼宜後背滲出。

“你,你剛才是裝的?”李曼宜有點驚恐地問。

“元宗期修為,中級丹『藥』師。”李玄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可惜對我沒用。”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李曼宜聽李玄說出了自己的修為,而且連丹『藥』師的身份也知道,非常吃驚,但同時心中又充滿了恐懼。

李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用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垂,舌尖也輕輕地挑撥著,邊挑弄邊輕聲說道:“我沒告訴過你們冥府,不要『亂』來嗎?”

陣陣酥麻從李曼宜的耳垂傳遍全身,但她卻無心享受這份快感,李曼宜不知道李玄會對她怎樣,在李玄的禁固中自己無法動彈,此時的她隻覺得恐懼充斥全身的沒一個細胞,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不用害怕,人要學會享受。”李玄聲音仍是那樣的輕柔,嘴已移到了李曼宜的唇上,抱著她的手也由腹部浙浙上移,當碰觸到胸部時,李曼宜身微微地一僵,兩股暖流從李玄的手心傳出,通過胸部那兩點敏感之處傳遍全身,直達骨髓,李曼宜一聲嬌『吟』,身體仿佛已被融化,內心的恐懼被興奮取而代之,手不由自動的繞到身後去撫『摸』李玄,香舌瘋狂地去迎合李玄。

但當李曼宜一主動的時候,李玄卻撤去了她身上的禁固,人也站在一米開外,李曼宜一個沒注意,差點摔倒在地板上。

“曼宜姐,你人很漂亮。”李玄說完,哈哈一笑,閃身不見。

李曼宜怔怔地呆在那,這什麽意思?這就樣走了?他調戲我?李曼宜恨恨地跺了一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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