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買完衣服後,又轉了兩圈然後就回到望江樓吃晚飯。並且還在後院要了兩間上房。晚上也就住在這裏了。

掌櫃的見二人衣衫華麗而且出手又大方,便招呼的奮外的賣力。晚飯二人還是在二樓吃的,但晚間那個單老頭並不過來將說江湖,但二樓卻並沒有因此而冷淡,此時反倒比中午更熱鬧了。

“聽說了嘛?天南薛九,摩挲楚不凡,還有他奶奶什麽來著,四個毛娃子竟然個公開挑戰我大聖的東南西北四俠!”

“我早知道了,今中午的時候,我就在這,單老已經說過了,你不知道中午還有插曲呢,那叫一個逗……”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葉憐月和上官羽上樓也又要了滿滿一大桌的飯菜。就這樣一邊吃著,一邊聽大家發表對這件事的看法。

就在二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聽一人說道:“這件事還不算什麽,中午的時候單老頭說的另外一件事才讓人震驚呢!你們聽說沒有,十九年前的世襲將軍府大火,上官家丟了小公子!”

“啊?”

“真的?”

中午沒有來過的江湖客紛紛表示驚訝,上官羽回頭一看,這說話的中午他就見過,正式那個叫王猛的**漢。

“那還有假?聽說過幾天,上官家就要通過天下,詔書尋子了。嗬嗬,可以我老王今天四十多歲了。要是晚生二十年我也定要背上杆槍去湊湊熱鬧。”

眾人哈哈大笑,遠處一個賊眉鼠眼的漢子道:“就你?你那個黑炭樣還想跟上官家攀親?先拿開水燙上兩個月吧!”眾人聽罷又是一陣大笑。

王猛循聲一望,見到說話的主也是一笑道:“胡老鼠。首先我王猛沒想去打秋風碰運氣,我隻不過想借著機會去見見上官將軍而已。再者說,天底下誰被認錯我都信,可你胡老鼠是一定不會被誤認為上官公子的,你那個長相在咱們人類中,那絕對是萬裏挑一的!”

原來這說話正是上官羽在尚府見過的風媒胡巨樹。此時胡巨樹坐在角落並沒有認出上官羽,當時上官羽身穿獸皮。散著頭發,此時他換了衣服不說,頭發也束了起來,長槍掛在飯桌邊的牆上,。而且二層中現在差不多有一百多人,所以胡巨樹根本沒有注意到上官羽。

這時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認出胡巨樹來。有人便問道:“鼠爺,這次您到童陽,可帶來了什麽新消息,在座的都是朋友,不妨說來大家聽聽!”

其他人紛紛起哄叫好。胡巨樹向眾人擺了擺手道:“我乃走獨線的野媒子。這裏是灰鴿子的地盤。我也不好在這胡說些什麽,不過在坐的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我遍給大家說個有趣的事情。這不算什麽江湖大事,所以也不算壞了規矩!”

王猛是急脾氣聽胡巨樹一直墨跡個沒完便道:“好了好了,這麽多人給你做見證,你怕個鳥。有什麽話快說來,好給我們下酒!”

胡巨樹一笑道:“這件事,下酒不太容易,噴酒還差不多。剛才王大哥也說了,這上官家十九年前丟了公子,這事是一點不假,而且不知道是哪裏走了風聲,這封鎖了十九年的消息,現在已經成為公眾的秘密,傳遍了神州各地,我從北而來。這一路上見到身背長槍的青年,不下100個,相比都他奶奶的手去天京認親的。”

這消息一出眾人就是一愣。

王猛果然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嗽兩聲後才道:“老子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還真有人這樣幹?”

胡巨樹笑道:“起至是有人。據說現在不少地方的鐵匠鋪中,長槍都脫銷了。你們想呀,這上官將軍的小公子是十九年前丟的,那時孩子尚在繈褓之中,這十九年過去了,誰能確定孩子長什麽樣子。我想上官將軍想的一定是滴血認親這一招。所以這會有這麽多人有僥幸的心理,去攀高枝!”

王猛道:“不是親兒子,血不相溶去了豈不是自討其辱?”

胡巨樹低聲道:“這你就不懂了,血這玩意不好說的,不信你回家找你二大爺,你們爺倆實驗下,說不定就溶了。”

王猛還一時沒反應過來,給自己倒上一碗酒後還念叨著:“我二大爺?我咋可能跟我二大爺相溶呢?”

聽見眾人的竊笑王猛才明白過來,甩手把酒碗丟向胡巨樹,胡巨樹閃身躲過,急忙端起桌上的酒碗遙對王猛高高舉起道:‘王大哥……玩笑玩笑!”

王猛也是個爽快人,哈哈一笑,這個罵娘的小插曲也就過去了。隨後胡巨樹又道:“童陽燈會一過,想來天京就要成為最熱鬧的地方了。不僅有大聖四俠重出江湖的大戰,而且還有上官家尋子的妙事,哈哈,你看那邊,不也有個拿槍的嘛,哈哈又是一個碰運氣的!”

上官羽一邊吃飯一邊把眾人的談話都聽在耳中,心中正在納悶,師父不是說自己的父親已經死了嘛,那現在到底是誰在尋自己呢,忽然見葉憐月的眼神異常,抬頭四故一番,竟然發現,整個二樓的食客竟然都不好好意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