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陽本就是大聖要地。在趕上一年一度的觀燈大會,街道上巡邏的衛兵幾乎趕上天京。這變故一生,遊客百姓一亂,馬上就有一對槍衛從遠處趕來。

見到官府來人,四散逃開的民眾頓時就不那麽怕了。停住腳步後,還跟在官差的身後,想在擠回來看看熱鬧……葉憐月趁著這個機會拉著上官羽就往前擠:“羽哥,好像是那家當鋪出事了,我們快快去看看。”

上官羽被葉憐月拉著也不好說什麽,隻能跟隨著她的腳步,擠進人群。

果然是那家當鋪發生了變故。死者正是中午招待二人的夥計,此時那夥計趴在店鋪門前後備上被人用利刃劃了一個巨大X形傷口,鮮血正在不斷的湧出。那老板此時正麵無血色的坐在門口。

見到官兵到來,矮老板急忙起身跑到那隊正麵前道:“兵老爺,你可要給小民做主呀,阿福給我幹了三年的夥計了,他可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個隊正蹲身撩開阿福的衣服。看了一下。葉憐月拉著上官羽往裏擠,由於圍觀的人太多,葉憐月想出來一個餿主意……在一陣哎呦聲後,二人眾人擠到了最前排。葉憐月一臉壞笑的收起鋼針。剛要跟上官羽炫耀一番自己的手段,但忽然上官羽神情一愣,葉憐月急忙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隻見那個死去夥計的背後,一個巨大的交叉刀傷,傷可見骨,而且讓人奇怪的是,這麽深的傷口,死者的皮肉竟然沒有外翻,要不是鮮血的噴湧把裂縫擠開。恐怕就連傷口都看不清楚。

那隊正看到這樣的傷口也是一愣,隨後抬頭問矮掌櫃道:“凶手呢?”

那矮掌櫃哭喪著臉道:“哪裏看到什麽凶手。阿福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就剛才,忽然一下就倒在這裏?”

這時人群中圍觀的一人說道:“是呀,剛才阿福從我店門前經過,還跟我打了聲招呼,誰知道這麽一會的功夫竟然……”

那隊正上下打量一下說話的人問道:“你是誰?”

那人急忙陪笑道:“我是隔壁布莊的的老板!”

聽到此說,那隊正便不再理會,轉過頭去問矮掌櫃道:“什麽情況,你仔細說來!”

“是這樣的,下午的時候我打發阿福出去辦點事情,就是剛才,阿福從外麵回來,可走到門口剛喊了一聲掌櫃的……隨後便撲倒在地,我還以為這小子是絆到門了,他以前也是毛毛草草的,就沒再理會。繼續招呼來當東西的客人,誰知道好半天還不見阿福起來。剛想過去看看,就聽一個剛當完東西的客**喊一聲,流血了,雖然我跑出櫃台一看,阿福已經斷氣了,後備全身血……”矮掌櫃仔細的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並且當時在店鋪中當東西的幾個人也主動站出來,確認了事實如此。

那隊正分析一番後斷定,當時在屋子中的所有人都有可疑,於是便全部帶走了。但由於案件還沒有經過審理,所以當鋪並沒有粘貼封條。隻是掌櫃的把門鎖上了而已。

最讓上官羽和葉憐月二人生氣的是。這矮掌櫃竟然在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後,還不忘記把那盆牡丹花搬到屋子當中……而且還卸下了門前的紅燈。

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但阿福死的離奇,官兵走後,街道中其他店麵紛紛關上店門,撤掉紅燈,唯恐這樣的稀奇之事發生在自己身上,轉眼間熙熙攘攘的街道,悄然無聲,就連燈火都全都熄滅了,但不夜的童陽並沒有因為這一條街的冷清而失去午夜喧天的基調。

“好快的刀!”人們都走後,上官羽才感慨道:“有多快?”葉憐月顯然非常不服。上前跨步瞬間跳到當鋪的門口,伸手拔掉門鎖後,一個後躍步又跳回上官羽的身邊,這一前一後兩個動作,非常的迅速,幾乎就在一秒中完成,上官羽目測了一下二人與當鋪大門的距離,認真道:“在比你這個快五倍,還是躲不過這一刀!”

葉憐月甩手丟掉門鎖,上前推開當鋪的大門,道:“給我擺花去,我才不信呢。我要是全力移動,就連飛行的暗器都追不到我。”

上官羽無奈接過葉憐月遞過來的花盆抱在懷中道:“我說的這速度,是在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跟你說的不是一回事,這人用刀幾乎可以跟逆蒼山金錢的金剛爪拚近戰了。要不那個尚玉林高明不少!”

葉憐月又在屋中轉了一圈沒看到什麽好像東西後才轉身出來道:“尚玉林可是跟我哥哥齊名的高手,這人被你說的這麽神,豈非天下無敵了?一個天下無敵的高手跑當鋪來殺夥計?”

上官羽也不想跟葉憐月又因為小事鬥嘴,便苦笑一下不再言語,見上官羽還去給人家關門,葉憐月上前拉一把拉長聲說道:“羽哥,你關門幹什麽,就讓他知道嘛,就這樣了好了,誰讓矮冬瓜白天刁難人家!”

就在這時,忽然街心旋起一陣風,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街口,並且向這漆黑的街中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