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飲食住宿一體化的大型酒樓,必然就會很吵鬧。但吵是吵絕對不會亂,可此時的望江樓卻非常的亂,甚至比菜市場還亂……葉憐月和上官羽站在大門前好半天都不敢確定這就是白天兩度吃飯的地方。

直到夥計過來招呼,葉憐月才問道:“這麽多人怎麽回事?”

那夥計一臉愁容的說道:“別提了,打起來了!”

“誰跟誰打起來了?”

那夥計想門內望了望隨後小聲道:‘這個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好像是一個凶牙的商會,跟咱大聖本地的豪客產生了衝突,現在官麵上已經來人了。正在二樓調節呢,二位是直接回客房?還是去一樓看看熱鬧?”

葉憐月有心去看看熱鬧,但見上官羽還抱著那盆偷來的花,多有不便,就讓夥計先帶把牡丹送回房間,雖後二人又去馬房看了看小青馬的夥食,頭繩就在小青背後的布韃子裏。進城之後頭繩變的很乖巧。不知道是怕見人還是在城門的時候被嚇倒了。一直呆在馬背的布韃子上不敢出來,吃飯都是葉憐月給送去的。此時見主人到來。

頭繩嗖的一下從布韃子中竄了出來,跳到葉憐月的肩膀上,身體輕輕的一繞就盤在了葉憐月的長發之上,如果不仔細看真就如一個頭繩一般。

“羽哥,你發現,頭繩好像又變小了……”葉憐月拉過散在身後的頭發,遞到上官羽麵前、上官羽很不適應這股香味,動力兩下鼻子說道:‘我看還是那個樣子!”

“哼,你一點都不關心頭繩!”葉憐月嘟起嘴巴轉身就走。

上官羽苦笑一番又想起來師父的那句話,女人就是讓男人即開心又傷心的動物,現在月兒雖然還沒讓自己傷心,但無奈確實天天有。

二樓已經全部被官府征用了,所以葉憐月和上官羽再次來到餐飲部(嗬嗬,異界有這個詞)的時候。一樓已經坐滿了人,不少都是他們原來在二樓見過的豪客。

此時人們正在紛紛的議論,忽見葉憐月和上官羽走進來,眾人一下安靜下來,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葉憐月一分析一定是那個賊眉鼠眼的風媒說了什麽了。要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對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四顧一翻沒有看到胡巨樹的影子,葉憐月和上官羽在門口找了個位置坐下。一樓的位置雖然龐大,但人實在是多,所以現在已經沒有空餘的位置了,上官羽和葉憐月二人在門口的一張桌子坐下,這桌子原來就坐有兩個人,但見上官羽二人坐下後,這兩個急忙起身,到裏麵尋找別的空位去了。

上官羽剛要招呼二人,就被葉憐月拉住:‘走他們的,走了最好,省得我趕他們走了!哼!”

二人的到來使酒店中熱火朝天的討論頓時陷入了僵局,還有些晚上沒有在二樓吃飯,沒有見過上官羽等人豪客,但見大部分都對著這新進屋中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他們不明原因,也隻能閉上嘴巴。

上官羽被幾十雙眼睛看得頗不自然,活動了一下脖子探頭過去小聲問葉憐月道:‘他們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們?”

葉憐月圓瞪雙眼四周巡視一圈,與之目光相對在著無比側頭避目。“我怎麽知道!”

就在時,原本平靜的二樓傳來一陣喧嘩。眾人隻隱隱聽見有人喊道:“開什麽玩笑,賠償就完了?”

然後又一個男人聲道:‘那你還想怎地?”

上官羽聽的清楚,這後來說話的正是那個王猛,這是一個真爽的漢子,所以給上官羽的印象特別深,難道是他遇到什麽麻煩了?

上官羽轉頭小聲問旁邊的一桌客人道:‘大哥可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這桌子坐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一身灰布衣服,打著綁腿,短槀披肩。看上去很是利索。此人聽上官羽問話先是一愣隨後道:“我也是才到此地。剛才聽說好像是一位酒客,多吃了幾杯。打了凶牙國來的商人。結果小小的酒後之鬧成了現在局麵,問題上升到國際糾紛,官府就不得不露麵了!”

上官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漢子說完笑著對上官羽說道:‘小兄弟是用槍的?”

三米長的大槍太過礙眼,誰一眼都會注意到。上官羽拍了拍立在桌邊的槍杆道:“用這把槍才一個多月而已。”

那漢子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便不再說話,上官羽豎著耳朵關心著樓上的事情,也就沒在跟他言語。但此時樓上的聲音卻又小了,這二樓由於有單老頭講解江湖,所以跟一樓之間的隔音非常好,隻有這樣才能提高二樓的座價嘛。就在眾人都留心樓上動靜的時候,這動靜不負眾望的來了。

哄的一聲。整個望江樓晃了一晃,就連一樓的眾多飯桌上都酒水四濺,菜油橫飛。誰也不知道二樓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會搞出這麽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