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羽忽然捶自己一拳,葉憐月就是一愣,但見鮮血瞬間滲透白色長衫。葉憐月急忙衝過去掏出棉絲帕堵住上官羽肩頭的傷口。焦急道:“羽哥,你這是幹什麽?”

上官羽趁著此時頭腦清醒急忙拉著葉憐月起身就走。葉憐月的的注意力都在上官羽的肩頭,知道上官羽拉著她走出酒店以後,葉憐月才把絲帕撕扯變長,將上官羽的肩頭綁好。

“羽哥你怎麽了?”葉憐月語帶哭腔,緊張異常,上官羽對她笑了笑說道:“沒事,你還記得你上次在吉城外的樹林見到我的時候嘛,那時候我把自己綁起來捆在樹上。”

葉憐月點了點頭。

上官羽一邊拉葉憐月朝馬棚走去,一邊說道:“我身體裏有個鬼,每到月亮圓的時候就會折騰我一翻,以前都是疼痛一陣,但這次的前兆跟以前大不一樣,我擔心的很…月兒以前在山前的時候,有師父在可以幫我,但現在。”

葉憐月也慌了。上官羽一項是無論麵對什麽事情都坦然淡定的很,麵對任何事情都沒有緊張過,但此時上官羽的表情異常的嚴肅,她也一下沒了主張。

“羽哥,我們不看燈了,你說現在應該如何是好?要不我們回去找彩衣姐姐她們吧!”葉憐月跑到小青麵前,一把推開正在給馬槽中填料的小二,解開係馬樁上的韁繩。

“姑娘您這是要趕路了?今夜可是燈花盛會,怎麽也要看完再走啊!“小二被推這一下,雖然不敢發火但也想回頭偷偷瞪上一眼出出氣。但回頭見是一個天仙般的姑娘。心中怨氣頓時煙消雲散,急忙挽留客人。

葉憐月也不知上官羽帶自己過來取馬後要幹什麽。隨手掏出一塊碎銀丟給那小二,擺手讓他離開,隨後將韁繩遞給上官羽道:‘羽哥,聽你的你說去哪裏都行,月兒不看月亮了,也不看花燈了。隻要羽哥沒事就好!”

上官羽笑著拍了拍葉憐月的小腦袋強作笑顏道:“沒事的,等下你將我綁在這馬背上,然後牽著馬,這樣我不就可以陪你看燈了嘛!”

“綁著?”葉憐月迷茫的看著上官羽。

上官羽點頭道:“以前在山上的時候,每到月圓的時候,都是師傅為我護法,所以具體還感覺不出什麽,但上次在吉城外所經受的痛苦我是銘記於心。如果不是蛟筋捆著,我肯定會疼的控製不了自己,從而大搞破壞的。”

葉憐月接過上官羽遞給自己的蛟筋茫然道:‘羽哥,月兒不想看燈了,還有別的辦法嘛,我們去找彩衣姐姐好不好?綁馬背上也沒有的,萬一你力氣過猛,小青就被你勒死了……”

上官羽一想也是,自己萬一失控的話,隻要稍稍一發力,這青馬定會被自己勒死。但見葉憐月看燈心切,上官羽還不想破壞了她的興致,正當遲疑之際,隻見剛才被葉憐月打發走的那個小二,還有另外的一個店夥計,二個人抬著一口箱子喊著口號從門外走進。

上官羽眼睛一亮急忙上前問道:‘小二哥,這箱子上幹什麽用的?”說著上官羽用指頭敲了敲這箱子,聽聲響鐵皮並不厚,估計無法承受自己的力道。

那店小二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用下巴遙指門外,上官羽見狀便伸手抓住綁在箱子上的鋼絲繩索,一把將箱子提了起來。兩個店夥計感到重力忽失,身形就都是一晃,抬頭見上官羽毫不費力的將這大鐵箱子提起那原來喂馬的小二摸著胸脯道:“客官真是神力啊,這是戲班子的行李箱,真不明白怎麽會這麽沉。”

上官羽問道:‘還有比這個大的嘛?”

那小二指著門外道:“整整一大車呢,八匹馬拉著,我們哥倆挑一個最小的這是!”

上官羽指著馬棚後麵倉庫說道:“你們是要把箱子送到那裏吧,我送你們一段!”說罷甩手就將要鐵箱子扔到空中。兩個店夥計瞪大雙眼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上官羽,本以為鐵箱子會哄然落地,誰知道鐵箱子落地之時沒有發出一點聲息,就如落葉著土一般,悄然寂靜。鐵箱子落地後向前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正好停在了倉庫門口。兩個夥計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上官羽這時已經招呼上官羽出去借箱子……“李三哥,這位客官太神了,你看這手本事絕對是傳說中的高手呀!”另外一人見上官羽二人走後便跟李三言道。

李三咧著嘴點了點頭,愁眉苦臉的說道:‘果然是高人,可箱子人家告訴我們放到馬棚前麵就行……這還要咱哥倆抬回來啊!”

“……”

燈花盛會當然免不了要有一些表演的節目。天南地北的戲班子和送燈的此時都已經雲集在童陽城。雖然昨夜童陽發生了百年不遇的大火,但天京下來聖諭,燈花節並不取消。

上官羽和葉憐月來到門口的時候,果見一輛八匹馬拉的大車停在望江樓的門前。七八個巨大的鐵箱子放置在車上,好多夥計正在卸車。

上官羽上前兩步走到馬車邊上高聲問道:“請問這是誰的箱子!”

一老者聞言走了過來點頭道:“這位小兄弟有事?”

上官羽道:‘大叔,我想跟你買一口鐵皮厚一點的箱子!”

那老者先生一愣隨後道:“這些鐵箱都是小老爺戲班裝道具用的,小兄弟要他何幹?”

葉憐月上前一步掏出一把金葉遞到老者麵前道:‘哪裏有那麽多廢話,你就說賣不賣就是了!”

老頭這樣走江湖的藝人哪裏見過這麽多銀錢,忽見金光耀眼使勁的眨了眨眼咽下一口吐沫道:“您經管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