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並沒有燃去四麵八方趕來觀看花燈人的激情。相反這月圓前一夜的大火讓人們對童陽的燈會更加有了興趣。

童陽大火之後,連續三道聖旨被快馬送到童陽。

大王言。童陽大火。暴露出大聖消防隊伍的結症,燈花會上,煙火燈火更勝,各地消防人員,一定要做好防火工作。

大王言。燈會盛會不消。命州統快速調查此事,並給在大火中失去房屋的百姓,建造新房。

大王言。天京城燈會將晚開始三刻,與童陽一起燃燈,大王坐天京與大聖萬民同樂。

燈花節是大聖的傳統節日,大聖所屬的所有城池都有通宵的燈會。天子所在天京,燃燈的時間最早,酉時燃燈。其他的地方都有酉時三刻。雖然這時全大聖的節日,但卻隻有童陽和天京的燈最過出名,每年各地送燈,都要準備兩份。一份送天子腳下天京城,另一份送來童陽,有些地方送往童陽的花燈,甚至比送往天京的還要漂亮。無他……隻因童陽的花美。燈花節,燈花節,光有燈沒有花也是不行的。

這童陽自古就有花城的美譽,所以雖然天京城市王都所在,但要單論燈花盛會。童陽還要比天京熱鬧三分。

葉憐月和上官羽是搭著雜技班的大車來到市集當中的。除了送燈和表演的隊伍。其他人是不準騎馬趕車上街的,街道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由於葉憐月出手闊綽。劉老板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二人的請求。雖然上官羽將自己裝在箱子當中隻露出一個腦袋的舉動怪異異常。但誰會跟錢過不去呢,人家喜歡貓箱子裏看燈誰管得著……上官羽和葉憐月都坐在戲班子的大車上,他們卸車的時候並沒有抬上官羽所在的這口箱子。表演雜技的台子沒一會就搭建了起來。路人見到這裏有演出,便都紛紛圍攏了過來。

“你看那邊。箱子裏有個人,看到沒!”路人甲道:“你懂個毛,這個去年我就看過,這時表演大變活人用的,你看那個人被捆在箱子裏對吧,等到表演的時候,他能忽然從觀眾群中出來。那叫一個神!”路人乙道:路人丙把筆者忘記他的戲份……急忙擠上來拍了一下前麵二人的肩膀說道:“二位老哥,那個坐在箱子上的仙女是怎麽回事?”

路人乙指著葉憐月煞有其事的說道:“這你們又不是知道,這不是真人,這是表演道具。”

“道具?什麽道具?”二人一起問道。

“就是膠皮娃娃。”路人乙眯縫著眼睛說道:“你怎麽知道她不是真人!”一個喊大哥,一個叫兄弟,兩個人一起問道。

“你見過這麽漂亮的人嘛?”路人乙覺得自己的理由非常的充分。趾高氣揚的回答。可馬上眼前發生的事情,就讓他目瞪口呆。

“羽哥,來吃口水果!”葉憐月把水果切好,遞到上官羽的嘴邊,上官羽的眉頭緊皺,表情顯得異常的辛苦,雖然如此上官羽還是張嘴接過葉憐月遞過來的果肉。

“月兒,怎麽看不見月亮?”

“傻羽哥,天還沒有黑呢。”

“月兒,你別坐的這麽近,一會我怕我咬到你……”

葉憐月笑著將屁股向外蹭了一點,但還是沒有脫離上官羽探頭就能咬到的距離。

雜技的台子完全搭建好之後,上官羽和葉憐月所在的位置就成了後台,前麵的觀眾在也看不到這裏了,但這個位置不錯,絲毫不影響一會觀看煙火和明月。

葉憐月讓雜技班的小學徒去附近酒店買來了一壇好酒,和上官羽二人一麵等待月亮出來,一麵對飲起來。

上官羽在山上喝慣了猴子釀的烈酒,這種酒對他來說是一點味道都沒有,但不願掃了葉憐月的性質,也便跟著喝了幾杯。

“羽哥,你知道嘛。從古至今有好多有名的詩詞歌賦都是在美酒和明月下誕生的。可惜我不會作詩,要不然今夜也非寫上一首不可!”葉憐月喝了兩杯後,小臉就已經紅撲撲的,上官羽現在隻感覺腦子裏混沌的厲害,他偷偷的在箱子裏,捶打過好幾次肩頭了,但這次的作用卻是甚微。腦子越來越暈,全身都仿佛都要脫離自己的控製一般。所以隻是含糊的應了一聲。

“羽哥!你看月亮,月亮出來了,好圓呀!”

“是啊,好圓,但是我已經看膩了。每次我睜眼都是這個討厭的月亮!”上官羽的聲音變得異常的陰沉。

葉憐月低頭一望就是一愣,羽哥的眼神怎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