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司徒純打了一下羅倫卡的手背,示意他她快喘不過氣,他才不舍地饒了她,把她摁到懷裏歇息。

紀如初看到他們的出現,一開始隻注意到了羅倫卡,而後觀察到羅倫卡身旁的女生竟然是司徒純,便感到十分之驚悚。

見鬼了,那狐狸精居然沒死?

她明明記得那日讓管家把她打暈扔進了海裏,她居然一點事都沒有?是有多命大?

勾引蘭斯洛特家族的少爺也就算了,還把她的寶貝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現在還敢跟著羅倫卡出現在她的麵前。

為了一探究竟,紀如初走上前打招呼:“蘭斯洛特少爺,你好。”

羅倫卡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他突然拽著司徒純過來,為的正是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其實等的就是紀如初的出現。

“紀如初女士,今晚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紀如初的臉色難看了:“算賬?蘭斯洛特少爺,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麽恩怨吧?”

羅倫卡輕蔑一笑,把帶來的三份裝進牛皮紙信封的資料遞了過去:“紀如初女士,看了這三份文件,你再說話吧。”說完便攬著司徒純踏上了一直放置在海邊的他的私人快艇。

紀如初愣了半天才敢接住三份文件,臉色慘白如紙。

羅倫卡直接把快艇開到了對麵海岸才停下來,司徒純見四下無人,靠著羅倫卡問道:“羅倫卡,你給了什麽紀如初?該不會是你把洛家的罪狀都搜了一遍備份過去吧?”

一分鍾過去了,司徒純見羅倫卡沉默,便問:“你怎麽不說話啊?”

羅倫卡揉了揉她披散的頭發:“小純豬,你都已經猜到我接下來要說的,我還需要說什麽呢?知我者,司徒純也。”

司徒純挑挑眉:“那洛家現在該不會計劃著要逃離了吧?”

“會,我把三份資料複製給了絕倫誓約,估計現在四大血獵聯盟都有所行動了。洛家三個孩子估計不敢在薔薇古堡作威作福了,轉校也說不定,但是紀如初很厲害,她算了這麽多,都沒有牽連到洛雪辰,如果洛家兩位千金離開學校,估計隻有洛雪辰能夠留校。”哪怕僅憑借著他優異的成績和在校表現。

“真的是這樣啊……”如她這兩天猜想的那樣。

她知道羅倫卡送她的格言,曉得他鐵定會幫她懲罰欺負過她的人,然而這種拉風的方式倒是她意料之外的,不過,她喜歡!因為那是她男人對她愛的一種方式。

想到這裏,羅倫卡抱著她,深情款款地對她說道:“小純豬,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身邊,沒人能欺負你。”

幫助她的人,他會感激不盡。

欺負他的人,他會加倍奉還。

“我現在總算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司徒純感慨道。

“現在才知道?”羅倫卡麵露不悅,“你再說一遍。”

瞧著心愛之人臉色大變,司徒純趕緊補救,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吧唧”一口。

“這哪夠啊。”

羅倫卡決定還是自己親自來,捧著她的臉就狠狠親了上去,先把她親個七葷八素再說。

沒多久司徒純抗議了:“你不要每次都親那

麽久好不好,我嘴皮子都要破了,人家都是說破了嘴皮子,就我是親破嘴皮子,尷不尷尬啊?”

她是典型的撿了便宜賣乖,但是也是被他寵得,所以羅倫卡自然沒有半句怨言。

她看著外頭燈火闌珊,興奮地站起來走到快艇外頭的平台上,跪到沙發上,被吻得有點缺氧,此刻可以換一下氣,臉紅撲撲的,瀑布似的烏黑長頭發被巨大的海風吹得絲絲飄揚。

羅倫卡望著她的背影出了會兒神,慢慢地迎上去,從她身後摟住她,她大肆往他身上靠,也不怕摔下來。

羅倫卡摟著她比端一摞盤子還緊張,怕死了她摔下海,自從她墮了一回海,他看到海水都有不小的陰影。

司徒純轉過來輕輕推開了羅倫卡,麵對著他說道:

“海風好舒服,我想吹一會兒。”

晚風吹得她的頭發蓬鬆,禮服的裙擺宛如一朵綻放的薔薇花。

她衝他笑出一口皓齒:“我今晚的衣服好看嗎?你挑的哦,現在驗證你眼光的時候到了。”

“你不穿最好看。”

司徒純的笑容凝固了:“你幾個意思?”

他上前一把將她抱了下來:“字麵的意思。”

羅倫卡想著帶司徒純入場的時候,那些狂瞄司徒純的如狼似虎的男性同胞……真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挖下來。

萬分後悔讓她穿得這麽漂亮,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好在他機智,給了紀如初一個下馬威之後,便一艘快艇把她帶離了晚會現場。

她的美麗隻有他能獨享,其他男人通通退散!

羅倫卡抱著司徒純,司徒純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回憶著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他該不會要把她辦了吧?

“哎哎哎,你要帶我去哪裏?”司徒純緊張地抱著羅倫卡的脖子問道。

“回房間。”羅倫卡送她一句。

回房?

羅倫卡當真抱著她朝房間走去,迎麵看見一張床,司徒純緊張得要命,望羅倫卡這架勢……難道他要帶她在海上“那個那個“?

哦上帝。

羅倫卡把她放在**,她重心不穩往後倒去,他壓了上來。

完了完了,司徒純覺得自己馬上就不是virgin了,怎麽辦?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第一次會不會疼飛天?心裏是各種碎碎念。

她弱弱地說道:“羅倫卡……你說過不強迫我的。”她要嚇死了。

羅倫卡撐起身,把她禮服的一側拉鏈“唰——”地一下拉上來,幽幽說道:“我不認為拉裙子拉鏈需要強迫,難道你想走光?”

“呃……”

原來隻是拉拉鏈,司徒純滿頭黑線,禮服裙的拉鏈什麽時候被弄開了她都不知道啊。

“原來你想的是這麽不純潔的事情……”

羅倫卡下床站著,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司徒純”的樣子看著她。

司徒純躺在**捂著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究竟在想什麽鬼啊!

羅倫卡凝著司徒純窘迫的模樣,忍不住開懷大笑,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麽笑過了。

可司徒

純不高興了,從**蹦下來:“你還笑!你還敢笑!看我丟臉很好笑是吧!”沒想到他是這麽腹黑的。

羅倫卡見她追了上來,趕緊跑開,兩個人在遊艇上上演追逐戰,不亦樂乎。

過了一會兒,司徒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別走……我跑不動了。”

“知道累了吧?”

司徒純眼底迅速閃過一絲狡黠,跳到羅倫卡身上,像八爪魚似的抱住了他:“哈哈,我抓到你了!”

羅倫卡趕緊把她的屁股托住:“你最近都沒怎麽吃東西嗎?怎麽體重輕了這麽多?”

“是誰之前說我重得像一頭豬,說一車豬就是一車的我?”司徒純想起這件事就咬牙,“還給我起個昵稱裏有豬?”

“小純豬,喜歡你才會給你起一個特別的昵稱,你聽過我以外的人這麽叫你嗎?”羅倫卡抵著司徒純的額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司徒純搖搖頭。

“就你奇葩。可是……我喜歡……”

她後半句話說得極其溫柔,整個人像張貼紙似的貼著羅倫卡。

羅倫卡親昵地摟著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小純豬,你可要一直跟我這麽好……”

司徒純聽著他這句頗似哀求的話語,忽然很心疼。

她摟住他,撫摸著他的短發:“其實……應該說這句話的人應該是我,羅倫卡,謝謝你,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沒有放棄我。”

一段感情,很多時候主動權是在男生手裏,隻要男生不放手,是分不了手的。

羅倫卡越發抱緊司徒純,正準備開口對她說什麽,忽然整個身體顫抖了一下,司徒純明顯感覺到,嚇得趕緊鬆開他。

“羅倫卡,你怎麽樣了?”

“我沒事,你再抱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看到羅倫卡這樣的反應,司徒純亂了陣腳:“你別開玩笑,我是說真的。要不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她撫了撫他的後背,“要不我們先回去吧?回你家,讓離幽幫幫你?”

羅倫卡本想在這裏和司徒純再獨處片刻,但是抑製不住吸血的衝動,隻能強忍著回蘭斯洛特家飲用幻緣木果汁。

回到蘭斯洛特家,司徒純立刻和離幽一同將羅倫卡扶進了他的房間。

房門關上,站在走廊上,司徒純小聲問離幽:“離幽,羅倫卡是怎麽了?”

“殿下忍耐得很辛苦,他一直都很渴望吸食鮮血。”離幽如實說道。

“那就把我的血給他!”司徒純決絕地說道。

“可是他拒絕。”

“為什麽?”

“他不希望你成為他的血仆。”

“我不介意!隻要他能平安無事。”司徒純現在根本沒法想那麽多。

離幽眼眸裏綻放出希望的光:“司徒小姐,如果殿下能聽你的話,我真的希望你能試一試。”

“那好,待會兒房間裏發生什麽事,你都別進來。”

司徒純毅然走進了羅倫卡的房間裏,一把關上房門,見床附近沒有人,她一路尋到了浴室裏,見到羅倫卡隻脫了件外套就坐在偌大的浴缸中,她緊張地蹲在浴缸旁,把手探到水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