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最後一節課上完,司徒純腳底抹油,拉著冉月就跑了,全然無視羅倫卡的存在。

打完飯找位置坐下,冉月就對司徒純說:“純,數學一幫一小組從今天下午開始成立,洛非茗說她想當組長。

噗——

司徒純噴湯了。

洛非茗要當組長?這是要嚇死誰?

“不是吧,她要當組長,那她肯定會撕死我們的!”

她最見不得就是洛非茗在老師麵前虛偽,在同學麵前頤指氣使的模樣,剛分班認識她的時候,以為她就是個有點大小姐脾氣的女生而已,沒想到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戰她的忍耐力,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終於司徒純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和冉月一致決定和洛非茗鬥到底。

司徒純嗆個半死,一邊從冉月手裏接過餐巾紙,抹著嘴,說:“冉月,我求你,你一定要和她競爭組長,不然我怕接下來無數個放學後的下午,我們會體驗滿清十大酷刑。”

冉月點頭如小雞啄米:“嗯嗯嗯,我也是這麽認為,所以我無論如何都會和她競爭當組長。”

聽到冉月這話,司徒純就放心了,即刻改憂傷的表情為歡喜:“嘿嘿,以我和你在班裏的人氣,就怕她到時候投票票數低得想哭。就這麽決定了,讓你來當組長!”

說來也是巧,午休之後,少女社新印刷的刊物就出來了,趁熱打鐵,司徒純就把手頭上多的刊物贈送給了班裏的每一位女生,包括洛非茗。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等到下課的時候,班長上台對大家說,要票選出一幫一小組的組長,司徒純送出去的刊物不是沒用的,為的就是競選的時候幫冉月一把,冉月的票數自然力壓洛非茗,洛非茗氣得臉都綠了,班長讀結果的時候,她聽都不聽,拿起空水壺,一拍桌子就走到了教室外。

期間司徒純和冉月也興高采烈地拿著水壺去裝水。

冉月笑得春風得意:“噗,全班四十多人,洛非茗隻有六票,可是,純,你在投票前送班裏人社刊,這不算賄賂選民嗎?”

司徒純挑了挑眉:“沒有啊,我隻不過是把少女社的社刊放在了桌上,大部分人主動跟我要的,我又沒求她們。”

她大少女社的社刊好看又好玩,每一期還有很小女生的贈品,能不迷死全校小女生嘛。

“說的也是。”

“不過,這也是我們的資源和能力不是嗎,隻要目的達到了,誰會看過程啊。我們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就得了嗎?”

“嗯嗯,讚同純說的話。”

站在後頭喝水的洛非茗,恰好聽完了這些話,氣得差點沒把手裏的水壺給砸了。

下午放學後,司徒純跟著羅倫卡走出了教室,走到圖書館樓下,外頭有一個小涼亭,幽靜涼爽,一般沒什麽人經過。

羅倫卡開始給司徒純講數學,看司徒純的數學書嶄新得像剛買的,就知道她是什麽程度,於是先從概念跟她講起。

“指數函數……”

什麽?指樹含樹?這是什麽高難度動作?

“偶函數……”

哈?藕含樹?現在的蓮藕都成精了?

司徒純聽了十五分鍾,聽得簡直發昏,見她根本聽不進去,羅倫卡把玩著她的頭發,說:

“我講個故事給你聽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