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純臉上一燒:“拒絕!”他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她這樣和他洗澡……很犯罪耶……

羅倫卡火了:“司徒純,你洗不洗?你不洗等我恢複了我要和你大戰三天三夜!”

司徒純很是無奈地捂了捂臉,她就不該答應離幽留下來當羅倫卡的貼身女傭、貼身保鏢、貼身老婆的。

明知道羅倫卡要什麽要求她都很難拒絕。

自己作的死,自己去送死吧……

洗澡的全程一個大寫的尬,換睡裙的時候瞥見羅倫卡嘴角噙著一抹笑,簡直了……

色吸血鬼!

不!小色吸血鬼!

躺在**,司徒純還沒進入夢鄉,撐著個頭凝望著羅倫卡熟睡的模樣,白白嫩嫩璞玉似的,他小時候可是超級可愛又高冷的,她仿佛回到了十七年前初見他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

為人女友,為人愛妻,再是為人母……

不知道羅倫卡記不記得前世的事情,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前世他對她有多好,今世會加倍地好。

所以,這一次,讓她反過來悉心照顧他吧。

……

陪羅倫卡躺到了深夜,司徒純半夜起來趕去薔薇雪山那邊與冰果見麵,也不知道司徒冬青和司徒依米怎麽樣了,現在他們都三歲了,她對他們是抱有萬分歉意的,畢竟一個當母親的竟有兩年的時間沒有陪伴在自己的孩子身邊。

好想他們,也不知道冰果有沒有照顧好冬青,鬼束痕有沒有照顧好依米。

站在薔薇雪山的城堡前,司徒純做了幾次深呼吸,才鼓起勇氣邁進室內。

“冰果?”

冰果聽到司徒純的聲音,急匆匆跑出來:“主人,是你嗎?”

他站在司徒純跟前愣了半天都不敢相信。

“主人,你還活著?”

“基友一生一起走,冰果,除了我還會是誰?”

司徒純笑著拍了下冰果的肩膀:“我沒有死,我回來了。”

“主人,你怎麽記得……”他在很久以前說過的話……

“我在天界遭遇到天罰之後九死一生,沉睡了足有兩年,但是多謝天界的天罰,讓我徹底想起了前世今生發生過的事情,原來前世你就已經是我最忠誠的銀角龍……”司徒純用力抱住冰果,“冰果,謝謝你……”

冰果莫名的感動:“主人,前世的事情你都想起來了?”

“是啊,沒想到我和羅倫卡前世竟然經曆了這麽多……”回憶起自己和羅倫卡的前世今生,司徒純百感交集,明明是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卻是那麽的刻骨銘心。

前世到死都沒有放手的愛戀,這一世,她也絕對不要鬆開羅倫卡的手!無論他變成怎麽樣了,她都要守護在他身邊!

“那……這一切羅倫卡知道嗎?”

“他不知道,兩年前他以為我遭遇天罰死了,把自己的心髒取出來險些扔進熔爐自殺,若不是離幽和伽索及時挽回,估計我現在再也見不到他了……”

司徒純一開口眼淚就流下來:“他現在心髒受到了損傷,損失的部分強行

用有法力的薔薇花填充著,變成了小孩的樣子,我現在還沒有找到幫他複原的方法……”

司徒純的心不安到了極點,但是不過怎麽樣都好,隻要有他在,她就一直愛。

“沒事的,主人,你們兩個已經經曆了那麽多的波折,這一關也一定會過去的。羅倫卡那麽愛你,一定舍不得你吃苦……”

“嗯,冰果,為了他,我會堅強。”

“媽咪——”

“媽媽!”

司徒純和冰果聊了兩句,兩個璞玉似的孩子從房間裏頭噠噠噠跑進來,看到兩年未見的司徒純,非但沒有疏遠怕生,反倒激動地朝她撲了過去,險些把司徒純給撲得仰頭倒在地上。

司徒純忙蹲下身摟著兩個小寶貝:“哎,你們兩個,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啊?”難道是吸血鬼的習性影響到了?

等等,為什麽司徒冬青和司徒依米都住在冰果這裏?

鬼束痕呢?不該是他帶著司徒依米的嗎?

司徒純莫名有種不好的感覺,雙目瞪大看著冰果,聲音虛高地問:“冰果,我師傅呢?”

冰果琥珀色的雙眸瞬間籠罩上一層陰鬱:“鬼束痕他……他……”

“冰果,你別說得吞吞吐吐的,我害怕……”司徒純不安地凝著冰果的雙目。

“密黨血族的十二守護調查血族秘典的下落,懷疑到了鬼束痕身上,他把依米托付給我連夜脫逃……現在下落不明……”

“怎麽會……師傅他真的是……笨蛋!”

明明血族秘典回到了她的手裏,鬼束痕身上什麽都沒有啊!他這樣犧牲自己去轉移密黨血族的注意力,萬一他出了什麽事讓她良心怎麽過意得去呀!

“師傅……”司徒純捂著額頭跌坐在沙發上。

司徒冬青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心和羅倫卡一樣熾熱。

“媽媽,別哭。”

司徒純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

司徒依米縮進司徒純懷裏:“媽咪,痕會沒事的……”

司徒純感動地摟著一雙兒女,各在他們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冬青,依米,媽媽回來了,對不起,無緣無故消失了兩年,你們會不會怨媽媽?”

司徒冬青搖頭:“媽媽,別這樣說,冰果說了,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不得不離開我們。”

“嗯,媽媽,我們能理解。雖然真的很想你啦……”司徒依米說道。

兩個孩子倒是早熟得很,說話邏輯清晰,懂得照顧自己也懂得體諒他人。

“你們放心,這次我再也不要離開你們,但是請你們答應我,一定要用你們所學的法力保護好自己,知道了嗎?”

“媽媽,你放心,我會保護好妹妹的!”司徒冬青握緊小拳頭信誓旦旦地說。

“媽咪,你也放心,我也會盡全力……讓哥哥保護好我的……”司徒依米也有樣學樣地說。

司徒純又是撲哧一笑摟著他們靠在沙發上。

望著他們溫馨的一幕,冰果也被觸動了。

司徒純看到冰果一個人站在稍遠處

,忙招呼他坐過來:“冰果,別站著啊,我們是一家人,應該坐在一塊兒啊。”

說完她跟兩個孩子使了個眼色,司徒冬青和司徒依米立刻上前把冰果拉到沙發上,兩個孩子粘著一個大男孩,畫麵唯美又令人心生愉悅。

而後司徒依米拉了拉司徒純的手,暗示她想單獨和她說話,司徒純便讓司徒冬青跟冰果在室內聊會兒天,牽著司徒依米走到室外去。

“怎麽了,依米,你想和我說什麽?”司徒純和孩子聊天的方式就像是朋友之間那樣。

司徒依米看了司徒純一會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媽咪……我好想痕嗚嗚嗚嗚……”

女兒一哭讓司徒純有點心慌,她忙不迭地蹲下身抱住司徒依米。

這孩子比起她的哥哥貌似有點呆,可她從小就跟著鬼束痕,就連睡覺沒有鬼束痕陪著都會哭,完完全全依賴他,這會兒鬼束痕杳無音訊,司徒依米僅僅是哭出來也是忍耐了很久。

“依米,不哭,師傅會回來的,他會沒事的,你要相信他,我們都要相信他。”

“真的嗎?可是……”可是司徒依米的心不安到了極點,但這時候她還小,不曉得這種情緒究竟是什麽,更沒有辦法形容給司徒純聽。

盡管口頭上安慰著司徒依米,司徒純心裏仍是七上八下,這個鬼束痕到底去哪裏了!

……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純回到蘭斯洛特家,找了半天不見羅倫卡。

離幽也正準備出門,她忙上前扯住離幽問:“離幽,羅倫卡到哪裏去了?”

離幽正色道:“殿下回薔薇古堡學院大學部辦公了,他現在是薔薇古堡的校長,少夫人,你應該是太久沒有回薔薇古堡,所以不知道情況。我打算給殿下聘請一名助理。”

司徒純話題突然轉折:“離幽,我要去薔薇古堡的大學部讀書,你趕緊幫我弄注冊一下,就用我原本的身份。”

離幽為難地皺了皺眉:“少夫人,如果用你原本的身份……可您的年齡……”都大學畢業一年了吧?

司徒純嘴角微微抽搐:“我讀研究生不行啊!再不行我裝作在校內讀博士、博士後!當授課的講師呀!”反正她看起來年輕啊!

離幽額角滑下一滴汗:“行……”

少夫人說什麽都行,他要是不讓司徒純這麽做,羅倫卡知道了也會不高興的吧?

……

司徒純如願進入了薔薇古堡大學部,隻不過離幽給了她一個閑職混著,反正她此行的目的是全心全意為羅倫卡服務,貼近羅倫卡的生活,還要應聘當羅倫卡的助理,其他的管不著了。

此刻行政大樓的電梯裏就司徒純和另外一個男生,估計是跟她到同一個樓層的,可司徒純老感覺背後的人一直盯著她的裙子看。

難道……碰上偷窺狂了?

不行!趕在對方做出進一步的行動之前,司徒純得趕緊將他製服,不能讓他禍害其他的小女生。

於是她心動不如行動地轉過身去,二話不說贈送一個華麗優美的過肩摔:“你個臭流氓敢偷看我裙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