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麽說,也並非沒有道理,於是有元老提議。

“這位小姐說的確實是。我們真的可以讓羅倫卡殿下和這個孩子做親子鑒定,不要讓蘭斯洛特家族的血脈失去回歸家族的機會。”

很顯然,這場會議已經被攪得沒有辦法再進行下去,從某種意義上說,說不定是賽斯娜的勝利。

她雖然被沒收了所有的權力,但是卻使得嚴小鳥和思卡留了下來。

羅倫卡和思卡在一行人的簇擁下前去做親子鑒定,臨離開會場之前,他握了下司徒純的手,他們兩個人的手都無比的冰涼,還出了一掌心的虛汗。

而嚴小鳥沒有跟隨過去,司徒純操控著輪椅自動移動過去。

看到嚴小鳥還是自由身,司徒純真覺得這是絕倫誓約血獵聯盟最大的一個敗筆,當初死了不少血獵,而嚴小鳥也宣布死亡,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死!

“嚴小鳥,血獵的牢獄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司徒純冷漠地說道。

嚴小鳥回首,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她輕蔑地說:“我育有蘭斯洛特家族的血脈,又怎麽可能被這般對待。”

也是多虧了安丞,救走了她還幫她修複了臉上被司徒純割的傷痕,而且不願加入任何組織的安丞為了她,毅然加入了密黨血族並且成為十二守護,就算是掛名在內,對於密黨血族而言都是頗為有利的。

“血脈?隨便找個長得和羅倫卡有點像的小孩來冒充嗎?之前你想偷襲羅倫卡根本就沒有成功,真是謝謝你精心的催情香了!我和我的男人享受得很!”

哼!多虧了那一回她才擁有了冬青和依米一雙這麽可愛的兒女。

想睡羅倫卡,死了這條心吧!嚴小鳥就算是有機會睡豬睡狗睡恐龍,她司徒純都不會給她機會碰羅倫卡一根毫毛!

“思卡可是我和羅倫卡的結晶,你可以說我的不是,但我絕不允許你說我們的孩子!”

司徒純的笑容寒意四溢:“看來我當時給你的懲罰真是太輕了!”現在也超想打她一頓的!若不是周圍有這麽多吸血鬼看著,自己和羅倫卡的名聲等事情牽絆著,她當場就想海扁她了!

次奧!

司徒純超後悔的,那時候就該錯手打死這個嚴小鳥!管他三七二十一!

對這種女人根本就不需要給臉,媽的給臉不要臉!還有什麽好說的!

盡管內心已經掀起萬丈波瀾,無奈此地莊重嚴肅,不然司徒純早就跟羅倫卡爆發了。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他會有一個和冬青、依米年齡相仿的親生兒子!

這種事情是個正常女人都一時間沒法接受吧?

司徒純算是給足羅倫卡麵子的,在外表現的處變不驚,再想發飆都忍回來,一切家事回家關門談。

等到第二日早晨羅倫卡才風塵仆仆歸來,等著他一進入房間,司徒純就不淡定了,揪著羅倫卡的手就是吼:“蘭斯洛特•羅倫卡,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嚴小鳥和這個叫思卡的小孩是怎麽一回事?這些年你到底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思卡的基因

為什麽和你的吻合?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當她從離幽手裏收到羅倫卡和思卡的親子鑒定的時候簡直要氣得原地爆炸了。

媽的,名字還起“思卡”,意思是思念羅倫卡嗎?我真是去嚴小鳥大爺個土豆絲的!

心裏連連爆粗,這口氣她真的是咽不下去!

沒等羅倫卡開口,司徒純又是歇斯底裏:“我現在就給機會你解釋,要是有半分,我就跟父親曾經做的那樣,帶著兒子女兒在三界蒸發,誰也找不到我們!我說到做……”

“到”字為說出口,羅倫卡就激動地咬住了她說出讓他又氣又無奈話語的雙唇。

“唔——”

她氣急敗壞地推著他,可此刻她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他順手就將她的輪椅推到了牆壁上貼著,整個人就這麽壓下來。

她扭頭躲避著他的親吻:

“你……別想用接吻唔……堵我……唔……”

他的吻格外的用力,情感格外的濃烈,教她窒息又無奈。

她脆弱地拍打著他:“放開……”

“不放!”他到死都不會放開她!

他最為熟悉她的身體,她的一切,她完全抵抗不了他的攻勢,一被他觸碰整個人就軟了。

這是兩人這段時間以來最為激烈的一次接吻,一直到吻到快沒法呼吸了,羅倫卡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司徒純的雙唇,把她用力摟進懷裏,讓她聆聽他的心跳。

“司徒純你給我聽著!無論何時,羅倫卡永不負司徒純。”

司徒純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下來:“我不要聽這些冠冕堂皇的承諾……”

她這個時候最沒防備最好騙了,他說什麽她耳根子都會發軟。

羅倫卡親吻著她的鬢角笑了笑:“小純豬,我親愛的老婆,你最清楚我不會騙你,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相信我,因為你愛我,正如我愛你那樣。小純豬,你別哭,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嚴小鳥帶著那叫思卡的小孩會和我的基因吻合,但是我絕對沒有碰過你以外任何一個女人,自始至終我的心和身都是你的。

“我之所以遲遲不肯成為血族之王就是不願意娶多名妻子,父親娶了賽斯娜,在我看來,他已經是做了對不起母親的事情,但我也理解他的無奈。可我隻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如果這個血族之王的頭銜扣到我頭上來,且非要我迎娶你以外的女人,那麽,這東西我不要也罷!”

什麽血族的名望與權力,他都不希望成為捆綁他自由愛人與生活的東西。

羅倫卡心痛地吻著司徒純臉上的淚水,親吻她哭紅的眼皮,安撫地吮著她的雙唇。

“無論我以後做出了什麽行動,請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直到最後……”

“老公,你可不要騙我……”

重新喚羅倫卡老公的時候,司徒純已經心軟信服他了。

她是他的軟肋,他是她的逆鱗。

她是個妻子、是孩子的母親,可是她現在偏偏為了保護冬青和依米沒法領著他們堂堂正正出現在一眾重要血族成員麵前,搞得好像是她和

羅倫卡一直都沒有育有後代似的,估計其他血族已經在背後對此議論紛紛了。

所以羅倫卡非得選那個嚴小鳥當妻子嗎?

作為新時代自立自強女性,怎麽委曲求全忍受一夫多妻製?嚴小鳥那種奇葩能忍一夫多妻製,她、不、能!

羅倫卡握住司徒純的雙手,對上她的雙目說道:“我知道嚴小鳥和那個孩子的到來刺激到你,我也是!雖然不知道她用了什麽手段讓那個孩子有我的基因,但是我蘭斯洛特•羅倫卡發誓,除了冬青和依米,我不承認任何一個小孩是我的孩子!不,我們的孩子!”

“我明白了,我應該相信你,如果我們之間還沒有這種基本的信任,那我們還怎麽走下去?”

司徒純難過地點點頭,其實她也有所覺悟,前世今生經曆的事情都在告訴她,一旦她和羅倫卡的戀情開啟,就再也無法回頭,注定是一路的荊棘。

羅倫卡抱起她到**躺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

“你今天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嗯?”隻是睡覺?

“睡吧,我幫你治療一下你的雙腿。”

羅倫卡按照赫特教的方法給司徒純治療。

怎麽會這樣?今晚又沒有……

司徒純不大情願地帶著這份疑惑加上遺憾,閉上了雙眼。

……

另一邊,溫莎城堡。

嚴小鳥牽著思卡走進了暫時居住的房間,房門一關上,她掀起思卡腦後的頭發,將一張紙片從思卡腦袋裏抽出來,他的雙目瞬間就失去了光芒,整個狀態一如沒有生氣的玩偶,就連動作都停止了。

嚴小鳥便抱起這僵硬的小身軀放到一邊的凳子上。

一個鏡像打開,映出玩偶師安丞的麵容,依然是長發與無可挑剔的五官,神秘又帶點憂鬱。

安丞一看到嚴小鳥的麵容,表情就變得欣喜起來:“小鳥,我製造的玩偶沒有什麽問題吧?”

嚴小鳥滿意一笑:“一點問題都沒有,不僅是跟我合作的賽斯娜,還有薔薇元老會的所有人,包括羅倫卡和司徒純,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我和羅倫卡的親生兒子,多虧了你精湛的手藝啊,隻用了羅倫卡一些頭發和隨身物品就創造出他的基因。果然是所謂的奇跡玩偶師……”

安家自古就是玩偶世家,製作玩偶的手藝一代比一代絕倫,嚴小鳥敢打包票,安丞是一枚言聽計從的好棋子。

“安丞,你做得很好。等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我會讓第一位的十二守護,也就是我們密黨血族的首領提升你在十二守護中的地位。”

安丞眼底的光亮迅速落幕,他抿了抿雙唇說道:“小鳥,我不需要這些,我隻想做出最厲害的玩偶。”

還有的是,讓她多注意到自己……

“不,這是你值得的。等羅倫卡完全相信我和思卡之後,我就會成為他的妻子,再找個機會讓思卡死掉,就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那麽你的任務就完成了,密黨血族的事情我可能不會再管,隻要能在羅倫卡身邊,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