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倫卡和司徒純重新翻新了沉在海底的巨輪,得以在海上航行使用。

蘭斯洛特家族富豪的人生不解釋,司徒純說去海邊玩當天來回好累,羅倫卡眼簾一掀把薔薇古堡小區十幾公裏外的整片海灣買了下來,建了一座超大城堡用來度假。

在甲板上吹著海風,羅倫卡把司徒純麵對麵抱在腿上,擒著她的小嘴柔柔地親。

她清涼的背心襯衣衣領被他敞開,本穿在腳上的人字拖也掉到了地上,他滿意地看著她粉色的雙唇被吻得光潤殷紅,俯首在她的頸窩,貪婪地親吻著她的頸部,嗅著她身上淡淡甜甜的純天然香氣。

幼稚勁兒上來,像小孩子抱著心愛的玩具似的,抱著她說什麽也不撒手。

她被他的撩得受不了,整個人不住地往上縮,然而他雙手摁著她的肩膀不讓跑,她可愛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司徒純感覺到頸部的刺痛,就知道他又在種草莓了,不爽地握緊拳頭打了他一下,這麽不痛不癢的懲罰,倒是在給羅倫卡助威似的,他像上了癮一樣,又吻上了她的唇。

“唔……”

親久了呼吸困難了,她就有意見了。

“羅倫……卡,唔……爸爸已經蘇醒,估計媽媽也快要醒過來,聽爸爸的建議,應該把薔薇古堡學院改個名字是吧……”她最後半句聲音都顫抖了起來,因為羅倫卡的唇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惡意地刮著。

“嗯,下個月將薔薇古堡學院正式更名為婕夢菲斯貴族學院,而薩伽泊蘭國的皇家學院同樣命名為婕夢菲斯。”

難以想象,他竟然是與她唇瓣摩挲著跟她說話,酥酥麻麻電流般的感覺蔓延了彼此全身上下,司徒純真心要受不了了。

別說是平常的聊天,還有在薔薇古堡學院的辦公室,就連在薔薇元老會開會的畫風都是這樣的。

古板有意見的某些元老,特別是多年單身無對象的,看著開放的他們簡直無語。

雖然心裏有怨言,可愣是一個屁都不敢放,因為現在羅倫卡和司徒純是老大。

“嗯,老公,我現在有一個最糾結的問題,依米說要跟師傅走,這件事結束以後,師傅再過一段時間,肯定要回到絕倫誓約整頓一番,他現在一邊在血獵當個名譽元老混個閑職,然後又在白澤的幫助下搞魔界和人界兩邊的貿易,簡直好比大公司大大大總裁。”

把女兒托付給他,司徒純一百個放心。

嫁人就嫁大總裁,而且鬼束痕對依米是格外的好。

當然,這句話不敢跟羅倫卡講,怕他爆炸。

“什麽!”

看吧,光是聽到這裏而已,羅倫卡就炸毛了。

“鬼束痕那個家夥當年想泡你,你還放心把女兒叫給他!司徒純你瘋了嗎?”

雖然承認他身為一個血獵,卻對血族的功勞不可沒,可這是兩碼事!

“鬼束痕這家夥竟然想泡我女兒?沒門!”一條門縫都不給!

羅倫卡氣不過把頭扭到一邊不看司徒純,原本放在司徒純腰部的手也鬆了下來。

“不,現在是你女兒想潛了人家……”

司徒純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可是沒敢說出

來,估計羅倫卡先修理她。

她扭頭看了下羅倫卡,見到羅倫卡沒有搭理自己,晃了晃他的手:

“老公……”

羅倫卡沒搭理她,但並沒有將她給推下去。

“老公,我錯了,別生氣,今晚……嗯……冰塊?”她眨巴眨巴眼。

“哼。”

司徒純握了握拳頭:“冰塊加溫水?”

羅倫卡還是沒說話,但是神色稍霽。

司徒純咬咬牙:“冰塊加溫水加跳跳糖!再加果凍!可以了吧?”光是說出來都汙到銀河係了,她已經說到極限了。

羅倫卡這才捏著她的後頸在她的唇上麽麽噠了一下,算是答應了。

兩人站起身朝前走,雙手撐在欄杆上,麵向一望無際的大海。

傳說每一個血族成員出生,靈魂都不是完整的,他們需要窮盡一生去尋找靈魂伴侶,有的吸血鬼找到時間盡頭都遇不到,有的年少時期就奠定了永遠。

所以,他們是幸運的。

現在羅倫卡什麽都不願去想,想著想的,就是給司徒純唱隻唱給她聽的血族情歌:

“紅白色薔薇的背後,

有一個十年之約,

記憶的深處會盛開,

是我們長久的愛,

我想要明白這未來,

誰才是血族的主宰,

那一年我與你相見,

隻希望一瞬是永遠,

一生有無數個畫麵,

在一起才算是愛戀,

我有個夢想,

想與你實現,

做我的新娘……”

……

“真好聽……”司徒純享受地閉著雙眼,靠著羅倫卡,仿佛剛才聆聽的歌聲仍然在耳邊回蕩。

他緊緊抱住她,低低沉沉的嗓音蠱惑人心:“這輩子隻唱給你聽。”

“那是必須的!”她轉過身也抱緊了他。

夕陽留戀水天相吻的地平線,遲遲不願西下,一對璧人在橘色的光芒籠罩下深情擁吻,到最後夕陽完全落了山,兩人吻到氣喘籲籲都難舍難分。

“太陽下山了,我們該回去了,孩子們等著我們回去開飯的。”

船隻也漸漸靠岸,岸邊的街道華燈初上,各種各樣的小吃店已經開始為接下來的夜市張羅,羅倫卡打橫將司徒純抱了起來,司徒純抵著他的額頭,問了他一個傻傻的問題:

“羅倫卡,你有多愛我?”

“老婆,我愛你,說千遍萬遍,就讓時間的盡頭見證我們愛下去的決心……”

“老公,我也愛你!超級超級愛你!”她歡喜地摟著他的頸子,依戀地親著他,兩個人的唇都要被彼此給親融化了。

在岸邊走了一陣子,夜幕的色彩越發深沉。

羅倫卡打了個響指,法力稍施展,這條路上種好的薔薇花全都綻放,紅色的薔薇嬌豔欲滴,白色的薔薇純粹聖潔,一如司徒純守護手鏈上的紅白色薔薇吊墜,一如羅倫卡脖子上的紅白色薔薇項鏈,一如兩人無名指上的紅白色薔薇婚戒。

周圍的人們驚歎這場魔法一般美好的綻放,恰好這時候天空中一兩顆繁星顯

現,城市的華麗燈光倒映在寂靜的海麵上,岸邊定時燃放的煙火徐徐在單調的天空中綻放,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宛如童話。

從今往後,萬事萬物都不能將他們分離。

他與她的相遇,何止十年,最珍貴的愛情莫過於,於千千萬萬的人中,第一眼認定的是你,從此再也無人能夠代替。

從六歲那年他們雙手牽起的那一刻開始,血族的戀愛宣言就開啟。

年少的鍾情,會用永生永世去證明。

今生的誓言,會讓時間長河去見證。

請相信,吸血鬼殿下和他的小純豬會一直一直幸福下去,不過冬青和依米的幸福故事,才剛剛開始……

……

十四年後。

洛雪辰和夏洛特的婚禮終於、終於如期順利舉行,且不說是傳說中的先上船後補票,想起自己的婚禮,司徒純不禁扼腕。

“羅倫卡,你看看別人的婚禮進行得這麽棒,我們的要不就是我挺著個大肚子穿婚紗匆匆地拍婚紗照,要不就是來個密黨血族大襲擊,搞得像消防演練一樣,次次驚心動魄,就不能像別人家的婚禮一樣正常一點嗎?”

“可是他們兩個不也是孩子很大了才補辦一場婚禮嗎?”

天狼族和血族雖然是好基友,期間多少人神助攻著洛雪辰和夏洛特,可是兩個人簡直了,洛雪辰傲嬌死活說不出那句“我宣你”,夏洛特就是那種看上去什麽都不在乎的女生,實際上超級沒有安全感。

然後很狗血的事情就發生了,洛雪辰沒點表示,夏洛特帶娃跑路到了人界度過了幾年,這下洛雪辰發瘋了,總之兩個人的愛情就是各種作死,最後夏洛特給了他一個考驗期,兩個人雖然甜甜蜜蜜考驗到了現在,才算是結婚。

這會兒司徒純頭發掛到胸針上了,羅倫卡低頭幫她把頭發勾出來。

“還有,老婆,你今天很美啊,不如,我們再來一場婚禮吧?”

“不不不。”司徒純忙擺著手,“我們可不能搶了洛雪辰和夏洛特的風頭。”

這對吵吵鬧鬧這麽多年的新人終於走到一塊,迎賓的時候司徒純甚至瞧見夏洛特脖子上還有愛的吻痕,被婚禮禮服的衣領勉強擋住一點,隱隱約約露出倒也是迷人。

聽夏洛特含蓄地說,他們兩人昨晚連夜打了一架。

司徒純難得沒聽懂,看羅倫卡,用眼神問他:啥意思?

連夜打一架?

羅倫卡挑挑眉:“我們也打一架吧。今晚到**你就懂了。你選上邊的位置還是下邊的位置?”

現在時代發展得也太快了吧?這打架還能挑誰在上誰在下呢?

“老爸,敢問以前你就是這樣把咱老媽套路的?”

冬青緩緩走了過來,這廝長得越發的妖孽了,模樣是十八歲的光景,隨便穿個三件套的經典款西裝就能秒殺一片,在魔界禍害了不少純情小女生,現在又把魔爪伸向了人界。

用司徒純的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兒子比老爹會撩得多。

羅倫卡一聽不高興了,聽上去就像是他被冬青拍死在沙灘上,老婆竟然這麽損他,當天壓著司徒純**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