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她怎麽回報?這樣優秀英俊的男生應該什麽都不缺吧?

她一沒有錢,二沒有權,不知道自己能給他什麽呀。

冬青的食指漫不經心地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表示索要一個吻。

他點著嘴唇是什麽意思?這是要她說話嗎?她該說些什麽呢?

等了半天無憂無動於衷,冬青心裏笑出聲,這呆萌的小東西怎麽這麽好玩呢,他都暗示得如此明顯了,她竟然還看不懂?

他不由心中一歎,捏著無憂尖尖的小下巴,在她正呆愣的時候,便壞壞地對準她微張的粉唇吻了上去。

唔,好甜!

她的小嘴像吃冰淇淋一樣美味,冬青一口咬上去就舍不得放開了,一吻成癮,幹脆捧著她的後腦勺不斷地加深這個吻。

無憂的小腦袋瓜子“轟——”地炸開了。

這是什麽感覺?有點疼,有點甜,

有什麽奇怪又甜蜜的情愫從天而降。

無憂試圖掙紮發現無效,被冬青撩得隻發出了一個抑製不住的顫音。

冬青鬆了鬆口,摩挲著她被吻紅的小嘴問:

“我長得有這麽醜嗎?”

“嗯?”

他長得醜?不不不,他一點兒也不醜,又帥又美的,特別是他那雙勾魂攝魄的酒紅色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還有嘴角噙著的絕美笑容,她多看幾眼都要醉倒了。

無憂的心兒撲通撲通狂跳,她都快要窒息了。

冬青輕輕敲了敲她的腦袋:“不然你為什麽要走神?”

“我……”

他像撫摸小動物似的撫了撫她的頭,舒服得她當真像小動物似的咕噥了兩聲。

“以後都要記住了,和我接吻,要閉眼,要專心。知道了嗎?”

無憂從善如流地點點頭,長長的睫毛蓋了下來。

“乖孩子,給獎勵。”

語畢,他捏住她的小下巴,繼續剛才莫名打斷的吻,這一回,發誓要吻得更認真、更深入。

父母曾經說過,對一個人有沒有感覺,隻需要一個吻就能知道答案。

此時冬青的心裏在叫喧,他要這小東西!他要讓這小東西成為他的!絕對!

一直到後來察覺到無憂要被親得窒息昏過去了,他才依依不舍地饒了她這回。

無憂靠在他懷裏細細地喘息著,小腦袋瓜子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摟著她的這一刻,冬青莫名感到格外的踏實。

臨走之前,還忍不住伸手撫了一把她嫩滑的臉頰:“小東西,我們還會見麵的。”

冬青早已走遠,無憂站在原地還在發愣,然而後頭的任青青已經看了全程,眼裏早已寫滿了恨意。

任青青家是血獵世家,自然聽說過蘭斯洛特家族,更是知道冬青這一號大美男,他怎麽就吻了花無憂?

這個花無憂究竟是用了什麽厲害的手段把到這個男人的?

不行!她絕對不會讓花無憂俘獲蘭斯洛特•冬青,這等優秀的男人隻應天上有,也隻有她配得上!

……

這夜,成功成為絕倫誓約初心血獵的幾個年輕人,跟著前輩們一

起去白夜酒吧喝一杯,一來作為放鬆,二來也是希望相互認識一下,到時候出任務不會陌生尷尬。

無憂並不想跟眾人出來,她的媽媽還癱瘓在床,原本今晚她應該留在醫院照顧她才是。

唉,若不是因為要應付媽媽高昂的醫療費,她也不會硬著頭皮當吸血鬼獵人。

所以,在一片燈紅酒綠、觥籌交錯中,無憂一個人坐在角落吃鬱悶地薯片,對比之下,與周圍的人顯得是那麽突兀。

這時候,一個英俊溫柔的男子坐在無憂的隔壁,輕輕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無憂,這個牌子的薯片就這麽好吃麽?”

無憂愣了愣,扭頭看著身旁的男生:“馳野哥哥?”

馳野是她和任青青一起長大的玩伴,也是緣分吧,現在他們三人又到一塊兒工作了。

“你要吃薯片嗎?”無憂以為馳野要吃薯片,乖巧地把薯片遞到他麵前。

馳野微笑著搖了搖頭:“我不吃,你多吃一點。”

任青青從舞池那邊回來,關上門隨意翹起腿就坐下,端起一杯雞尾酒仰頭一飲而盡,舒爽地歎了一聲:“好喝!不愧是絕倫誓約,四大血獵聯盟裏最有錢的聯盟,出手闊綽,隨手就包下白夜的一個包廂。”

這樣就不用隨意被人搭訕了,剛外頭多少男人帶顏色的眼光在她身上癡迷地流連,惡心巴拉。

任青青扭頭看見無憂在吃著薯片,下巴都要掉下來:“無憂,你怎麽還坐在這裏啊?不跟大家出去玩,就在這裏吃薯片?你浪費不浪費啊?”

“青青,你們去玩吧,我不是很適應待在這樣的地方。”

無憂一向不喜歡酒吧,可任青青喜歡泡吧,之前還硬拉著她去了一間亂七八糟的酒吧,兩個女生險些遇到危險,好在馳野也在旁邊看著她們兩個女生。

“別這麽掃興啊,一起來喝一杯吧。”

任青青給無憂倒了一杯酒,端到無憂麵前,在無憂還沒接過酒杯的時候,馳野就已經幫她拿住。

“青青,這杯酒我幫無憂喝吧。”

說完,就很爺兒們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周圍的人看到馳野如此“英雄救美”的一幕,紛紛起哄,給他和依米掐CP。

任青青的臉色有點難看,手從馳野肩膀上撫下來,嬌嗔地“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會袒護著無憂,從小到大你都這麽嗬護著她,別忘了,我跟無憂是同齡的,你不能這麽偏心。”

馳野麵露難色:“青青,你也知道無憂身體不好,怎麽能讓她喝酒?”

無憂感覺到任青青和馳野之間的氣氛有點怪,忙說道:“你們不用這麽照顧我的,去玩吧,我在這裏靜靜的就好。”

“那無憂,我給你倒杯橙汁吧?”

任青青背過去,給無憂倒了一杯橙汁,神不知鬼不覺地在橙汁裏放了料,轉身微笑著把橙汁端給無憂。

無憂之前薯片吃多了,嘴巴裏鹹鹹的,這會兒也口渴,連連跟任青青說了聲謝謝,就把嘴湊到杯子的邊緣。

任青青就這樣看著無憂毫無防備地把杯子裏的橙汁一飲而盡,眼底裏的陰險慢慢被狂喜的波浪給覆蓋。

很快,無

憂就感覺到身體不適。

莫名感覺呼吸不上來,她扯了扯胸前衣襟:“好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馳野注意到她的不對勁,過去撫了撫她的臉頰:“無憂,你怎麽了,臉這麽紅?”還挺燙的。

當時無憂隻覺得馳野的觸碰很舒服,像貼近他更多。

任青青早就知道馳野喜歡無憂,可豈能讓無憂和他順理成章在一起?這個女人又撩蘭斯洛特家族的少爺,又霸占著馳野不放手,實在是太可惡了!她今晚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

“可能是這裏太悶了吧,我帶無憂出去透透氣吧?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洗把臉就好。”

說著,任青青拉著無憂起身。

馳野想來自己也不方便跟著兩個女生去洗手間,就點了點頭;

“那青青,無憂就拜托你了。”

此時白夜三巨頭的專屬包廂。

之所以說白夜三巨頭,是因為冬青、斯月、洛羽這三位男生尤其喜歡在白夜酒吧吃酒聊人生。

冬青一個人在喝悶酒,好幾天沒看到無憂了,也不知道這小東西還記不記得他們的吻。

她那應該是初吻吧,這麽青澀,這麽甜蜜。

自那日見麵之後,冬青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什麽叫寤寐思服,徹夜難眠,對小家夥的思念仿佛是瘋狂生長的薔薇藤蔓捆綁全身。

冬青揚了揚唇角,他的笑容邪邪,若此刻的包廂裏有其他女生,肯定是要醉倒一片。

“哎喲我的天,蘭斯洛特•冬青,別告訴我,你在借酒消愁哦?”斯月“嘖嘖”搖著頭。

“閉嘴!”

冬青扔了一隻酒瓶過去,幸好斯月身手敏捷給接住了,不然肯定被這廝打得爆頭,這估摸是妥妥的惱羞成怒啊。

洛羽看斯月無計可施,湊過去一手搭在冬青的肩膀上:“跟我說說,是在哪兒美女身上吃了癟?該不會是上一回在絕倫誓約遇到的小蘿莉吧?難得你有被妹子牽著走的時候,不是從來都是你把人家小女生魂兒勾跑的嗎?”

他頓了頓,道:“要不這樣吧,讓本大爺給你介紹幾個我們天狼族的超級大美女吧?咱們血族和天狼族聯個姻也是極好的選擇。”

冬青煩躁地送了一個白眼回去:“去!就你?自己都找不到對象,還好意思說我?”

紮心了,老鐵,人艱不拆啊!

洛羽捧著破碎的心,深感無能為力、痛心疾首地看著斯月。

斯月拉起冬青的胳膊,把他往門口拉,而洛羽則去開門:

“你肯定是在包廂裏悶太久了,趕緊出去透透氣。”

這不,冬青剛走出包廂,就有一泡柔柔軟軟的小東西掉到了他的懷裏。

冬青靈敏的嗅覺一下子辨識出了女生身上甜絲絲的氣味。

是無憂!

感受到胸口的絲絲熱氣,冬青納悶地蹙起了眉頭,一手托住快要軟到地上的小家夥,輕輕拍了拍她緋紅的臉頰:“小東西?你怎麽會在這裏?”

無憂沒有回答他,她雖中招,但似乎認出了是他,對冬青,她是沒來由的信任,一個勁兒粘著他,一副嗚咽難忍的模樣叫人心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