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啊,還是說吧。

司徒純走過最長的路,就是羅倫卡的套路。

別看司徒純做大事很機智,血獵偶爾邀請的工作能搞定,薔薇元老會的一眾元老也是甘拜她的演說口才與領導才能,魔界是個男吸血鬼路過都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實際上……日常在家,就是羅倫卡的小純……豬!

說在喜歡的人麵前智商下降,可能這話字字屬實。

譬如冬青和依米還在上小學的時候,那日放學回到家,放下小書包吃完飯,跟著羅倫卡和司徒純家庭電影放映廳看電影。

司徒純和冬青依米都是喜歡看動作片和科幻片的主兒,然後……羅倫卡畫風比較清奇,他喜歡看愛情片!

若兒子和女兒都不在的時候,他還會拉著司徒純,攜手去看臉紅紅心跳跳的愛、情、動、作、片,並且嘴上說著理論需得和實踐相結合,照準機會就帶著司徒純模仿一下裏邊動作。

事後司徒純再也無法愛情片和動作片。

好在今天兒子和女兒在,天知道,冬青和依米都是司徒純的擋箭牌了,隻有在一雙兒女麵前,羅倫卡才勉、強算是正常的,那麽在外人就更是道貌岸然的樣子了。

少女們路過無一不是看著羅倫卡尖叫高呼:嫁鬼當嫁羅倫卡!

這時候司徒純要是也跟在羅倫卡旁邊走聽見了,真的是白眼翻上天。

羅倫卡小心思裏還以為他家小純豬在吃醋,可實際上司徒純心大壓根沒有想那麽多,司徒純心裏想的是又一群被羅倫卡外表騙了去的無知少女。

嫁了羅倫卡,每天就是床、床、床!

但是司徒純納悶了,後來跟冉月聊羅倫卡毫無節製的這個八卦的時候,終於從死黨口中套出了什麽,某個月的某一日,羅倫卡和伽索,攜手去醫院……

哦,原來是羅倫卡為愛結、紮,哦,原來伽索私底下對冉月也是毫無節製的。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司徒純心裏稍稍平衡了一點。

不然私底下的羅倫卡,簡直跟個小孩子似的,粘人到極點,而且還癡漢、鬼畜……真的是死性不改的色吸血鬼,一天到晚看到司徒純就是想撲倒的那種。

正在看電影的司徒純又發呆想起這些了,哎呀呀,真的是愛的煩惱啊,拿隔壁這位先生怎麽辦才好呢?

羅倫卡仿佛感應到司徒純在想自己,輕輕勾了勾司徒純的下巴。

“小純豬,你看著我的眼睛。”

司徒純聽話地扭過頭去:“怎麽了?”

“我眼睛疼。”羅倫卡委屈巴拉地說。

起初司徒純完全get不到羅倫卡說話的重點,還很是擔心地俯身去撫了撫他的眼睛,嬌嬌地批評道:“叫你不要一天到晚工作、工作,回家就是看電影、看書,你的眼睛會難受的!”說完還心疼地親了親羅倫卡的眼皮。

這個時候,羅倫卡就執起司徒純的雙手,道:“小純豬,我的眼裏有一個美麗的你,你在我心裏的位置太重了,所以壓得我眼睛都疼了。你說是不是?”

司徒純

懵逼:……

冬青和依米一身雞皮疙瘩,看了對方一眼,做了一個甜到膩想吐的動作。

“羅倫卡……你到底想說什麽?”

羅倫卡親昵地埋首於司徒純的頸窩,貪婪地呼吸她淡淡的香氣。

“愛你呀,小純豬,我想……”與此同時,他身上的曼陀羅花香也讓司徒純聞之迷醉。

隻是聽一個開頭,冬青便是明了,趕緊牽起依米的手走出了電影放映廳。

依米一步三回頭,十足好奇寶寶。

“哥哥,哥哥,爹地媽咪在放映廳裏做什麽呀?”又是遣走在場所有傭人又是關閉攝像頭的。

“幹柴烈火。”冬青言簡意賅地概括了父母接下來很可能做的一係列動作。

“柴?火?哥哥,放映廳裏沒有這樣的東西呀!”依米呆呆地說道。

“他們會自己準備。”

“不行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搞不好我們家會著火的!我要去看看爸爸媽媽!”說吧,

“依米,回來!”

“哥哥,難道你一點兒也不擔心爹地媽咪的安危嗎?”

冬青尷尬地提了提唇角:“依米,你聽話,我們不要去打擾爸爸媽媽,要是你接下來表現好,我就打電話把鬼束痕叫過來帶你去花前月下。”

那時候,依米年紀雖小,但最懂的還是花錢,不,花前月下,你儂我儂,卿卿我我之類浪漫的詞語,因為她認為全部可以用在她和鬼束痕,所以學習運用得特別壞。

依米一聽鬼束痕的名字就兩眼放光:“好呀,那沒事了,哥哥,我先去做完今天的作業,然後等痕過來找我玩。”意思是冬青可以退居十八線三十六道了。

小妮子一把甩開冬青的手跑了個沒影兒。

妹控冬青表麵上是沒什麽,內在是心碎一地,赫然得出結論:妹大不中留。

不過,嗬嗬,這個鬼束痕十年以後,還不是要被他喊一聲:“妹、夫”!

明明是和父母同輩的前輩,估計要為了依米折腰變成小弟了。

愛情的力量真是可怕,他一個單身貴族,不如和斯月打打殺殺,拉上洛羽瘋一把,再去慢慢思考兒時難道的“花”是什麽意思。

冬青雙手靠到腦袋後頭慢慢地思考。

花?

花錢?

花費?

化肥?

黑化肥發黑?

噫,這是什麽鬼!

……

然而這隻是羅倫卡套路司徒純的一種,接下來還有一個廚房的小故事。

坑老婆的電影放映廳play結束沒多久,羅倫卡又對家裏最靠近客廳的一個廚房蠢蠢欲動,兩眼放光。

要是司徒純注意到他這種眼神,可能會離家出走找冉月住幾天靜一靜。

羅倫卡一把抱住蜷縮在看血族秘典的司徒純:“老婆,密黨血族的事情已經解決,一切都過去了,你為什麽還要看血族秘典?”

司徒純合上書靠著他說:“懷念那些年,我們對付過的密黨血族呀,偶爾看看血族秘典,也能知道未來發生什麽事嘛,這不挺好的嗎?

“血族秘典裏說得很客觀,我們的勝利,不僅僅是曦冷和蘭朵的犧牲,也不僅僅是師傅和爸爸媽媽的功勞,還有洛雪辰,若不是因為他之前的養母是密黨血族的血外家族成員,那麽那些殘餘的血外家族還沒那麽快被揪出來一網打盡呢。啊,還有白澤,天使長大人簡直六六六,聯合天界幫咱們魔界將密黨血族想複活的萌芽掐死在搖籃裏……”聊起血族的光榮史,

這聽上去怎麽像是她都在誇別的男人?羅倫卡越聽越不爽。

“停!你別再說了!”

司徒純一聽羅倫卡慍怒的麵容,就明白這廝大少爺又吃醋了,趕緊把血族秘典放到一邊,抱著羅倫卡給他一個愛意滿滿的麽麽噠。

“老公,你的功勞才是最最最大的!”這樣可以了吧?他的臉色好看點兒了吧?

羅倫卡黑著臉直戳了當:“我不要麽麽噠,我要啪啪啪!”

司徒純一臉呆萌,啥?

她隻是憶往昔崢嶸歲月,怎麽還要犧牲自己?

羅倫卡看司徒純無動於衷,接著他就換了個方式說:“小純豬,我想下廚。”

司徒純一聽差點沒給羅倫卡跪下。

“哎喲,蘭斯洛特大少爺,我的小祖宗,你幹什麽我都不阻止你,可是我拜托你千萬不要進廚房好不好?”他一個地獄廚師,那是嚇死寶寶呀!

明明在司徒純失憶的那段時間,羅倫卡苦學廚藝,司徒純還天真地以為,這位蘭斯洛特大少爺能夠擺脫廚渣的行列,後來發現自己好美,想得美。

等她什麽事都沒有了以後,羅倫卡還是倒退回曆史水平,炸、廚、房。

“哦,小純豬,你剛剛說我功勞是最大的,那你是不是要犒勞犒勞我?”

羅倫卡二話不說把司徒純抱進了廚房……

和司徒純一塊兒洗菜的時候……一個麽麽噠。

司徒純忍無可忍舉起了豬肉刀,羅倫卡一枝薔薇花飛過去把她手裏的豬肉刀拉風地打成兩段,微微一笑你就知道,把她摁在料理台上麽麽噠,這麽著麽著,就沒有然後了……

離幽不知道是不是被羅倫卡帶壞,在遣散蘭斯洛特家的傭人的時候,竟是這樣說的:“請隔壁務必撤離,殿下要和少夫人在廚房做少兒不宜的事情……”

嗚嗚嗚,羅倫卡,我司徒純恨你……

從那個亂七八糟的廚房play以後,司徒純一看到那個廚房就臉紅個透,久而久之那個廚房她都路過死活不進去了,而那個廚房就被改成了新的書房,看羅倫卡酒紅色眼眸中的光亮,貌似不久的將來要帶著司徒純對這個書房下手了。

一聽到羅倫卡說“我要下廚”,司徒純就什麽都懂了,不用再多說什麽了,主動牽起羅倫卡的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老公,什麽都別說了,我們回房間去。”

明白了,明白了,蘭斯洛特大帥哥,她回到房間洗白白躺平平在**等他的寵幸,可以了吧?

這哪裏是做飯啊!煮了她送進嘴裏還差不多!

哦,羅倫卡的套路已經出神入化了,為什麽他還是這麽……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