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 距離任務完成又拉遠了……

幾年前,用毒藥殺養父養母時,誤傷到自己,變成了啞巴。

幾年後,再次用毒藥殺人時,又一次誤傷到自己,斷送了性命。

前一次還能是不小心,後一次呢?真的是不小心嗎?

很難說,這不是詛咒在從中作祟。

芽幺費盡千辛萬苦招來唐樹的魂魄,避開殺人凶手是誰的話題,問出了一些不為人知隱秘,然後又讓演話劇的曹軍用他的偽裝技術幫錢俊換了個麵容。

為什麽要選擇錢俊?因為隻有錢俊會聲音偽裝技巧,在幾位與唐樹有過接觸的人當裁判的情況下,原原本本的還原了唐樹的聲音。

雖然錢俊對淩水麗所做的一切行為都不在他的計劃中,但為了達到目的,芽幺還是默認了,沒有出麵阻止。

結果,淩水麗也招了。但也因此喪命。

任務無效,表示鬼物不會出來殺人。

這並不是芽幺想看見了,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人死不能複生,就算是他也沒有把死人複活的本領。

況且,他也沒有時間去後悔,離邱先順一案結束還有2個小時,若不能一鼓作氣找出凶手,又將會進入新的十二小時輪回,同時還會損失三名執行者。

本就出現三名死者,逮捕一名凶手,現在又死了一名凶手,僅存的六十五人在十二小時不到時間內銳減到六十人,誰知道裏麵一共有多少位執行者?

反正普通人群占大頭,因為之前死亡的大部分都是執行者,隻有寥寥幾個是普通人。 所以,剩下來的普通人比例一定較多。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芽幺竭盡所能的查詢每一條線索。

但,似乎是因為有死亡訊息“十、八、一,兀”留下的原因,所謂的【線索人】一直沒有出來提供線索。

芽幺甚至在懷疑咒語是為了提高任務的難度,刻意不給出線索。又或者是……擔任【線索人】的執行者全死完了,但可能性很小。

結果,兩個小時過去了,芽幺什麽都沒能查出來。

再次召集所有人聚於一堂,芽幺能做的就是仔細觀察鬼物殺人的方式。在人前,他不可能出手去阻止,因為那樣會被認出。

而且,根據鬼物上次悄無聲息的殺人來看,被鬼物盯上的人是必死的,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次,人比較少,芽幺終於看清了鬼物殺人的方式。

隻見之前剩餘的那些亂認凶手的其中兩人周圍的空間泛起一片漣漪,隨後兩人就憑空消失在原地

速度之快,快到芽幺都沒怎麽看清楚。

果然,是無法抵抗的殺人方式。

再等了有一會,芽幺心中疑惑:嗯?不對,怎麽隻有兩人?另外一人……不殺了?不,應該不可能,畢竟懲罰都是直接殺人,不可能在這點仁慈。

芽幺為了確認,默默地又數了一遍,還剩五十八人沒錯。

芽幺更加疑惑:這是怎麽回事?

“既然是全員集合,要不要把拘禁的兩人也帶過來?”

和上次一樣,這道聲音是趁所有人不備混在人群之中喊出來的,芽幺視線沒能捕捉到聲音主人。

預料之中,人群嘩鬧開來,當聽到人群中的某一道聲音後,芽幺終於明白為什六十人中隻少了兩人。

“瞎說,那兩人都是殺人犯,放他們出來幹什麽?”

“就是,萬一那兩個殺人犯突然暴起,傷害到大家怎麽辦。”

“什麽兩人,你該不會是忘了淩水麗已經自殺了吧,現在被拘禁的凶手隻有一人。”

對,就是上麵這句話,“被拘禁的凶手隻有一名”嗎?

回憶一下,就能想到被拘禁的凶手真正人數是2人。一個是楚筱咲,一個是圙前不久破獲的劉幸男一案的凶手諸葛村。

如果任務規則是偵探抓出來的【凶手】會被鬼物優先處決的話,那麽,諸葛村死亡被抹除存在就能解釋得通。

然而最糟糕的是……雖然契約紙內容沒有更新,但那2/3的完成進度又變回了1/3。

也就是說,就算一鼓作氣再破一案,仍然不能回歸。一切……繞開繞去又回到起點。

五月四號下午三點,任務執行時間剛好滿四天,也是報警與外界溝通後的第三天。

期間,沒有任何人前來援救。每次打電話催促警方快點來,得到了的回應都是“馬上來”“請耐心等待我們的救援”之類的話。

漸漸地,所有人都不對外界救援抱有期待,小心翼翼的在別墅裏得過且過著。

在邱先順一案過後,在宋曉生和丁佳琳的帶動下,芽幺漸漸和鄧玉蘭、張巨石兩人熟絡起來。同時還有那位揚言要為邱先順洗冤的甄布斯。

這不,甄布斯又開始他盲目崇拜的行為。

“哦~,鄧老師,你今天戴著的帽子真好看,我能看看嗎?”

鄧玉蘭淑女一般的用手遮住嘴笑著說道:“你要看就拿去看吧!”

說著,鄧玉蘭就把帽子摘下,交給甄布斯。

甄布斯翻來覆去的觀看著,躍躍欲試的問:“我能戴戴看嗎?”

“可以

。”

“謝謝”,甄布斯迫不及待的戴上帽子,走到芽幺、丁佳琳和宋曉生三人眼前,問道:“好看嗎?”

芽幺撐著下巴不在意的說道:“不就是一定普通的針織帽嘛,有什麽好看的。”

“我倒是覺得很好看”丁佳琳也有想戴戴看的意思,望向鄧玉蘭問:“鄧老師,我可以戴一下嗎?”

鄧玉蘭大方的說道:“沒關係,你們戴吧。”

“謝謝”,丁佳琳從甄布斯手中接過帽子,戴在頭上,覺得還滿意,就強行把帽子扣在了圙的頭上,各方位的打量著。

圙對丁佳琳失禮的行為無動於衷,仿佛什麽事都沒發生一般,安靜剪著設計模型。

見圙沒什麽反應,丁佳琳也頓時失去了興趣,從圙頭上取下帽子,戴在宋曉生頭上,問:“感想如何。”

宋曉生想了想,說:“我是不會帶這種帽子出門的。”

“切”,丁佳琳取下帽子瞄了芽幺一眼。

芽幺立即察覺跳到一邊,熟悉:“別打什麽壞主意,我是不會戴的。”

“哼,戴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丁佳琳對芽幺一人沒有戴帽子耿耿於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