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 波及

紅光迎上芽幺的靈術攻擊,勝負刹那間見分曉。

靈術輕而易舉的被擊潰,殘餘的紅光快速射向芽幺,速度太快,芽幺根本來不及躲,一股衝擊力將他狠狠撞向空中。

快撞上牆壁的時候,被他設下的封禁靈術擋下,躲過了重傷的局麵。

反觀把芽幺逼到如此難堪地步的帝卡.修鈴,僅僅隻退了兩步,而且還是為了避免受到波及,自己退去的。

一招見勝負,芽幺被完虐。

帝卡.修鈴看著重新站起來作出一副戰鬥姿態的芽幺,冷笑道:“我就覺得好笑,憑什麽我們妖要接受你們人類的懲罰,就因為我們來到了人界?如果真是這樣,那也由不得你們修士來出麵幹預,讓天道親自來懲罰我,會更具有信服度。”

“僅僅是因為來到人界的程度,天道怎可能出麵調整秩序,我同樣也不會多管閑事。但,你卻是在s市胡作非為,我就不得不管。”芽幺一邊說道,一邊死心不改的調配靈氣施展更強的靈術。

剛才他本意是不想殺帝卡.修鈴,也不知道帝卡.修鈴實力會強到這般變/態,所以有留手,沒有動殺招。

現在,既然確認對方實力比自己強,芽幺也不會再保守實力。

※長※風※文※學,ww←●@et帝卡.修鈴自然能察覺到芽幺要動用全部實力了,所以她不會給芽幺時間增幅靈術。

隻是一個眨眼,就來到芽幺身後,一掌拍向芽幺背部,嘴裏說道:“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雖然在妖界我的確是這樣,但在人界,我自認為已經收斂了很多。”

芽幺用不亞於帝卡.修鈴的速度,躲過了背後的偷襲,同時迅速一個回堂腿踢向背後,冷哼道:

“哼,隨便殺人拘魂對你來說是已經收斂了很多?你要是不收斂,是不是想要殺光整個s市的人?”

帝卡.修鈴一把抓住芽幺踢來的腳,神色一變,問:“什麽殺人?”

“最近s市發生的連環殺人案你應該有耳聞吧,不,應該是了解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你做出來的事。”芽幺順著帝卡.修鈴的握力,躍身空中回旋一百八十度,右腳踢去。

砰!

帝卡.修鈴挨了一擊,被芽幺踢中右肩,迅速退了去,說:“那不是我幹的。”

“你不要狡辯了,我已經調查你很久了,每次事發現場你都出現過。特別是昨晚,更是有目擊者看到那三人沒死之前被你帶去了那邊隱秘的街巷,之後那三人就死了,不是你殺的還能是誰殺的。”

帝卡.修鈴聞言,神色頓了一瞬,說:“那三人死了?不對吧,我明明隻是打暈……”

帝卡.修鈴話還沒說完,宿舍門就被敲響了。

“誰?”芽幺越俎代庖的問道,因為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一般在封禁情況下,普通人一般都會無視被封禁的地方。但現在門卻被敲響了,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

芽幺算了算,蕭雨和桂靈不可能這麽快趕來,歐喚雲在驅禁十三陣裏,很有可能還沒察覺到這邊的動靜。那麽,敲門的會是誰呢?

滴答滴答……

在這寂靜的房間裏,指針走動的聲音清晰入耳,門外遲遲沒人回答。

但,敲門的聲音卻每隔十秒,敲響一次。

“是誰,敢在我麵前裝神弄鬼,給我出來”,帝卡修鈴小手對著門口一揮。

這時,芽幺猛然想起門口敲門的是什麽東西,連忙阻攔道:“等等,不要開門,那可能是……”

最後還是晚了一步,隻見帝卡修鈴小手揮下,門就立即被打開了。

接著,芽幺和帝卡修鈴都感覺到眼前光影一閃,然後,周圍的場景就完全變了。

周圍已不是宿舍的樣子,而是零散的放著許多把小提琴,空間也變大了許多,更嚇人的是門口正對麵的一張長桌上放著的名牌小提琴社社長。

“空間轉移?這是陣法,”帝卡.修鈴呢喃道,然後看向芽幺,冷笑道:“嗬,還真巧,又是陣法,除了那個鬼術修士還能有誰。你和那個鬼術修士串通好一起來對我的吧,直說不就行了嗎,還要冠冕堂皇以人道大義對付我,強行把罪名加在我身上。”

芽幺懶得洗脫帝卡修鈴強行安加的奇怪理解,解釋道:“你說錯了,這不是陣法,是詛咒。”

誰料帝卡修鈴卻說:“詛咒?那是什麽,沒聽說過。”

芽幺這才恍悟,妖是不能修習道法的,不知道詛咒之說也很正常!

“詛咒也算是陣法的一種,但它卻歸屬於天地法則。被詛咒的人隻要觸碰到禁忌,將會被毫無根據性的手法強行殺死。不管是修士、妖、鬼……,一旦被詛咒都難逃其咎,直到殺死詛咒目標後,詛咒才會離開。”

“人界有這種不穩定的東西?我怎麽不知道。”帝卡.修鈴皺眉,又問:“那我們這算是被詛咒了嗎?”

芽幺點頭:“從你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們就已經被詛咒了。”

“你不會在耍我吧,隻是開個門而已,就中詛咒了?而且,聽你的說法,中了詛咒就必死無疑。”

…………

在一家醫院的病房裏,曾住過兩位病人,他們的病情都很嚴重。這間病房十分窄小,僅能容下兩張病床。病房有一扇門和一個窗戶,門通向走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界。

其中一位病人經允許,可以分別在每天上午和下午扶起身來坐上一個小時。這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

而另一位病人則不得不日夜躺在病**。當然,兩位病人都需要靜養治療。使他們感到尤為痛苦的是,兩人的病情不允許他們做任何事情借以消遣,既不能讀書閱報,也不能聽收音機、看電視……隻有靜靜的躺著。而且隻有他們兩個人。噢,兩人經常談天,一談就是幾個小時。他們談起各自的家庭妻小,各自的工作,各自在戰爭中做過些什麽,曾在哪些地方度假,等等。每天上午和下午,時間一到,靠近窗的病人就被扶起身來,開始一小時的仰坐。每當這時,他就開始為同伴描述起他所見到的窗外的一切。漸漸地,每天的這兩個小時,幾乎就成了他和同伴生活中的全部內容了。

很顯然,這個窗戶俯瞰著一座公園,公園裏麵有一泓湖水,湖麵上照例漫遊著一群群野鴨、天鵝。公園裏的孩子們有的在扔麵包喂這些水禽,有的在擺弄遊艇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