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後一位“遇難者”(一)()

“你好。”心雨上前一步說道:“我叫風塵煙,請問這兒是神醫申言的家嗎?”

那個女人,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一個跟我們同齡的女孩,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說:“是,不過你們來得不巧,那個老頭子好幾個月前就已經外出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害得我一個人在這兒對於這個無聊的男人,還有其他的一堆接著一堆的求醫的人。”說著,她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還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這樣的話似乎激怒了那個男人:“喂,粗暴的女人,你說誰是無聊的男人,如果不是申神醫不在家,我怎麽可能屈就讓你來醫治。”

“屈就?你這個混蛋應該感到好運,讓我這個未來的醫仙來幫你醫治因為技術不好而墜馬跌傷的手臂,你應該感到千恩萬謝了。”那個女孩暴怒的吼道。

那個男人的臉已經氣得通紅:“你說什麽?我技術差,如果不是為了救你這個蠢女人,我會墜馬?”

“如果你技術夠好的話,就我還會墜馬嗎?”那個女孩也不服輸,兩個人就這樣對罵了起來,看得我們一愣一愣的。

“你們都給我閉嘴。”心雨忍無可忍的大吼道。

這樣的吼聲總算是發揮了一點作用,或者說起了一半的作用,因為那個男的挺了下來,但是那個女孩卻還是在對著那個男人大吼。那個男的指了指我們,那個女孩才停下來,又轉頭看著我們。

“還有什麽事兒嗎?”那個女孩沒好氣地問道。

心雨有點氣急了,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熟視無睹,她急匆匆地走上去站在了她的麵前,指著她的鼻子說到:“你是不是聾啦,我剛剛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

誰知那個女孩竟無所謂的說道:“是啊,我是一個聾子,怎麽樣?”

這下輪到心雨目瞪口呆了,或許她真的沒有想到她真的是一個聾子吧:“你真的是一個聾子?可是你剛剛明明聽到我說話了啊?”

那個女孩白了她一眼說:“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唇語嗎??”看著她那副認定你是白癡的樣子,我擔心的看了看心雨,她似乎已經無法再忍受了,正要發作,卻見那個女孩碎碎念的轉身往屋裏走:“**!這幾天真是倒黴,沒一件順心的事兒,『藥』也沒有研製成功,去找草『藥』竟然還從山上掉了下來,還遇上一個白癡的男人,一副拽得要命的樣子,那個臭老頭真不是東西,竟然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裏。”

我驚訝得看看心雨,她也是一副驚愕的表情,然後定了定心神,開口問了一句英文:“whoareyou?”

那個女孩剛提起一個『藥』罐,突然聽到心雨這麽問,震驚之餘竟然把『藥』罐給摔了,看向我們的時候,眼眶竟然有點濕了:“親人啊。”然後撲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們。

她興高采烈的把我們迎進了屋子了,沏上了茶招待我們,那個男人也跟著進五,剛拿起了一個茶杯,就又被她趕了出去:“出去,出去,女孩子們聊天你在這兒搞什麽?”

那個男人隨口嘟囔了幾句就很有風度的出去了,屋子裏就剩下了我們三個。

“我本姓農,叫弄衣。現在叫申草心。”她先開口自我介紹到。

“我叫洛心雨,這位是冷薈清,情況應該跟你差不多。”心雨很簡單的介紹:“都是車禍來的吧。那天的車禍真夠恐怖的,竟然一下子撞死了四個。”

弄衣歎了口氣,說:“可能我跟你們的情況還有一點不一樣。”

不一樣,還有什麽不一樣?我好奇地問到。

“那天我並沒有在發生車禍的那條路上。”弄衣抱著頭解釋:“我那天剛好開車經過,隻不過是小小的瞄了一眼而已嗎,真的連一秒鍾都沒到,結果,對麵開過來一輛大卡車,跟我撞了個正著,真是冤死了。”

我們了解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