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風揚的一陣哈哈之下,以及怡卿方才的極力推薦下,書秪倒是無端端的又多了一重身份,那便是此次武林集合滅魔的盟主。WWw、QUAbEn-XIAoShUo、CoM(www.QUAbEn-XIAoShUo.com)

原本怡卿是出來散散心的,沒想到這一散,倒是讓自己的三師兄一不小心便當了一個武林盟主,著實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怡卿知道,雖然此刻書秪一臉微笑的望著眾人,但是隻要等眾人散去,肯定會質問怡卿的,想到此,怡卿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雖然此處帥哥美女如雲,但是未免等下不好應付,還是溜之大吉為妙。

怡卿又瞟了一眼書秪之後,這才從後門溜了出去,心想這件事情得想個萬全之策方才能再見三師兄。

嘿!怡卿剛溜出這大廳,可誰知這客棧的背後竟是淑女坊。難怪剛才會有那麽多淑女坊的人過來,如今看來隻怕是早有勾結,而且那個叫樞亦的鐵定也是這其中一個。

怡卿整了整身上的衣裳,把臉上的灰塵抹掉,把頭發往上順了順,這才搖著扇子款款朝淑女坊走去。

由於淑女坊的大部分人都在悅來客棧,所以這坊中,此刻亦是人煙稀少,不過這正好合了怡卿的心意。

淑女坊中雖然人眼稀少,但是作為城中的大號青樓,怎麽著也得留幾個對得起觀眾的才行。

這不怡卿前腳剛進大門,就有一個兩眼放著精光的美女疾步走了過來。

怡卿上下打量一番,發現此女人成熟中帶著一抹嬌羞 ,腰細臀圓,胸部高挺,皮膚細嫩,倒真真是一個***。

怡卿暗暗打量了半晌,把折扇一收,對著那位***淺淺一笑。

“這位美女倒是這的頭牌啊!”怡卿很明顯在那明知故問,方才明明見過那禍水的頭牌,居然對著這少*婦這般**。

雖說這少*婦白裏透紅,柳葉眉,杏仁眼,高挺鼻,櫻桃嘴,但是和頭牌比起來還是差了那麽一個檔次。

聽怡卿這麽一說,少*婦顯然是暗暗高興了一把,嘴巴更是笑得合不攏了,又不好太過失態,隻好極力忍著,倒是顯現出一副比較搞笑的尊容。

“這位公子真是會說話,奴家隻是這裏的一個管事,哪能是頭牌啊!”

話雖是這麽說,可明顯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沒斷過,果然是不論是真話還是假話,女人都喜歡聽讚美自己的話。

怡卿又上下打量一番,覺得這位管事少*婦,皮光肉嫩的,不當花魁倒是可惜了些,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幫我找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吧!”

隨即拿出一定銀子丟給管事,管事嘿嘿一笑,接過銀子,直接把怡卿帶上了樓上。

走廊上不時的飄出一陣陣的聲音,其中很多都是行樂的笑聲,以及那些**聲。

怡卿心裏那些邪惡的念頭不禁一個接著一個升起,要知道怡卿雖然年紀尚小,可心裏卻是清楚明白的很。

管事把怡卿帶至一間房裏,房門一推開,怡卿便覺得這間房子,不論格局還是裝飾都是很合心意的。

怡卿徑直走至窗戶邊,把窗戶打開,徐徐的威風便從窗外吹了進來,放眼望去,窗外卻是一條清澈的河流。

河水清到可以瞧見水中的魚蝦,怡卿對著河水微微一笑,正打算要打賞那位管事,卻見那位管事正走到門口,準備出去。

“你這是要去哪?”怡卿打開折扇,擺出一個自認為很帥的造型,向管事這般說著。

“奴家叫姑娘為公子備些酒菜,再叫幾個姑娘來陪陪公子。”

管事站在門口如此說著,怡卿微微一愣,倒是把這是青樓的事情給忘記了。感情怡卿一直把這當茶樓了,怡卿嘿嘿一笑,忙走至門邊,拉起管事的手。

“姑娘倒不妨找,請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怡卿白嫩的手握住管事光滑白皙的手,對著她微微一笑。

怡卿估計也忘了此刻自己男人裝扮時有多麽的帥氣,以至於讓一旁的管事望著怡卿,竟呆呆的站在那裏,忘記了接下來該幹嘛。

“姑娘,姑娘…”怡卿伸手在管事的眼前晃了晃,管事這才回過神來,一張白皙的臉蛋也跟著紅了紅。按道理她是不該如此害羞,隻是這怡卿表現得太過帥氣,太過勾人,以至於她這見慣了帥哥的人,也會栽在她手上。

管事輕咳一聲,眼睛不自然的望向別處,手也跟著抽出了怡卿的手,輕輕的聲音從她口中說出。

“奴家叫徐蓮,這裏的姑娘都叫我徐媽媽。公子…公子不嫌棄也可…”徐蓮抬眼間,怡卿用手遮住她接下來還要再講的話。

“自然是叫你徐姑娘。”說完又是淺淺一笑,根本就是成心想要勾引人。

徐蓮又是一愣,倒是忘了自己該何處何從,有些呆愣的望著怡卿。

怡卿原本還要再說些什麽,突然鼻尖傳來一股隱隱的血腥味,怡卿長長的吸了一口,發現血腥味是從外麵傳進來的。

原本還想再調戲調戲這位徐媽媽,可眼下正事在前,便也耽誤不得。怡卿臉上仍是笑著,可心裏卻是在嘀咕著,看來,這個淑女坊該是一個不太安定的地方。

怡卿笑嘻嘻的把徐媽媽打發走,而自己卻返身回了屋內,怡卿剛走至屋內,快速走至窗前,一個飛身,從窗外直接飛至屋頂上,看來真相很快便會出來。

就在怡卿飛身至屋頂之時,屋頂上一個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那速度,那身手,那輕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怡卿立馬跟著追上去,但是還沒追過屋頂,人便在另一拐角處消失不見了。

怡卿愣了愣,雖然她的武功不是太好,可輕功一向是不錯的,如今能像這般從她眼前消失的,江湖上倒是不多見。而方才怡卿也從那人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難道方才的那些味道都是出自那人的身上不成?

怡卿想了半天,仍是沒理出一個像樣的頭緒,幹脆返身回了方才的屋頂。

怡卿小心的在屋頂上走著,突然聽見腳下有些響動,便趴在腳下的屋頂上揭開一片瓦片,朝裏望,而裏麵的情景不禁讓怡卿一個得瑟,差點從屋頂上給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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