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卿見憶殤與書秪正聊得起勁,索性自己跑到一邊觀賞洞中景色去了。WWw.QUaNbEn-xIAoShUO.COm(www.QUaNbEn-xIAoShUO.com)

這洞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整個洞壁是天然的石頭,看樣子是沒加過工的。

而照亮整個大洞的,貌似就是洞頂上那顆碩大無比的夜明珠了。

怡卿正觀察的仔細,望著洞頂小有一些覺得有趣,果真天然的洞,比人工的要美上許多。

書秪從袖中拿出一方手絹,遞到了憶殤的手裏,憶殤有些詫異的接過書秪的手帕,打開一看,眼神黯了黯。

一甩手,手帕中那顆雪蓮花,便是掉在地上,騰的幻化成了一個人形。

隻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她低垂著腦袋,肩膀上下抖動著。

“才幾百年的道行,居然私自下屆,枉我對你另眼相看,原來是你別有用心。”

憶殤不鹹不淡的說著,眼風掃了眼趴在地上一直發抖的女子。

“姑姑,再給七兒一次機會吧,七兒定不會再如此這般頑皮了。”

說完,抬頭望了憶殤一眼,眼中滿是淚光。

憶殤嘴角向上勾了勾,修長的手指在七兒的臉上摸了一下,如此曖昧,卻不知她下一步將是有何做法。

“念在你初犯上,咱就輕點處罰你吧!”

憶殤收回她的手,在自己的眼前看了半晌,原本一臉著急的七兒見憶殤說要放過自己一馬,自是心裏暗暗高興了一把。

心想著霸占女皇位置幾年,搞得女兒國是烏煙瘴氣,姑姑也隻是小小的懲戒一下,看來以後有機會再犯,也不過是如此,看來姑姑果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七兒一邊在心裏暗自揣測著憶殤的心思,一邊在暗暗做著春秋大夢。

“不過這事兒處理輕了也不太好,你看這事…”

憶殤這話一出,原本安下心的七兒,一顆心又被提了上去,額頭上冷汗淋淋。

“本尊看在你是初犯,便收了你這滿身的修為,重新化作一朵雪蓮,但是這樣貌似太浪費了你那幾百年的道行了。”

憶殤說到此,眼風掃了眼七兒,七兒越聽越覺得這懲罰越來越大了,貌似要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而憶殤卻仍覺得處罰還不太夠一般。

“那…那依姑姑之見,七兒該如何…”七兒拿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眼睛瞟了憶殤一眼,複又垂下了頭。

“今日本尊就把你滿身的修為化為一顆丹藥,好讓書公子拿回去救上古神獸,火麒麟,這也算是你將功補過的一次大好機會。”

怡卿雖然人站在別處,可耳朵一直聽著這方的聲音,她一直在心裏想著這個憶殤該是一個怎樣的人,此刻聽她這般委婉的說法,自是知道她原是這般腹黑的一人。

不過既然能救月下,那麽腹黑就腹黑吧,隻是那個小雪蓮,該是遭殃了。

憶殤話畢,便拿眼掃了七兒一眼,七兒從地上站了起來,氣運丹田,從嘴中吐出一顆純白色的大內丹,通體閃著銀色的光芒。

七兒剛把內丹拿出來,臉色便是蒼白的厲害,搖搖欲墜了幾下,便把內丹交給了憶殤,憶殤接過內丹,長袖一揮,七兒便又幻化成了一朵雪蓮花。隻是如今,七兒與一般雪蓮並無二樣,滿身修為也隻能從頭開始了。

憶殤手上幻化成一道白光,把那顆內丹包裹在她幻化的錦盒裏,錦盒周身還用仙氣包圍著,看著很是美麗。

書秪一把接過憶殤遞過來的錦盒,對其笑了笑,那種笑容,怡卿很少見到。

怡卿心裏的結就想蜘蛛網一般,一圈接著一圈。

“小師妹為何站那麽遠,難道老生長得真那麽老麽,嚇到了?”

憶殤一臉的受傷模樣,完全不似方才那般盛氣淩人。眨巴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她倒是裝得挺像那麽回事。

怡卿輕咳了兩聲,索性走至憶殤的身前,抓起她那雙白皙修長的手,臉上表情相當的曖昧。

“姑姑怎知道是小師妹啊,難道不能是小師弟麽?我怎麽可能嫌棄你老呢,您要是老,那街上那些人,可怎麽活啊!”

怡卿邊搓著憶殤的手,一邊在瞎說著,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的那種型,不過她說的倒也是句句在理,憶殤看上去卻是隻有十七八。

憶殤怔了怔,半天沒回過神來,怡卿瞟了她一眼,繼續說道。

“您看您這小臉蛋,多麽的光滑剔透,怕是保養得當吧,您這麽出去,絕對沒人說您是老妖怪,或是叫您奶奶的,您這麽水靈靈的,看上去比咱還要顯得年輕呢!”

這後麵幾句話,很顯然是誇得有些不著邊際了,而怡卿卻好似沒意識到憶殤的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一般,仍是這般繼續說著。

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書秪,終於有些忍不住了,輕輕咳嗽了一聲。

“卿兒,不得對姑姑無禮。”

原本還想再繼續說點啥的,可書秪既然發話了,還叫她為姑姑,看來自己再說些什麽,便是對她的大不敬了。

憶殤被怡卿說得是臉紅一陣白一陣,好不快活,可又不能對其發火,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怡卿表麵有些自責的模樣,可心裏卻是早已樂開了花,忙鬆開憶殤的手,對著她嘿嘿幹笑了兩聲。

“打擾姑姑多時,卿兒又如此魯莽還望姑姑見諒,書秪心急回家救人,就此別過,日後定再來拜訪。”

書秪如此這般的說著,倒是顯得很客氣,憶殤朝書秪笑了笑,從袖間拿出一瓣泛著金光的雪蓮遞給書秪。

書秪一見這雪蓮,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拿著放回自己的袖裏。

書秪再三謝過憶殤之後,與怡卿一起禦劍回飛龍山莊去了。

書秪他們剛走,洞後又走出一美麗的女子,一身雪白的衣裳,姣好的麵容,款款從後走了出來,隻是臉色稍有些慘白。

“姐姐為何不跟隨去看看?”

憶殤收回望著洞口的視線,轉身一臉的悲催。

“自是時機未到。”

說完便是不再說話,從又躺回那白色裘皮的躺椅,閉上了眼睛。

紫煙站在原地,輕輕的歎了口氣。停頓了一下,走至憶殤的身前,幫其梳理起了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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