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拂起玉清風那一頭的發絲,迎著風,玉清風微笑的站在了門口,朝樞亦微微一笑。WWw,QuANbEn-XiAoShUo,COm(www.QuANbEn-XiAoShUo.com)

“此事不能就此定奪,更不能交由官府查辦。”玉清風輕描淡寫的說著,倒是沒注意房中日葵臉色的變化,玉清風直接一把拽過樞亦,把他也拖進了屋裏。

楚瓊狠狠瞪了樞亦一眼,也跟著進了房間。

玉清風進得房間,先是四處打量一番,帶著一臉的微笑,倒是沒把剛才的正事放心上。

身後的三人瞅著玉清風這副模樣,這一件正事他倒是可以先丟一旁,倒是自己先觀察起別人的閨房來了。

日葵盯著他的後背看了半晌,把他拖出去**的心都有了,麵上又不好表現的太過生氣,隻得在心裏琢磨了半晌,用自己自認為很溫柔的調調像玉清風說道。

“玉公子說不能由官府來辦,可這人命關天,作為娘親的我,尚且懂得要依法辦事,你這樣說來,倒是要犬子藐視王法不成?”

玉清風回頭,正對上日葵犀利的眼神,微微一怔,遂坐到圓桌旁,自己倒是不客氣,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放於鼻前聞了聞。

“碧螺春?”

玉清風望了望日葵,朝她淺淺一問,日葵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玉清風拿過茶碗,在鼻尖聞了半晌,嘴角含笑,淺淺的喝了一口茶,嘴中餘香嫋繞。

“果真是上好的茶葉。”

玉清風喝完,把茶碗放於桌上。

一旁的楚瓊早用眼瞪著他了,心想這廝,是否太過藐視別人了些,如今別人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倒是好,竟在此喝著小茶,兩隻眼睛還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的日葵一眨不眨,真不知他是來查案,還是來喝花酒的。

“公子…”

日葵被玉清風那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臉色亦有些紅暈。以前也有說過,日葵雖然腦袋較靈敏,但是卻有著致命的弱點,便是不能見著長相俊美的男子,她隻要見著,必會犯花癡。

玉清風深知她會是這般,故意故弄虛玄,讓其亂了心智,好再進行下一步計劃。

“啊!由於玉某一向對美人有所青睞,故見到美人就把重要的事給忘了。”

說完對著日葵淺淺一笑,日葵拿袖遮住臉麵,一臉的嬌羞。

楚瓊與一旁的樞亦對這兩人旁若無人的**很是不滿,特別是樞亦,一雙眼睛如今泛著紅光,有把玉清風殺了的心都有了。

“殺人償命,不知夫人是否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個意思。”

玉清風轉動著手中的茶碗,朝日葵低低問道,日葵望了玉清風一眼,眼中閃現一抹不屑之情。

“奴家雖然愚鈍,但自是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一道理,正因為知道這個,奴家才讓犬子去自首。請問玉公子,奴家這般做,是否錯了?”

日葵索性從站著的那處走了過來,走至玉清風的身邊,坐在了圓桌旁。

玉清風端起茶杯,複又喝上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放下茶杯。

“既然夫人懂得殺人償命這回事,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把他送進官府他會死呢?”

玉清風幹脆也懶得跟她在七拐八拐直接把要害說了出來,日葵一怔,望向玉清風的眼中多了一份欽佩,少了一抹不屑。

都說上帝是公平的,他在賜給你一個好的外貌的同時,自會讓你在別處失去一些。比如說你的身世,你的背景,你的聰明才智等等。

可今日日葵見到的這位玉清風,上帝卻是獨獨對他寵愛有加,他不但長得帥氣,地位顯赫,連頭腦也是一等一的聰明,而且最讓所有男人羨慕的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願意深陷在他的溫柔香內。

“自然…自然是再把他救回來。”

日葵一愣,思索了半天,硬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玉清風的話。因為前後說的有些矛盾,方才與樞亦那麽一說。一來是知道樞亦自不會反駁自己,她叫他這般做,也是為了他好。這二來嘛,就算樞亦有所反駁吧,她亦是能幾句話便反駁回去,自是沒仔細想改如何說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便是,這位玉清風大俠會半路又殺回來,還與她這般周旋,看著雖是沒**裸的說她,可這玉清風的每一句話,都是讓日葵無從反駁。

“方才說了殺人償命,那依夫人之見是該如何救得他回來?是去劫獄,還是去賄賂官府?”

話說到這份上了,原本一直對玉清風有些成見的楚瓊不得不佩服他這獨具一格的處事方式,真真是讓人心潮澎湃。

日葵額頭處煞現冷汗,抬手輕輕擦了擦,裝得一臉的鎮定,可發出的聲音又直接出賣了她自己。

“那個…那個當然是求官府網開一麵。”日葵憋了半晌,終於說出了這麽一句話,拿眼瞟了玉清風一眼,玉清風仍是一臉的悠閑自得,倒是根本沒把她的回答放在眼裏。

日葵心裏一咯噔,這事莫非他早已有所結論,而與自己周旋這多,隻是為了羞辱自己,讓自己有個措手不及?

“如若去自首,自是性命難保,像樞公子這般殺害舅舅的不孝之子,定會定上大罪,所以他是不能去自首。”

“不去自首,那難道就當沒發生一般不成?”日葵聽玉清風這麽一說,自是有些激動,說話的調調也高了幾分。

這原本是玉清風有所懷疑,他既然都說不能送官府,按照一般的邏輯,她日葵應該是暗自感激高興才對。

如今她這般激動,又表現得有些失望的神情又是為何。

“樞公子乃霹靂門的少門主,自是江湖人士,江湖中的事情,自是由江湖人士來管理,而我作為飛龍山莊白虎堂的堂主,我想我應該有權利管這事情吧。”

“什麽?你就是那個飛龍山莊白虎堂的堂主玉清風?”日葵先前聽玉清風介紹自己時,總覺得名字有些熟悉,隻是沒去細想,如今一想起來,終於明白,眼前的這位男子為何有這麽大的魅力了。

玉清風朝日葵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日葵隻感覺全身血液急速倒流,差點站立不穩,強自鎮定,臉上露著僵硬的微笑。

“如此…自然是,自然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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