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卿對於日葵那種花癡的表情,隻想拿鞭子抽她,她還真是女人中的敗類,婦人中的雜草,隻要是長得帥的,她基本上都想勾引一下。Www!QuAnBen-XIaoShuo!CoM(www.QuAnBen-XIaoShuo.com)

勾引她老公的兒子也就罷了,如今連他二師兄、三師兄,就連月下她也想打主意。如今就隻有言燁她沒勾引了,估計是因為言燁的那種冷冷冰冰的神情,讓她有些吃不消,所以暫時沒有對他發起攻擊。

“公子有什麽就直說吧,這裏大家都是自己人,大可不必這般客氣。”

說話者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日葵。日葵一手遮住半邊臉,一邊麵含微笑,輕輕朝書秪說著。眼睛朝書秪使勁眨著,好似眼睛進入了沙子一般。

怡卿原本要有所反應,可一旁的楚瓊早就撐不住了,謔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小姨媽,你眼睛是否昨日沒睡好,為何今日一直在抽搐,如若不舒服,待瓊兒伺候您回屋休息可好?”

楚瓊一邊說著,一邊往日葵的身邊挪去,一臉的擔憂亦寫在臉上。怡卿一聽楚瓊如此一說,差點從座位上站起來,大聲叫三聲好,然後再恭送這位**回屋。

可這畢竟是正式場合,而怡卿知道她如若這般做了,以後鐵定會被日葵給整死,權衡再三還是決定忍住,心裏早已笑得歇氣,可麵上還要裝得一點事都沒,真真是忍得有夠嗆。

樞亦聽楚瓊如此一說,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日葵眼前晃了晃,以為日葵眼睛真的出了什麽事情。

日葵臉部表情現在極其搞笑,一方麵又不好向楚瓊發火,一方麵又要拿手去掩飾她眼睛如今的狀況 ,如此一來,倒真是驗證了楚瓊那句話,她的眼睛還真是出了那麽點事。

“瓊兒,亦兒,你們別太擔憂了,興許是因為昨日哭得太過厲害,今日眼睛才有些不適,沒事休息會就行了,咱別耽誤了人家書公子的正事。”

日葵這般說著,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隻是被楚瓊這麽一說,那雙杏仁眼又不敢放肆睜大,以免不攻自破,自己圓謊的技術雖然強,但這麽多雙眼睛盯著,而且在座的各位,又都是聰明之人,以她個人之力,自是不能與之抗衡。

玉清風也在心裏一陣嘀咕,昨晚,昨晚哪有在哭,明明與自己在房中樂得不得了,若不是自己故意露出點馬腳,昨晚還不**於你。

而怡卿雖然坐在凳子上不動聲色,可眼睛卻是時時刻刻都在注意著日葵的一舉一動,這不日葵那拆東牆補西牆的舉動,真是讓她樂得不行。

怡卿瞟了站在廳中的書秪一眼,書秪麵部倒沒多大變化,仍是那副天塌下來也能當被蓋的神情,哎!怡卿隻能暗自在心裏感歎,她這個三師兄,要是能憑看相就能猜出他心裏的個一二,於他來說該是多麽難的一件事情。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如果書秪隨便說句什麽讓她進屋休息的話,她自是再無留下的借口了。

怡卿在心裏一陣唏噓,卻不抱任何希望,因為她知道她不是書秪肚裏的蛔蟲,自是猜不透他心裏的意思。可書秪卻像能看透她一般,接下來的話,讓怡卿開心不已。

“依書某之見,夫人還是回屋休息,本就是江湖中的事情,自是不能勞煩了夫人。方才倒是書秪沒細想,還望夫人原諒書秪的粗心。”

書秪簡簡單單的一說,讓日葵徹底隻能回屋待著了,如今她若是人要堅持留下,倒顯得有些別有居心了。以她一個婦道人家,又已經是為人他婦,有些場合自是少出現為妙,這些大夥都知道,隻是沒有明說而已。

日葵抬眼望了書秪半晌,一臉的不舍,此刻又不好說自己硬要留下來。

“那奴家便不打擾各位了,就此告辭。”

“娘親,我送你進去吧。”

日葵點了點頭,樞亦跟個孝順的兒子一般,撐著日葵往外走去。

楚瓊望著兩人的背影,隻感覺胃裏翻江倒海般的惡心,一想到這兩人暗地裏那些的勾當,就隻想衝上去好好抽他們一頓。

怡卿在這娘倆剛走出大廳門口,憋了已久的她,終於爆發出了笑聲,眾人皆收回望向門口的視線,一臉疑惑的望向怡卿。

怡卿如今是笑得臉部肌肉嚴重變形,五官愣是擠在了一起,望著眾人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也不急著止住笑,隻是抱著肚子,大聲哈哈直笑。

待笑得肚子有些疼痛,眼淚也流了出來之時,怡卿這才止住了笑,一臉正經的望著眾人。

“你們當我是抽風吧,咱們繼續談正事。”

書秪望著她搖搖頭,一臉的無賴。

“方才與大家說了,要幾件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這第一件便是有關於霹靂門少主樞亦的。”

書秪一說眼神快速掃了楚瓊一眼,楚瓊此刻也是一臉的嚴肅,回望著書秪,書秪朝她笑了笑。

“二師兄與我說了一下,現在他是謀殺霹靂門副門主南風揚的疑凶。雖然他已經承認此事是他所為,但是疑點頗多,就算當事人承認了,這裏也不能不排除有他殺的可能性。所以這件案子隻能押後處理,因為我和二師兄一致認為樞亦沒理由,也不可能把南風揚就那般殺了。”

書秪說得輕描淡寫,卻是把事情的因果關係講了個透徹,他這般說,倒是也對,樞亦論武功還是心計都不如南風揚,試問這樣一個人,又如何能在短時間內,殺死一個南風揚那般的武功高手?

且不說南風揚不但武藝高強,更是心思細密,樞亦乃他一手養大,樞亦心裏有哪些花花腸子他會不知?那日玉清風那般說,也隻是為了混淆視聽,讓真正的凶手放鬆警惕,好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那聽書公子這麽一說,我爹豈不是白白冤死,沒了凶手的線索?”

楚瓊一陣激動,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望著書秪,像是書秪的臉上便寫著誰是凶手一般。

書秪朝他莞爾一笑,沒有回答,而回答之人卻是換做了玉清風。

“非也,不是沒了凶手的線索,而是真凶即將出現。”

玉清風朝楚瓊如此一說,楚瓊又把視線移向了他,玉清風朝楚瓊眨巴了一下眼睛,楚瓊愣了愣一臉的黑線。

“這第二個事情便是,我有師傅的線索了,不過此事卻需謹慎處理,因為稍有不慎便會打草驚蛇,弄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書秪說完一臉的嚴肅,怡卿腦袋一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雖然心裏早已有所準備,可今日一聽書秪這般說著,還是有些忍不住。

按道理心裏該是高興,可她卻感覺心裏的某處如今正堵得夠嗆,一口氣堵在那,上不是下亦不是。

許冉沒事,她這又是在擔心什麽,或許冥冥中有些事情,她早已預料到,隻是當時自己並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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