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的胸部雖然彈性頗好,可那其中透著的力度卻是普通女人所沒有的,你的心跳亦是與一般常人不同,所以你就是那個為了掩藏身份在此潛藏多時的奸細。WWw.QUAbEn-XIAoShUo.COm(www.QUAbEn-XIAoShUo.com)”

怡卿手指一指,指向日葵。

“還有,方才忘了說了,你進我房間時,我在房間的地麵上撒了些銀光粉,而你現在閃著銀光的雙腳,正是證明你就是奸細的證據。”

書秪突然站了出來,朝她莞爾一笑,可眼神中閃現出的光亮,卻是不容小窺的。

日葵眼神一黯,手如會伸縮一般,直接從玉清風掌中滑了出來,人影一閃卻是站在了屋頂上。

“哈哈…今日敗在你們這些晚輩手中,卻是我日的一時糊塗,他日定當不再小看於你們,不過遊戲越來越有趣了。哈哈…”仰天長笑了幾聲之後,日葵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怡卿像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一樣,兩眼放著精光望著書秪,盯了半晌,終於恨恨的說了出來。

“三師兄原來一早便知她是奸細,一早也有證據了,為何仍是讓我在那說了那麽久,一早抓獲不是更好?”

書秪搖了搖頭,眼中是滿滿的疼惜,輕輕撫了撫怡卿那一頭烏黑的發絲。

“卿兒,方才你的推論很正確,也是我想說的,正因為如此,我才沒打斷你的話,讓你說下去的。”

怡卿直接想撞牆了,這到底是哪門子事,這如今奸細都跑了,她三師兄居然還能這般平靜,還要誇獎她一番。

“可是如今奸細都逃了,一切不等於白搭了麽?”

怡卿攤開手,一副非常可惜的神情。

“傻瓜,起碼我們查出了一個奸細,知道了殺南風前輩的凶手,並且知道了魔界原來早已暗中派人手埋伏了。”

說道此,書秪眼中閃過一絲的擔憂,薄唇緊閉,望了望天邊的繁星。

“大夥都休息吧,今天辛苦大家了。”

玉清風輕輕拍了書秪一下,對著眾人說道。

在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很多地方,住著一群喜好殺戮與陰暗的人,他們便是這魔界。

不過自從幾百年前的那場惡戰之後,魔界已經很久沒在江湖中出現,此次再次卷土重來,必定帶來血雨腥風。

燈光昏暗的洞中,雪白的裘皮上斜靠著一個人影,身材曼妙,婀娜多姿,一身的雪白,把她那幾乎透明的膚色給寸托了出來。

女子一副慵懶的神態,半眯著眼睛,隻是那傾國的容顏卻是被一塊薄紗給遮掩住了,隻留下讓人遐想的空間。

白色的紡紗衣裳,若隱若現,隻叫人看著便全身血液沸騰,裏麵一件大紅的肚兜,如今正若隱若現,此景此人,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由於洞中是比較昏暗的,一旁的侍女有些困乏,正打著瞌睡。而左邊的石柱上正滴答滴答的滴著水珠,倒是給這單調的洞中,加了一劑曼妙的音樂一般。

突然一陣細碎的腳步,慢慢靠近斜靠的女子,一陣濃重的玫瑰花香直撲過來。

躺在裘皮上的女子,輕輕抬了下手腕,清幽的嗓音似來自天上,又似出自地獄,飄渺而空靈。

“日,是否又闖禍了。”

“姐姐…”日葵憋了半晌,見女子仍是慵懶的躺在那處,臉上神色稍有緩和,方才還想編一套悲悲慘慘的言辭,如今看來倒是免了,因為她根本就沒打算要懲罰於她。

心裏一陣得意,竟忘了自己仍是待罪之身。

女子緩緩睜開眼睛,坐正在椅子上,眼中紅光乍泄,直逼日葵的眼睛,一道白光過去,日葵被打倒在地,臉上一塊紅色,嘴角亦流著絲絲血跡。

“你可知錯?”女子不怒自威,眼中閃著明晃晃的紅光,日葵趴在地上自是不敢再多怠慢。她知道姐姐如果眼冒紅光,縱然麵上看不出有什怒色,那也絕對是怒火中天的時候,這種時候斷然不可再有僥幸心理。

日葵撲通一聲跪於地上,頭抵著地麵,全身亦有些瑟瑟發抖。

“日葵知錯,日葵不該用帶罪之身,再去招惹事端,不該貪玩,留念男色,不該…”

“是,你是錯了。”

女子一擺手,聲音洪亮,如此說著。

“你不該不自量力公然挑釁冥王妃,你不該在插手了之後,不但沒出色的完成任務,卻還被她們殺個措手不及。日葵,本尊不是經常教導於你,魔界中人,除了會玩心思,還得拋棄七情六欲,玩玩而已,切勿深陷,若不如此,你怎能狠下心來。”

日葵原本低著的頭立馬抬了上來,用讚許的陽光望著她的結拜姐姐,魔界的頭頭,魔尊—禍水。

果然魔尊就是魔尊,那氣勢那冷血勁,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原本日葵還擔心魔尊會因為她的私自下屆,會好好懲罰於她。沒想到她確實你怪她了,不過怪的卻是自己不夠狠心。

嘖嘖,這個禍水果真是禍水,心裏想的真是與常人不太一樣。

“是,謹記姐姐教誨,日葵下次一定繼續努力。”

日葵再次低下了頭,心裏卻琢磨著該如何放手搏一回了。

禍水重又坐回位置,恢複了往日的神色,白皙的臉上泛著點點紅光,眉如柳葉,眼如銀杏,唇如櫻桃。看著這等絕色走在街頭,是誰也不會把魔界的魔尊與之相聯係的。

禍水輕輕撫了額前的碎發,臉色一派祥和穩定。

“你先好好回去休息一番,此事你暫時不用插手,我自有它法,還有她回來了,你去看看吧。”

禍水朝日葵擺擺手,日葵一怔,悄悄退了出去。

洞中又恢複了安靜,仿若剛才的那一幕血腥從不曾發生一般。

“哇!你丫的居然圍攻?”

怡卿一手拿著一粒白子,卻是不知該往何處下手,月下一臉悠然自得。那條白狐犬躺在他的懷中,如今這一狗一人,感情甚好。月下望著怡卿,眨巴了幾下他漂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

而棋盤之上,怡卿的白子顯然已經占了下風,如今白子還被黑子包圍了,真正是舉步維艱呐。

怡卿拿起白子左右放都是個錯誤,怎麽放都是一盤輸棋,卻又有些不服氣,正氣鼓鼓的瞪著月下。

突然手上一股力量傳來,手中的白子應聲落在了棋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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