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秪雙手抱著日葵的脖頸,臉也如日葵所希望的那樣正緩緩的向她靠近。WWw、QUanbEn-xIAoShUo、CoM(www.QUanbEn-xIAoShUo.com)

日葵原本還睜大一雙眼睛望著書秪,可奈何那張俊臉越來越近,心也跟著亂了節奏。並不是她日葵沒見過世麵,或者說她害羞,在書秪之前她自是玩過不少的男人,而且幾劈都是不在話下,為何今日獨獨對他會有這般感覺,她自是不知道,心裏七上八下,那種感覺居然像是少女在談戀愛時的感覺。

日葵想到此,緩緩閉上了眼睛,如果她這輩子能真正愛上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非書秪莫屬了。

就當書秪的唇緩緩靠近日葵的臉時,突然改變了走向,直接向下移去。日葵感覺到臉上的氣息正由唇移向脖頸處,原本以為書秪會跟她開玩笑,身體僵硬了下,立馬睜開了眼睛。

書秪嘴角微微上揚,唇狠狠的吻在了日葵的脖頸處,對著她的脖頸處狠狠一吸,日葵全身一陣顫栗,雙手死死的抓住書秪的肩膀,嘴中喃喃說著。

“原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壞多了。”

接著便發出一聲超級無比的蕩笑,在場如若有人,隻怕雞皮疙瘩會掉了一地。

日葵說完,重又閉上了眼睛,而書的手也移向了她的腰部,手指在她的身上一陣遊移,或輕或重,隻把日葵挑撥得全身火焰直往上冒。

“秪,我…你…”日葵雙手一陣胡亂的抓著,在書秪麵前她反倒失去了所有的主動權一般,原本還有些繃緊的神經,在書秪這麽一頓調戲之下,全部放鬆了,如一灘爛泥一般,歪在了書秪的懷裏,任憑書秪在那挑撥著。

書秪的唇慢慢向下移去,在日葵的脖頸根部,一枚耀眼的透明水晶如今在燈光的照耀下,正閃著點點光芒。書秪眼神一亮,嘴角微微揚起。

朝著日葵那嫩白的脖頸處吻去,日葵又是全身一陣顫栗,而全身的細胞經過這一吻之後,居然全數張開,正吸收著周身的氣息。

日葵深深吸了一口氣,正要把書秪從她的懷裏撈上來,好好啃咬一番之時,隻感覺脖頸處一陣刺疼,緊接著全身便不能動彈。

書秪從她的懷裏退了回來,恢複了往日冷漠的神情,一雙如月的眼睛盯著日葵看了半晌,嘴角緩緩向上揚起。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

日葵先是一愣,隨即臉由白變紅,再由紅變白,整個就如一變色龍一般,瞪著書秪看了半晌,終於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話。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日葵眼中飽含淚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書秪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著這日葵不會這麽一下便動了真情吧,那自己可真是罪過。{}

書秪從**站了起來,手中握著那枚水晶,臉上神色亦是一層不變的寒冷。

“是的。”

不冷不熱,不含半點感情的回答,好像剛才那個熱情似火,那麽主動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日葵心裏一怔,居然有些微的疼痛,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自己也暫時不去想為何自己會是這樣。

“但是我給你下了九轉**丸,你不可能在還沒釋放出來時,會有如此的神誌,除非…除非你乃太監。”

日葵一臉的不可置信,平常人吃一點便會獸性大發,她考慮到書秪乃特殊人種,自是在他的茶裏放了比別人多一倍的藥量,算著也應該是夠了。方才見書秪一臉的潮紅,神誌也有些不清楚,更主動來吻她時,她就想到藥性應該已經發作了,可現在又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多加一倍的藥劑對於他來說,隻是能激發他與自己接吻不成?

書秪收起那枚水晶,一臉平靜的望著日葵,臉上看不出半點被人下藥的痕跡,而方才臉上的紅暈,亦是不見了蹤影,如從來就沒發生過一般,白皙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你的藥,我早就用內力逼出來了,根本就沒喝進去,至於方才為何會臉範潮紅,那是因為我對你身上獨特的玫瑰花香氣過敏,剛被你抱在懷中,又不能運用內力,自是隻能幹幹忍著,不過這樣倒好,讓你更加相信我是中了你的計,而放鬆警惕。”

書秪聲調平緩,無半點做作或是開心的神色,就仿佛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的鎮定。

“那你為何要偷我的水晶?”

日葵終於想到了該問重點了,書秪也沒打算不告訴她,畢竟今日之事,卻是讓她受了不少煎熬,看著她如今正一臉的潮紅,想必是自己也服食了那種類似的藥劑。

如今藥性也發了,隻是由於被點了穴道,而極力的忍著。

“自是有它的用武之地,隻要用完,定當完璧歸趙。”

書秪說完,瞟了日葵一眼,如今日葵正掙紮著,使自己清醒,而奈何被書秪點了穴道,又不能下床找個人發泄一番,如此憋著,早已有些控製不住,而身體裏的火苗,卻如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般,直接往頭頂上衝。

“等一下,我…”

日葵扭捏了半晌,還是沒把話說明白,她是很色,而且是非常色,但是她亦是有些骨氣的。

書秪原本想就此轉身而去,奈何日葵這麽一叫,他返身回來,照著日葵的啞穴一點。

“為了不出差錯,得罪了。”

日葵瞪大眼睛望著書秪,臉上紅色越來越紅,而額頭上更是有豆大的汗珠隻往外冒。

眼中布滿了血絲,想動卻不能動,想叫亦叫不出,而體內的火苗卻越來越勇猛,隻把她僅有的理智也給消磨殆盡。

書秪瀟灑的轉身,往門口走去,剛剛走至門口,突然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

“我會叫你那個男寵來服侍你的。”

雖然是淡淡的一句話,可在**的日葵一聽,終於少有一些的放鬆。像她今日這般,如果沒有男人,她定會因體內的**沒處可發泄,而使自己陷入筋脈斷裂之中。還好書秪的最後一句話,像一顆定心丸,讓她稍稍安了下心,可心裏卻是把書秪罵了上百次,連祖宗十八代也不曾放過。

書秪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日葵的房門前,日葵瞪大眼睛望著空空的門口,頭一回明白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的道理。也明白了長相俊美的男人,特別是長得有些妖媚的男人,最好不要輕易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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