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拍開兩男一女的穴道,徑自取坐騎去了。

兩少年穴道一解,知覺全複,和少女同時爬起,怔怔地凝視著姥姥和姑娘,姥姥笑問道:“孩子們,你們不是歹徒,為何行動又那麽暖昧呢?”

稍年長的少年答道:“我們偶見一個人,剛發覺和你們在路中,突然人事不省,怪事!他怎麽不見了。”

“你是問剛才那少年嗎?”

“是的,”少年回答。

“他說你們是他的朋友,但他有事先走了一步,他真是你們朋友嗎?”

“哼,誰是他朋友,我們正要找他算帳。”少年恨恨他說。臉上不太好看。

鳳姑娘正待發話,那小姑娘說:“哥哥,你能這樣說嗎?他……”

“不許你說。”少年爭叫。

姥姥仍微笑,茲和他說:“孩子,難道你與他有仇?”

少年摹地漲紅臉說:“不!隻是為了……隻是為了……一位……唉,不說啦。”

“他姓什麽?你真要找他?”

“怎麽不真?隻是……隻是我還不知他的姓名,僅知爺的名字叫什麽俊,其它,就毫無所知了。”

“孩子,這真是奇聞,一無仇,更不知他的姓名,你卻要找他算帳,豈不可笑,孩子,何必呢?他已經走出二十裏外了,你不必追蹤他啦。”

“我要追的,我永遠不會饒,妹妹,你回家去吧.我和二弟非找到他不可,芝妹妹那裏絕不許透露我們的消息,找到了他,我自會去找她。”

“姑娘說道:“哥哥,爹在等著呢!你……”

“三妹,別替我們打算。爹會原諒我們,二弟!走!”說完兩人向揚州奔去。

小姑娘知道無法阻止,向南昌走去。

鳳姑娘凝視她的身影,這種奧妙的情景,隻有女人才能了解。

“走吧,姑娘,我們到南昌找他。”說畢,跳上馬背。

“哼,但願……而不是……”鳳姑娘低頭自語。

“姐姐,走阿,別晚了一步哩!”王姑娘在馬背上叫。

“俊……要不是這三個討厭鬼找岔;他會說出姓名的。”姑娘低頭自語。

三匹馬向著南昌奔去。

十來裏,片刻即過,由於這一帶都是平原,雖距南昌隻有十餘裏,但仍難望及。

官道中行人漸多,販夫走卒,已是未牌時分,行人都在匆匆趕路。

三匹馬看看要趕上前麵的香車,姥姥已到了車後百餘丈。

香車仍在緩緩前行。

前麵一條三叉口,正中一條乃是南昌的大道,在官道左側奔流,草木十分茂盛。

中間大道一字排開,五匹雄駒,五個高高矮矮的大漢,中間兩人,正注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