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不由一怔,冷然他說:
“你想要我老人家吩咐什麽?”
“不管什麽,我傳到就是。仁義大爺雖請不到人來助拳,但還能接待你們。”
文俊恍然大悟,急靠前兩步,少年臉色一變,策馬退後數步。
冷笑道:“閣下想怎樣?哼!你們的主人曾口出狂言,說是決鬥之前,可任由徐家的人往請救兵,絕不阻攔,你是否不知?”
文俊沉聲問道:
“兄弟,你是徐家灣的?”
“當然,這是本莊信物。”
他在鞍旁抽出一條印牌幌了幌,上麵有三個大字:徐家灣。
文俊扔單刀,急問道:
“兄弟,你曾聽延芳說過,他有一位拜兄麽?”
少年驚奇他說道:
“確有此事,芳兄弟是我的堂弟,我叫延玉,你是誰?”
文俊腫下人皮麵具,現出真容,說道:“我就是他的拜兄弟,玉兄弟,下來,借一步說話。”
少年看他現出神采照人的俊麵,毫不思索地一躍下馬,搶前兩步抱拳一禮道:“芳兄弟曾經說起過,你是文俊?”
“文俊是我的名字,事急矣,把你的衣著馬匹換給我,免得多費手腳,可以通行麽?”
“可以,徐家的壯漢,凡是去請人的都可以,就是大爺一家老小不行。”
文俊一麵脫掉衣衫,一麵說道:
“玉哥,快,你不要回去了,就在九江候訊,這裏的賊人全被我宰了,藏不住。”
搶過延玉上身穿上,又道:“大爺可好?”
“身中奇毒,內腑受傷,目下……”
“珍重!”
文俊不等他說完,飛身上馬狂左疾馳而去。
延玉穿上衣衫,木然他說道:
“延玉豈是偷生小人,死,也得死在徐家灣。”
他昂然舉步,大踏步向徐家灣走去。
三裏外就是徐家灣,轉過數座樹林,已經可以看到房舍。
最後一座林緣邊,把守著兩個麵貌猙獰的人。
延玉毫無所懼,昂然直進。
“站住!什麽人?”
左麵大漢在叫。
延玉站住亮身說道:“徐家灣仁義大爺的堂孫,徐延玉。”
“你來送死?”
“正是,你敢讓本少爺回村,不一定是你死還是我死,初五日就可分曉。”
“你對咱們前麵兩拔人,可也是這麽說的嗎?”
“你猜又對了,他們有種,還約定初五日咱們先動手較重,你是否也想定約?”
“大爺叫赤練蛇楊林,也有此意,別忘了,初五日。咱們死約會。”
他閃在一旁冷笑。
“一言為定。”
延玉也回了他一身冷笑,大踏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