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道上的學生也拍手尖叫地起哄。

牧流蓮抱著玫瑰花倚著車身,斜斜地站在那裏。帝王一般。

“牧流蓮!”(╬ ̄皿 ̄)我忍著要罵髒話的衝動,憤怒地瞪住他,“你都已經達到你的目的了,還想要怎樣啊!”

“晚餐啊。”他眉目飛揚,“你忘了我們的一星期之約,現在就要開始生效。”

“你神經!”

我要走,那些強壯的小跟班卻城牆般截住我。我氣不打一處來,衝到牧流蓮麵前揮手就朝他的臉甩過去,可卻被他率先扣住了手腕。

“你不但是妖精,還是個潑辣的野妖精。”他眯起眼睛,鴛鴦眼裏露出一絲玩味來,“不過這樣更好,有挑戰的事更符合我的口味。”

他不但有神經,還是個有神經的被虐狂。

“放開我的手!”我實在無法忍受,“你的觸碰,讓我感到很惡心。”

他的眼神猛地一寒:“你說什麽?!”

“我說,你的碰觸,讓我感到很惡心!”我抬高了音量,不怕死地一字一頓重複道,“如果隻有用強迫的手段才能奪取一個女孩的Kiss和讓她陪你約會吃飯,這隻能說明,牧大少爺,你的人格真的有問題。”

“你以為,在河裏吻你的是我?!”他也怒了,冷不丁攉緊了我的下巴,“所以,你覺得髒把嘴唇都擦破了是不是?!”

我瞪著他。

“哈!明姬兒,你真是高估我了!我既然說過讓你心甘情願,那就一定會等你心甘情願。你不是寧死都沒有張開嘴嗎?!”他將玫瑰花摔在地上,咬著牙一個個單詞地低吼,“你,寧死,都不願履行你的諾言,是不是?!”

等等……!テ△テ他說不是他,那會是誰?!是我神誌不清而產生的幻覺,還是……

那個人,是上允瞳——?!

掐著我下巴的那隻手在收緊:“我問你是不是!”

“是!”

“很好,是你逼我的。”他猛地領起我的後衣領,輕而易舉地將我摔進車裏,然後渾身煞氣地走到另一邊準備上車。

忽然從那群小跟班裏衝出來一道黑影,居然是上午那個獅子頭。

“牧軍長,你冷靜一點,這種女人根本不必跟她一般見識,隻要……”話還沒說完就被牧流蓮用膝蓋頂住了肚子,整個人瞬間飛出幾米,臉也痛苦地扭成了麻花。人行道上的學生見此情景全都驚呼亂竄,一邊叫著“牧軍長又發火啦”一邊飛也似的逃之夭夭,唯恐腳步慢了會不幸地受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