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調戲了……

畫硯冷哼一聲不予理會,漂亮的五指隨意地撫住精致地下巴,神態怡然且貴氣『逼』人——

蘇流鶯短暫地呆了呆,暗歎著,饒是她看慣了君若水、習紙渲那樣不同風格的美男,可麵對他這樣的氣質與風情綜合在一起的漂亮男子時,還是不能免俗地『露』出癡『迷』與驚豔之『色』。

搖搖頭,無意識地『摸』上自己的臉頰,不由得歎了口氣……

這真真讓人心寒!為啥她認識的男子個個都這樣好看?

就在她猶自陷入鬱結中時,忽聞一陣刺鼻地酒臭味!

眉頭瞬時皺起,轉頭望去,隻見一個麵紅耳赤,身段壯實的醉漢步履踉蹌地向他們這邊走來!

正鬱悶得不明所以時,隻聽那人醉醺醺地衝著神『色』冰冷地畫硯,道出一句驚罕地詞段,“好一個嬌俏得美人兒!不如從了大爺,大爺保你天天樂逍遙!”

蘇流鶯囧了。

轉頭望向某男,隻見他的臉『色』完全黑了。

竭力忍笑,有些幸災樂禍地捧起茶杯,一副等著看熱鬧的架勢!

“金老爺!金老爺!這……這可萬萬使不得啊……”緊跟其後的小廝許是礙於他那不能得罪的身份,正一臉為難地瞅著他,想伸手攔住,可又不敢實施的模樣真真教人著急!

酒精作用使得醉漢火氣上漲,一掌甩在那廝的臉上,口中咧咧地罵開——

“嘿!你什麽東西!?竟敢攔老子的路?活膩了是不?”

忽然的一巴掌扇得那廝暈頭轉向的分不清南北,待到三百六十分度轉彎後,險險地伏在護欄這才勉強站住腳。明明委屈地可以,可嘴中還一個勁地認錯,認完錯之後還不忘進行勸說,“金老爺……我們這可有準備醒酒湯,要不,給您來一碗?”

“嘿!你小子還真是活膩了!”

說話間,就作勢再次向他走去,看得那廝心驚肉跳的,心裏明明怕得緊,可無奈啊——

誰讓坐在那裏的公子一看就是不能開罪的主,兩大牌就公然地杵在那,鬧到最後,可憐受罪地還不隻能是他啊?

為了保住生計問題,在麵對不講理的客人時,他也隻能逆來順受了。

許是看不下去了,蘇流鶯憤慨地將手中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擱!騰地站起身就向那醉漢走去,使勁兒推開他,怒氣騰騰,“你這人怎麽這樣啊?一大把歲數的老男人還有沒有道德觀念?公然調戲同『性』,欺負弱小,你還要不要臉啊?”

被她這麽一推,那醉漢愣了愣,隨後看見隻是一個嬌俏水靈的一女娃時,頓時yin笑了一聲,“嘿!你這娃娃倒有趣!”

看著他那一臉猥瑣地笑意,蘇流鶯心中頓時一陣翻江倒海,強壓下火氣,抬手直指著他,義正詞嚴道,“念你喝醉酒不識事,本姑娘就不予你計較了!趕緊兒給我走人!不然——”

還沒待他說完,就見那人居然猥瑣向她舉出去的手,嘿嘿地笑道,“小丫頭倒是凶得緊!不若跟大爺我回去,爺好教教你如何禮儀待人?”

蘇流鶯徹底被惡心到了!

氣得哆嗦時,卻聽見身旁小廝怯生生地提醒,“姑娘還是莫惹事了!他乃是地方富商金老爺,是個不容得罪的人!姑娘還是快快離去吧!”

蘇流鶯轉頭向他看去,駁道,“怕他作甚?向他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訓!”說完之後才注意到,原來這廝還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小廝聞聲後,連連搖頭,“姑娘有所不知——”

話還沒說完,便聽見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

兩人好奇地望去,隻見那猥瑣地醉漢一臉煞白地握著血流不止地手,眼神憤怒痛苦地向肇事者瞪去!

“你膽敢傷老子!?”

畫硯冷哼不作回答。

蘇流鶯投以鄙夷地目光,“傷人?就算殺了你也無妨!”

說罷,便向畫硯走去,雙手抱臂,涼涼地問道,“你打算怎麽做?”像他這種仗勢欺人的貨『色』絕對不能輕易放過!

畫硯抬眼冷冷地掃過她,不說話。

蘇流鶯莫名其妙的回視著他,就在兩人僵持中,忽見一道高亢地聲音——

“胡大人到!”

血得教訓使得那醉漢頓時清醒了些,餘怒未消地瞪了瞪安然端坐著的畫硯,氣哼哼地迎向酒肉好友胡善。

原本趾高氣昂走來的胡善,目光觸及到那一道熟悉地身影時,登時嚇得一趨趔,險險地扶住旁邊的隨從,勉強立住腳後,才帶著顫音行禮道,“下、下官胡善……見過七皇子!”

畫硯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語氣平淡卻聽得教人心驚,“胡大人,我記得我們這並不推廣‘以官壓人、持權治人、仗勢欺人’此等惡劣作風。今日一事,你可知如何處理?”

胡善臉『色』發白,連連低頭稱“是是是——下官定會嚴辦!”

得此回答,畫硯冷冷地起身,轉頭看了一眼蘇流鶯,便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蘇流鶯瞅了瞅他,又看了看完全傻了的醉漢,搖搖頭若然地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