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錢,不菲的醫藥費???一文錢怎麽找???

“一文錢?你、你竟敢耍我們?”流氓們氣得青筋暴露,臉色立刻變得猙獰無比。出品

易水寒提醒道:“是你們自己說,若我們付了錢,你們還找我們麻煩的就絕子絕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們隻是說付錢,又沒說付多少,我已經付錢了,要不要是你們的事。”

“你,......”流氓們論口才哪裏是易水寒的對手。

“李四、王八,他那樣子不是我們的對手,把他的扇子和錢袋搶來。”幾人惡狠狠地撈起衣袖,一副幹架的姿勢。

“難道你們想反口?”易水寒的語氣冷下來,隱隱間還有些怒氣。

“......”流氓們一驚,打了個寒顫,覺得後背有一股陰森的寒氣。

這時,司儀挺身而出,“公子,這些雜碎就由我來教訓,免得弄髒公子你的手。”

“是你?司儀?”流氓們又驚又怒,看樣子是曾經結下了不少怨。

“就是本大爺我,怎麽樣?”司儀揚起下巴,一副痞子的模樣。

“哼,司儀,你別多管閑事,我們不想和你打。”流氓的頭頭惡聲惡氣道。

“和我打?你們連我都打不過就想和我家公子打?真是癡人說夢話,若你們想反口,我不介意讓你們斷子絕孫。”司儀也撈起衣袖,一副迎戰的架勢。

“你,哼,司儀,咱們走著瞧!”頭頭模樣的流氓甩下狠話,怒氣衝衝地揮袖而去,另外幾個流氓也罵罵咧咧而去,剩下在地上腿脫臼的流氓哭爹喊娘的,單腳一拐一拐地跟上。

流氓走了,圍觀的眾人也一哄而散,大街頓時暢通無比。

“小白臉,想不到你還有幾分震懾力。”千雪倜儻道。

“我的大小姐啊,拜托你不要再叫我小白臉。”司儀一臉哀怨。

“想容,她是千雪,他是司儀。”易水寒指了指二人。

“千小姐好,司公子好。”顧想容臉色有些蒼白,到現在她還是心有餘悸。

“你叫想容是吧,你別叫我們什麽千小姐、司公子,叫名字就好了。”千雪一副跟誰都很熟的樣子。

顧想容點了點頭,不由得多看了千雪兩眼,這就是千家小姐千雪?即使穿了一身男裝也掩不住千家小姐的美麗和靈動。

“想容你一個人要去哪?”易水寒問道,幸好讓她遇著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一想起正事,顧想容就急了,“我哥哥病了,我正要去請大夫。”這也是她不願意把錢交給流氓的原因,這錢等著給哥哥治病。

“什麽病?有什麽症狀?”易水寒問道,她雖然不是醫生,但製毒多了,也懂得一些醫理。

“全身忽冷忽熱,還發燒了,哥哥自從科舉考試後就變得坐立不安,整天精神恍惚的,人也消瘦下來。”

“考得不理想麽?”

“我不知道,哥哥也不願意說,考試結果還有半月才公告。”

“想容啊,大夫就別請了,帶我去看看你哥哥吧。”易水寒道,聽症狀也就是個普通的感冒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