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司儀看見易水寒這個表情,深知自己要求無望,隻好認命了。

易水寒想了想,又道:“司儀,交給你第一個任務,在離賭坊不遠處買一座比較隱蔽的宅子,騰出一個不起眼的房間來做實驗室,其餘的就由你隨便布置,四天內完成。”

“徒弟遵命,可是什麽是實驗室?”司儀在懷疑究竟是他的語言問題,還是易水寒和千雪?他總是接不上他們的話,讓他甚感挫敗。

“暈,就是類似於製藥、煉藥的房間。”易水寒搖了搖頭,語言代溝。

“師父要煉藥房來做什麽?”司儀更疑惑了。

千雪也是疑惑地看著易水寒,難道易水寒要懸壺濟世?很難想象易水寒一副妙手仁心的樣子,仁慈的雙手,溫柔又不失堅定的眼神,正義的化身...

就在千雪想入非非中,易水寒道:“我要教你的防身技能就是製毒和使毒。”

頓時,千雪的幻想被打得灰飛煙滅,易水寒總是讓人意外,應接不暇,果然,易水寒絕對不是什麽妙手仁心的人,隻是:“水寒你會製毒?”

“有什麽出奇的。”易水寒瞟了千雪一眼,用得著那麽大驚小怪麽?

“啊?這還不算出奇?你是當律師的,怎麽跑去搞化學了?都不搭邊的。”千雪疑道。

“都是一些簡單的東西,以前閑來無事做來玩玩的。”易水寒道,深入的她也不懂,而且沒那個條件,她以前用的毒都是購買的,隻要有錢,沒什麽是買不到的。

“你玩玩也不能做這麽危險的東西,萬一把自己毒著怎麽辦?”千雪道,以前她最討厭的就是實驗課,因為有一次她差點把實驗室給燒了。

“你以為我是你。”易水寒道。

“咳咳,話不可這麽說,隻是你還沒見識到我的才華而已。”千雪輕咳兩聲,故作正經道。

“你們不是認識很久了麽?怎麽好像不是很熟悉對方?”司儀終於問出一直藏在心底的疑問,易水寒和千雪雖然說話很有默契,但好像有點,不知怎麽說。

“很久?我和易水寒才認識半個月。”千雪翻了個白眼。

“什麽?才半個月?”司儀不敢相信,那麽他們認識幾天就一拍即合,還開起賭坊,實在太有膽識了,他望塵莫及啊。

易水寒道:“還有一件事,現在賭坊越做越大,樹大招風,遲早都會被有心人盯上,以後沒什麽必要就不要再出現在賭坊,有什麽事就到新置的宅子去。”

“是,徒弟現在就去找宅子。”司儀一臉興奮地出了賬房,他隱隱看見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司儀走後,千雪才道:“水寒,司儀信得過麽?他隻是把他祖宗十八代說了一遍,還不知是真是假呢。”

易水寒道:“之前我已經查過司儀,問他話隻是試探,看看他有沒有弄虛作假、刻意隱瞞身份,而且也不能說信不信得過,我既然有能力把他扶植,就有能力把他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