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謝你,容止。哪昵趣事/”易水寒隻好接過玉佩,係在腰間,她應該要禮尚往來吧,於是便把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取下來。

“容止,這是送給你的。”

“這麽貴重的物品......”容止想接又不敢接,那是林姑娘送給他的,他當然想要了,可是是從林姑娘脖子上取下來的,應該很貴重。

“一點都不貴重,算是留個紀念吧。”易水寒把項鏈塞到容止手裏,一條項鏈而已。

“那謝過林姑娘。”容止高興地接過,算是和林姑娘交換了信物。

“容止,我走了。”易水寒擺了擺手,真是好男生啊。

容止微微失落,道:“林姑娘,再見。”

易水寒聽他說了再見,連忙翻上了馬,還好她的馬術不錯。

她笑道:“容止,再見。”語畢便策馬而去。

容止看著那道青灰色的背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山間,他才回過神來,他微微一歎,若不是少了一匹馬,他還不相信剛才有一個很獨特的女子和他偶遇了,和他一起吃烤雞,穿了他的衣服,連名帶姓地叫他......

冷劍催促道:“公子,走了。”不然真的要露宿。

......

寧城城門,有兩排穿著古裝的士兵在守城門,夜裏進城出城的人不多,偶然隻有一人經過。

易水寒到達寧城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還好是天黑,因為不是每個人都是容止,見了她那張又雷人又猙獰的臉不害怕。

不愧是皇城,恢弘大氣,古老肅穆,雄偉的城門上方的石碑雕刻了兩個莊嚴的大字‘寧城’。

“什麽人?這麽夜進城有何事?”一官兵模樣的男子攔著了來人,但看到來人的臉後嚇得連忙後退了兩步。

果然,她現在這張臉隻有容止才忍受得了,她瞧了瞧那幾個官兵,這就是這個時空的人?穿得還真老土,不過還挺守責的。

幾個官兵驚恐地看著來人,那張臉在夜裏有說不出的詭異猙獰。

一個稍微壯膽一點的官兵,鼓起了勇氣問道:“你,你是什麽人?”

易水寒故意壓低聲音,陰森地拉長語調道:“活人一個。”

一陣夜風吹過,那聲音陰冷陰冷的,眾人覺得身後竄起了一股寒意,頓時毛骨悚然。

易水寒見這幾人這麽不經嚇,頓時覺得無趣,也就不耍了,加上她現在很餓,她懶懶道:“我可以進城沒有?”

眾人聽來人的聲音煞是好聽,帶有一點低沉的女音,亦男亦女,語氣也沒有了那種陰森的語調,眾人才知道是自己臆想了,自己嚇自己,再看看來人,雖然那張臉恐怖,但那雙眼睛雪亮雪亮的,頓時也沒有覺得這人那麽難看。

“這麽晚進城有什麽事?”

易水寒不耐煩道:“投宿。”

那官兵的腦子也是一條根,問道:“為什麽進城投宿?”

易水寒翻了個白眼,道:“當然是沒地方住了!”

那官兵又問道:“哪裏人?”

哪裏人?她就知道兩個地方,她不耐煩道:“桐城。”

那官兵很有耐性地問道:“進城有什麽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