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一驚,嚇得連忙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朝上的背,突然覺得那個背陰森得很,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出品

老頭把二人領到屋子裏,自顧坐下,那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千雪。

“女娃子,老夫有什麽奇怪?”

“我,......”千雪嚇了一驚,原來那死老頭真的聽到的,還看得出自己是個女的。

“大師何必和這種小女孩計較,而且能人所不能的人總有些奇怪的。”易水寒笑道,一開口就責罵了千雪,又給老頭戴了頂高帽。

千雪瞪了一眼易水寒,那丫的,小女孩?雖然‘千雪’隻有十七歲,但她已經二十三了。

老頭又看了易水寒一眼,眼中的犀利更甚,似乎要把易水寒看透。

易水寒端莊有禮地坐到下方的椅子,神態自若地迎上老頭的目光,臉上依舊笑意不減,俗話說好手不打笑臉人。

“公子找老夫想打點什麽?”老頭收回目光,開門見山道。

千雪再次不可置信,不過這次不是看老頭,而是看易水寒,那老頭看出她是女的,卻看不出易水寒是女的,是她裝得太失敗還是易水寒太成功?還是那死老頭的眼睛有問題?

易水寒拍了拍千雪頭,“亂瞟什麽,到一邊坐好。”

千雪摸了摸腦袋,一臉委屈地坐下。

易水寒取出一張圖紙攤到桌子上,是兩把大小不一的刀,結構上也有些差異,精度十分高,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老頭眼睛一亮,隨即又皺了皺眉,好一會兒才道:“公子做這刀用來做什麽?”

易水寒瞧了一眼千雪,笑道:“還不是為了這個拖油瓶。”

千雪驚訝地看著易水寒,原來是做給她的,她實在太感動了。

老頭又瞧了千雪兩眼,眼中閃過疑色。

“大師請放心,這刀隻做兩把,僅僅是用作防身,不然我都不會找上大師你。”易水寒知道老頭顧慮,一樣新的武器誕生可能會改變這個世界,若是這刀用作殘害人,那麽老頭就成了罪人。

老頭久久未作言語,花白的眉毛一時鬆一時緊。

易水寒又道:“即使大師不做,我也會找別人做,倘若別人存了異心,......”

“威脅老夫?”老頭目光一冷,他閱人無數,敢威脅他的人不多,單憑這份膽識,非常人及得上,若是有雄心壯誌,或是權勢之人,這天恐怕又要變了。

“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因為我相信大師才找上大師,還請大師見諒。”易水寒不卑不亢道。

“公子是什麽人?”老頭問道,顯然易水寒這話他是很受用的。

“我叫易水寒,普通人一個,無親無故,現在世紀大賭坊的幕後老板,她是千家小姐千雪。”易水寒如實道,以老頭那一身詭異的身法,想查她易如反掌,倘若她刻意隱瞞隻會讓老頭不相信。

“女娃子有什麽求的?”老頭那透露出睿智的眼睛看了千雪一眼,如一位看破紅塵的老者站在巔峰上俯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