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拍案,道:“算,他們的確長得很醜。看”

聞言,上官靈和小丫鬟咯咯地笑起來了。

司儀道:“麵目可憎。”

千諾道:“阿諛奉承。”

易水寒道:“物以類聚。”

“......”無人回答。

幾雙眼睛齊齊看著千雪,意思是到你了。

“......,這、這麽快就一輪了?”千雪後悔莫及啊,她想她先開始一定不會到她這裏卡住,想不到用在那桌人身上會有這麽多成語。

司儀眨了眨眼睛,快速地說道:“雪公子啊,到你了,我算三聲你答不出這場遊戲就是你輸了,三二一,雪公子,你輸了,請喝酒。”

易水寒:“自作孽不可活。”

司儀:“不自量力,自挖墳墓。”

“你們太可惡了!”千雪怒視了眾人一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時,又傳來大堂中央那桌子人的高談闊論。

“李兄,這榜眼和探花都出來了,怎麽不見狀元呢?您在尚書府有沒有聽到什麽內幕?”

“李兄,聽說這狀元的卷子沒有寫名字,是不是真的?”

“哼,我哪裏知道呢?前三甲的卷子是由皇帝在金鑾殿上開封名字,親自封賞的,可皇帝隻說了探花和榜眼的名字,卻沒有公布狀元的名字,讓內閣大學士公布,大學士卻道,卷子沒有寫名字。”

“那豈不是沒有上榜的都有可能是狀元?”一個書生打扮的瘦弱男子喜滋滋地說道,說不定他就是。

李進士哼了一聲不說話。

千雪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說這狀元絕對是個書呆子,讀書讀到腦子都壞了,連名字都忘記了寫。”

“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易水寒搖了搖頭輕笑,這個時空怪人特別多。

上官靈聞言,咯咯地笑起來:“不過我聽說那狀元的卷子是答得極好,雖然隻有寥寥數字,卻字字珠璣,句句擊中要害。”

司儀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幾天前就鬧得沸沸揚揚,傳言不可信,傳了幾輪,芝麻都變西瓜,再傳幾天,還不知傳成什麽呢。”

千雪讚同地點了點頭:“輿論的吹捧的能力是不可限量的。”

飯後,易水寒當著眾人叫千諾把上官靈送回家,千諾冷著一張臉冷冷地看著易水寒,現在他不送也得送。

易水寒無視,笑著和千諾辭別了,便和千雪、司儀快快離開了錦樓。

“水寒,為什麽讓千諾送靈兒?”千雪疑道,剛才她見靈兒偷偷看了千諾幾眼,千諾又救過靈兒,像靈兒這種小女孩很容易少女懷春,那麽千諾和易水寒就沒戲了。

“千雪,難道你想去將軍府麽?”易水寒道,她讓千諾送靈兒,一是因為千雪,二是因為她也不想遇到上官炎,上官炎看她不順眼,她無謂裝好人,三是因為她現在有事情。

“......怎麽會。”千雪苦笑了一聲。

司儀見二人神色怪異,這必定有什麽內幕,看二人都不想再提的樣子,他想套話恐怕也套不出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