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拍了拍易水寒,道:“拜托,有資本是好,但不要那麽自戀。哪昵趣事/”

司儀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知道師父很自戀又愛美,師父是他見過最愛美的男子,甚至比千雪還要愛美,害得他每天穿衣打扮也不敢造次,不然站在師父連做綠葉都不配。

“有什麽事麽?”易水寒看了看淩逸然,他不會單純蹭一頓飯那麽簡單吧?

“今屆新科狀元,易水寒。”

“我知道。”她剛才聽說了。

“你就這個反應?”淩逸然不由得笑了笑,易水寒是不是太悠閑淡定了?

“不然你想要什麽反應?”易水寒反問,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難道她要為了個名字把那人殺了不成?

“你知不知道整個朝廷都在找你?”

“嗬嗬,你不會以為那個什麽狀元是我吧?”

“不是你是誰?”淩逸然挑眉。

“開玩笑吧。”易水寒笑了笑。

“我很像在開玩笑麽?”淩逸然也想不明白易水寒為什麽會參加科舉考試,他也覺得在開玩笑,可惜不是。

“易水寒不可能是那個什麽勞什子狀元的。”千雪一副你是白癡的樣子。

淩逸然被千雪這麽一說可氣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子白眼?

“我怎麽成了狀元?”易水寒笑了笑。

“我怎麽知道你!是你參加的科舉考試,又不是我!”淩逸然有些氣衝地說道。

“我什麽時候參加科舉考試了?我連那個什麽科舉考試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是不是你寫的?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何處看,是不是你寫的?”淩逸然問道,易水寒的字化成灰他也認得。

那天在金鑾殿上,老皇帝開封了卷子,由於卷子上的名字太潦草了,皇帝看不清,若是皇帝直接說孤看不懂,那豈不是顏麵無存,所以皇帝就讓大學士宣布,豈料大學士看了又看也看不出個究竟,於是便道,這卷子沒寫名字。

這事情在朝堂上鬧得沸沸揚揚的,狀元竟然沒有寫名字?幾天過去了,眾人也沒研究出落名處寫的是什麽字,就連卷子上答題也是極為潦草的,但認真看也是可以看懂的。

直到一天淩逸然到翰林院,無意中看到那份卷子,那張牙舞爪的字除了易水寒寫得出外還有誰?把卷子倒過來一看,提筆按著落名處的筆勢遊走了一遍,果然就是‘易水寒’這三個字。估計這世上隻要易水寒喜歡把字體倒過來寫。

“水寒,怎麽會怎樣的?”千雪吃了一驚。

“我也不知道。”易水寒皺了皺眉,她有不好的預感,她好像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那肯定是你寫的。”千雪大聲道,那是21世紀東東,不是她的就是易水寒的。

“是我寫的,但我想不到會出這麽大的紕漏。”易水寒撫了撫額頭,她想起來了,那天被於洪天追,翻進了考場寫了一些東西。

“究竟是怎麽回事?”千雪問道,這下子怎麽收場?易水寒是女的,在北冥國是不能當官的。